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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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骄女-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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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也没有去碰那茶水,不是因为拘束但多少与她如今的身份有些个关系。胡全都没有碰那茶水,她就更没有碰的道理。假使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亦大可直接问面前的人特地留她有什么事情,胡全在这里,她就只得先等胡全开口了。

    哪怕不怎么自在,终究胡全自己也在意这个问题,便大着胆子问聂文昭,“不知道大人找我家闺女,是为了什么事?”他虽想说出两句斯文话来,但到底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真的说出来也一点都不像那么一回事。

    聂文昭倒不至于和胡全计较这些细节,就是胡全不主动问他也一样会提出来的。他看向喜儿,面含笑意,“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在意姑娘说过的将那人弄晕的药,想着和姑娘讨上个方子来罢了。若姑娘肯帮忙,自有重谢。”

    胡全尚不清楚聂文昭指的是什么东西便只看着喜儿,喜儿却已经与聂文昭回话道,“大人想要,没有不给的道理,何况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喜儿不是没有一丁点奇怪,聂文昭为何单独留她说想要这个方子,可毕竟是连药铺掌柜的都清楚的东西,想来算不得多么的不为人知。聂文昭这话听着也像有些意思,若她肯帮忙……帮的究竟只是这个药方的忙还是指别的?可若是有别的什么,她为何一时半点都想不到?还有便是,聂文昭特地问这个是准备拿去做什么用?

    胡全没有说什么,聂文昭点点头,喊人拿来了笔墨纸砚,便亲自提笔记录喜儿口述的法子。喜儿从药铺掌柜的那儿听来的,是说山茄子花磨成粉末,掺到水里让人喝下去了,便可致人昏迷。喜儿仅仅是改了一下后边的处理方法。

    一样是山茄子花晒干以后磨成粉末,再溶到水里面去,接着拿棉布放到水里去完全浸泡。等到浸泡足够,就再拿出来暴晒,晒干以后再重复几遍,这样棉布上面就会残留着很多用山茄子花磨成的粉末。她平视会专门拿其他干净的布包着专门做好的……大约算是药包,这样就也不至于因为种种因素让上边的药粉给掉得差不多,真的用的时候效果不会那么差劲。

    之前没有真的尝试过,喜儿便等于是依靠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样可行,现在有了胡大福当了这一次的白老鼠,那无疑是验证了喜儿的想法,说明她想的这个法子是确实可行且十分有效果的。至于效果会不会比下到水里面去让人喝下更好,她就不清楚了。

    聂文昭记完了喜儿说的法子,叫人将纸墨笔砚收下去便又有大约是管家的人物送过来一锭银子。胡全并不敢收,喜儿也不去管,总归她知道聂文昭既然让人拿出来了,就必然有法子让胡全乖乖的收下来。也果真如此,最后胡全还是将银子收下了,却没有自己拿着,等出了县衙便递给了喜儿让她自己保管。大约他是想着到时候喜儿会把银子交到刘芳手里吧。

    ·

    刘芳他们在胡家村等了将近一天,才终于等到胡全和喜儿回来了。哪怕周耀宗和他们说,不会有事,他们也没可能真的安心。直到看到喜儿和胡全平安回来,刘芳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能够放下了,不必再时刻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一觉醒来,太阳照常升起,该做的活一样都没有变少,似乎日子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却也只是以为没有不同。

    被刘芳赶着在家休息几天以后,喜儿又开始和过去一样到河边去给一家子人洗衣服。她端着装着脏衣服的大木盆走到河边的时候,还有几个同村的婶子在。

    喜儿正想各打一声招呼,其中一个妇人恰好回过了头看到了喜儿,便分别拉扯了一下旁边的那两个人叫她们都回头看。一时间,几个人都看到喜儿了。哪怕明明还在洗着衣服,她们也赶紧将衣服之类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不多看喜儿一眼,就一起抱着木盆往其他地方去了。

    并没有避着喜儿的意思,这几个人在往其他地方走、好离喜儿远一点的时候,还似乎嘀嘀咕咕又似乎故意说给喜儿听,互相说着——

    “看不出来啊,这么点大就这么毒,我家小孩可不能这种人说话。”

    “不是我讲,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就敢弄得人家连命都给丢了啊,太狠了,都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的吗?咱们村子里出了这种人,太可怕了,这种人……他们家的人都不要在咱们村子里才能叫人睡个踏实觉。”

    “那能有什么办法,要是能赶他们走的话,早就动手了好不好?要我说啊,她以后嫁不出去都是活该,要真的嫁出去了那不得那一家子人都倒血霉吗?啧啧啧,就连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人,她都能给人家弄去吃牢饭,你说说以后还用做人吗?”

    “所以我就说啊,才这么一点大就这么恶毒……”

    堵不上自己的耳朵没可能听不到这些话,要说一丁半点都不在意,喜儿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功力,可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了。哪怕别人这么说,她也不可能改变就为此自己的想法。她豁得出去,难道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么?

    喜儿听到这些人说的话直接选择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没有人和她抢洗衣服的地方,她还算占了个便宜呢!挑了个好洗衣服的地方,喜儿将木盆搁在了岸边,拿出里面的脏衣服,不再多想那些人的话,只是洗着衣服。

    在她洗衣服的期间,还有其他人也来河边洗衣服,但只要看到喜儿在那,就马上改变方向往其他的地方走过去,因而喜儿附近始终没有别人。一直等到喜儿差不多将衣服洗了大半了的时候,有一个人与别人不同,干脆地将木盆搁到了喜儿的木盆旁边,就在喜儿洗衣服的地方附近挑了个位置蹲下来。

    扭头去看,却看到有些日子没见的胡冬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喜儿洗衣服又卖力,额头都冒了汗。她抬起胳膊拿衣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就听到胡冬儿主动说,“还是这里宽敞,洗衣服方便,不知道她们都在那挤什么。”

    胡冬儿还是和以前那样,干瘦干瘦又黑乎乎的,整个人看起来憨憨呼呼。她也转过头看喜儿,却不过是一眼就撇开脸,又讲,“你和胡珊珊不玩了,真的没有做错。本来不说给你听好,省得你听了不舒服,可还是要你知道更好点。她现在闲着没事干,就到处传你的坏话,那种人你还是不要搭理了。”她这么和喜儿说,喜儿就听出来了几分气愤的意味。

    “她说我什么了?”喜儿下意识便问,又和胡冬儿说,“其实我也知道她会说我一些什么,不过我更想说,你这么和我呆在一起也没关系吗?你娘会不会不高兴啊……到时候她们都连你一起说怎么办?”这也不是喜儿胡说话,事实就是这样的,在大家都选择排斥她的时候,胡冬儿和她走得近,只会被认为不学好。连累到胡冬儿,她觉得没必要。

    “说就说,管他们怎么说,说那么多小心烂嘴巴!”胡冬儿愤愤的,却一下子泄气,“这段时间我都在我外婆家,要是在这里,陪着你一起,说不定你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那两个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遭了罪不是活该的吗?居然还那么多跑出来骂你!还不就是不是他们自己遇到这种事情吗?真是服气了。”

    喜儿听到胡冬儿说这样的话,分明是真心为她好,也不和其他人一样嫌弃她、不与其他人一样咒骂她,单是凭着这份心意,都叫她没法不感动。在这胡家村里,也没有别个关系好的同龄人了,哪怕只有胡冬儿这么一个,她都知足。

    胡乱的搓干净剩下的衣服,喜儿才和胡冬儿说,“和你没有关系,何况我现在也没事啊。”便抱着大木盆,“我洗好了,先走了。”不给胡冬儿多与自己说话的机会,便快步离开了河边。她怎么不知道,那些人指不定怎么在瞧着她们这边,又怎么可惜胡冬儿“识不清”她还来和她说话了。胡冬儿有这样好的一份心意,她应该感激,便更不该给胡冬儿添麻烦。

    之后的一整天,喜儿没有再出门了。算起来她想法子写了信说明煤矿的事情又想法子送到了县衙去,过了这么几天,也该有个消息和说法了。今天却还没有什么动静,那估摸着就是明天了,不会离得太远。让刘芳见识过蜂窝煤了之后,那些煤矿就没有藏在山洞里了,她和刘芳两个人一起另外找了个另安全的地方存了起来,到时候就算封山都不用担心什么。

    胡庆今天回家的时辰比往常稍微晚了些,喜儿做好晚饭的时候天都快要暗下来了,瞧着胡庆还没回来,便想着喊胡灵儿一起去学堂里找找看,正好胡庆就回家了。中午回来吃午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什么事,到了下午,胡庆就带着一身伤回的家。

    他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七扯八落,脸上好几道血痕,额头一个大包,嘴巴上还沾着一点血,一双手不少地方都破了口子。这样明显的是与人打架了,还打得很凶,喜儿一下子想起了那些妇人说的话,就猜到胡庆是怎么和别人打架了。毕竟他平时基本上没有和别人打过架,也很准时回家,这样的反常,原因不难想到。喜儿后悔没有亲自去学堂接他,说不定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看到了喜儿,胡庆一张脸虽然乱七八糟的,但还是立刻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巴,碰着伤口立刻就“嘶嘶”地喊,却笑嘻嘻的对喜儿说,“姐,我打赢了,把那些人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样子,还很骄傲一样的!

    胡庆这么简单的两句话、这样的表情,近乎是在瞬间戳中喜儿的泪点。她就是不想哭,眼睛里也已经涌起了一包泪,视线都有点模糊了,又硬生生忍住,逼着眼泪倒回去,伸手一摸胡庆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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