《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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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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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没要回来,今早她又逼着程如海去要,程如海自然不敢直接去找闫润芝抢。
  程如海没好气道:“真是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就记挂水桶扁担。”
  刘红花气道:“那是咱家的我怎么不记挂?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他趁着咱们不在家,就打碗儿一个女孩子在家的时候给拿了?我还说他想来耍流氓……”
  “你可别胡咧咧。”程如海赶紧打断他,“你说点什么不好,你浑说。”
  程如山那小崽子是能让人家冤枉的?他最受不了人家冤枉他。
  小时候有人家石榴被隔壁偷了几个,他们不知道就指桑骂槐地骂程如山,气得程如山翻墙进去把所有石榴都丢下来砸个稀巴烂。
  还有人家鸡跑出去撒欢不回家,也骂程如山偷了给闫润芝补身子,那小崽子听见人家骂他,直接冲人家去把三只鸡全给拧断脖子,还顺手拿走一只回去吃。就算后来挨打、挨斗,他不但不改,反而更厉害,结果村里人都不敢惹他了。
  你要说他对打碗儿耍流氓,只怕他根本不管是不是他侄女,真给祸害了呢?
  刘红花骂道:“他敢,他敢,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不管,你去把水桶给我要回来。你说我们住大院子宽拓得很,多舒服,你为什么弄成这么个破屋子住?你等着看吧,下雨还得漏呢。”
  她每次吵架就翻后账,永远不说眼前的事儿,总是抓不住重点,程如海也无奈。
  “你小心他来找你算账,你还管他要水桶。”程如海觉得头疼。
  “他算什么账?分家不是算得清楚的?我们也没占他便宜,他倒是多占了好几间屋子。”刘红花搬过来以后就处处不顺,真是倒了血霉的感觉。
  “你把家里鸡蛋都藏起来,不给那俩孩子吃,大冷天你给他们喝冰水,大夏天吃馊饭……”
  “放你娘的屁!”刘红花恼羞成怒,“胡说八道,他们娘自己看着不管,关我什么事儿?”
  “反正他要是听别人胡说,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当真。到时候他要是来闹,你能管得了他?”程如海气闷道。
  “那不是还有大队,有政府?有公安局?你赶紧去公社跟福贵大爷说说,让福贵大爷派民兵来,给他抓去,看他还敢抖擞的。”
  刘红花被男人一说也有些害怕,她虽然没敢明目张胆地打那俩孩子,没打出伤来,但是背着大人做的事儿也够人和她算账的。把俩孩子的棉衣偷点棉花下去,把俩孩子的口粮克扣一半,夏天故意把坏掉的饭菜给俩孩子吃……
  刘红花虽然嘴上不承认,可她却不敢细想。
  后来闫润芝知道她苛待孩子,说了绝情的话,咬着牙搬出去住窝棚。
  要是那杀星真上门……刘红花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那坏种咋就不死在外面?回来就回来,你潦倒点也就算了,干嘛还一副得了势的样子?
  这个混蛋要是发昏起来,六亲不认的,他敢杀人!
  “他爹,你可想想办法,怎么弄?”
  程如海道:“我想和他说说话,喝点酒,拉拢拉拢感情,谁知道他们关了门不让进。”
  原本想聊聊兄弟感情,顺便也能分点钱呢,程如山带回来的钱啊,没有三千肯定也有两千,怎么不得分给自己一千啊?
  “肯定是死老婆子使坏,跟他说你的坏话呢。要不你也别跟他套近乎,我看他吃里扒外的,你直接去找福贵书记,让他给撑腰。”刘红花恨恨道。
  当年程如海和家里划清界限脱离关系,不被连累,也是程福贵出的主意帮忙办的关系。五几年程福贵混得风生水起,后来还混到县里去,结果因为贪污受贿,又被打回公社。这几年怎么都升不上去,程福贵还闹心着呢,看闫润芝家总是不顺眼。
  程如海却断定程福贵对闫润芝别有所图,当年程福贵老婆总骂闫润芝是狐狸精。这点程如海不同意,可以骂她地主婆子,要说狐狸精绝对轮不上。她虽然长得好看,却本分得很,程如海和她一个屋檐下看得明白。
  要是程福贵敢不帮衬自己,就拿这个事儿威胁他!
  他收拾一下,让刘红花去跟副队长交代上工的事儿,他要去一趟公社,结果却见程如山和姜琳带着俩孩子过来。
  “哟,无事不登三宝殿呐。”刘红花撇嘴冷笑,“是来还水桶的还是……”
  “你真高看自己。”姜琳笑道:“再没有文化也知道这话是求人办事说的,你可真给自己长脸!”
  刘红花臊得满脸通红,“知道你是知青,显摆个屁。”
  程如海看着程如山,以为程如山是来给自己道歉的,拿捏,“怎么的,知道自己错了?大哥就是大哥,弟弟就是弟弟,不能乱了序齿规矩。”
  程如山:“你想多了,我来拿我的东西。”
  程如海一愣,刘红花喊道:“什么东西?早就公平分家了,大队作证的。”
  程如山不和她比嗓门,冷冷道:“家具是我的。”
  “已经分给他们一个大衣柜一个衣箱俩手箱还有饭桌板凳一大堆!”刘红花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他娘的,怎么这么倒霉,十间屋子变三四间,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家具不成?
  程如山:“你们结婚生孩子以后,家具给你用,没说就给你了。”
  当年房子加老家具是他赎回来的,程如海结婚欠的钱是他还的,新家具是他置办的。
  既然分家,那他要拿走。
  “那是还没分家,是兄弟,都是一家的东西,怎么就是你的?那我们给家里赚的,是不是也得分出来?”程如海脖子都胀粗了,上面青筋纠结就和静脉曲张一样吓人。
  程如山依然不疾不徐不愠不火,“你赚的你吃了,我们没看见。我和我娘没吃你赚的。我拿回我的东西天经地义。”
  “找大队,找大队!反了你了!”程如海气得连连跳脚,可惜他知道不是程如山的对手。
  从程如山九岁他就不是对手,深刻地记得那个教训。
  程如山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啊,家事,大队也不好插手。”
  他在院子里溜达一圈,扬镐、大镢头、砍刀、斧头都拿出来丢在院子里,然后又往屋里去。
  刘红花哭得撕心裂肺的,“强盗啊,强盗啊!他爹啊,你还不去大队喊人,治保主任呢?去喊民兵!”
  程如海心急火燎地追着程如山,还不敢过分靠近,“弟,你到底要干啥啊?”
  程如山淡淡道:“你让我娘、媳妇儿儿子住窝棚,嗯?”
  “是她们自己搬出去的啊,我不过是开玩笑说了那么一句,她们就当真啊!”他认定闫润芝和姜琳已经跟程如山告状,自己就把当时的事儿说了。
  其实也没啥,就是话赶话,他和刘红花的意思,既然住一起不开心,那你有本事你搬出去啊?
  程大宝程小宝在那里玩跟别的孩子偷学来的踩小人,“踩踩踩小人,踩个小人头,踩个小人脸,踩个小人胸膛,踩个小人腿……”
  姜琳:“……”
  程小宝咯咯笑着,指着刘红花喊道:“爹,她是小人!抢我鸡蛋!”
  程大宝:“冬天灌、凉水,夏天、馊窝头。”
  俩小孩子以前从来不说,今儿有爹撑腰,突然记性就好起来,小嘴叭叭地开始讲刘红花苛待他们的事儿。
  姜琳心口绞痛,眼睛又酸又疼,很想抱抱俩孩子。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刘红花干这种事原主是知道的,可她并没有干涉。
  如果是她的孩子,她不在家被人这样刻薄,她非得打破头的,而且她肯定会埋怨看孩子的人,为什么让他们受到这样的苛待。
  她不敢看程如山,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程大宝一把拉住她的手,仰头看着她,“娘,她背后骂你!”他指着刘红花,他又指指程如海,“他总趴窗外偷看!”
  小孩子说的只是表面,内里如何只有大人能体会到。刘红花会怎么骂,程如海是怎么猥琐地偷窥弟媳妇。
  姜琳登时怒从心头起。
  刘红花冲过来要扯程大宝,尖叫着,“你这个短命小鬼胡说,啊——”
  “啪”的一巴掌,姜琳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扇过去,打得刘红花眼冒金星,姜琳依然不解恨,挥手又是一巴掌。刘红花呜嚎地尖叫着,想和姜琳撕打,却被姜琳一个绊子狠狠摔在地上。
  刘红花被摔得头晕眼花,看着程大宝举着一柄斧头要劈她,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程大宝和程小宝正帮爹娘拿自己家的东西呢,程小宝拖着一个大镢头,程大宝抱着一柄斧头,太沉了摇摇晃晃拿不稳。
  程大宝:“她咋了?”
  姜琳:“她做亏心事,吓昏了。”
  程小宝指了指屋檐下两股战战几乎要坐地下的程如海,拍着小手:“轮到你了!”
  他扭头跟程大宝小声道:“借他的脚还是头?”
  程大宝板着小脸:“他臭,泥干净。”
  程如山因为儿子的话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他捏紧拳头,如果不是姜琳和俩孩子在外面,他能一拳打死程如海。
  理智告诉他,不值当,他现在要养家。
  他扫了一眼屋里,看到自己做的两个黑光油亮的手箱,可不是姜琳目前用的那俩拔缝的破箱子。他上前直接搬出来,程如海哭喊着上去拦:“冬生啊,那是哥的啊,你看在咱们爹的面上,你别这样欺负人啊……”
  程如山却不理睬他,冷着脸,拧住上面的小锁头,用力,直接把合页扒下来扔掉,两手搬着手箱直接往地下一倒,稀里哗啦骨碌碌地滚了一地的东西。
  程如山低头看了看,里面有他娘藏下来的小银手镯、脚镯子子,带着铃铛,这是他小时候的宝贝。还有大伯保存的爷爷抽烟的紫铜烟袋锅,还有大伯娘自缢时候戴着的金镯子,大伯取下来藏着当个念想,还有……
  “程如海,你还挺能。”要不是撕破脸,程如山也不会想掀他的底。
  程如海脸涨得紫青,“程如山,我和你拼了!”他朝着程如山冲过去,要把程如山撞倒。
  程如山抬脚、出脚,当胸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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