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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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祸水-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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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禧推辞不下也就受了,陈衍看她们婆媳和睦,心里头倒也没有什么想法。不说她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即便真是这样,他如今又能有什么辙?
  等到从陈夫人的院子里出来,陈衍送苏禧回去,自己却不进屋。苏禧暗暗猜测着他的心思,脸上笑容温和问:“夫君怎么不一起进去?”
  陈衍平平静静看着她:“还有点事情,得出门去一趟。”
  苏禧颔首,分外爽快:“好,夫君出门小心些,办完事早点儿回来。”
  新婚的第一天,他说要出门,且不说是什么事、什么时候回府,见她这般反应,陈衍直觉有事。但这不至于使他退缩,因而苏禧进屋后,他仍出府了。
  离开汴京足有两个月的时间,陈衍和一帮久未见面的朋友在酒楼吃酒听曲。众人自知他昨日成亲一事,见他人出现了,不免调侃上两句道不怕府中小娇娘伤心。
  陈衍笑容淡淡,不以为意道:“怎至于因此束缚了自己?”
  直至入夜,陈衍方才回了府。
  听仆人说苏禧一整天都安静,不吵不闹,没有为难人,也没有不高兴,陈衍有些许的诧异。他走进屋里,见她坐在罗汉床上,正在一面看书册子,一面吃点心。
  大约听见动静,陈衍见苏禧回头看自己一眼,而后搁下手里的书,朝他走过来。她的表情、动作均看不出丝毫的异样,而在一刻钟后,陈衍却被绑到了床榻上。
  他愕然望向眼前的人,沉声:“姜桃,你想做什么?”
  苏禧微微而笑,将先前搁下的书册子往他面前举一举:“试一试。”
  错眼一看,隐约瞥见上面“闺房”、“秘术”之类的字眼。
  陈衍:“……”
  作者有话要说: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出自柳永《蝶恋花·凤栖梧》


第111章 冉冉孤竹生(八)
  明明眼前的人脸上带笑; 眼神里透着无辜,陈衍却想起她那次把一个李大壮打得嗷嗷惨叫,莫名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不相信自己会怂,他脸上一片冷意。
  陈衍冷声对苏禧道:“姜桃,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苏禧口气无辜:“没有啊,难道我们不是昨天才刚刚拜过堂、洞过房?”
  陈衍沉默一瞬,说:“那你还不快松开我!”
  “我不!”苏禧迅速回答,又微微弯下腰,凑近陈衍,“我们一起玩不好吗?”
  陈衍嘴角抽了一抽:“……你先给我松绑; 我才好陪你玩。”
  “不是啊。”苏禧把书册子亮给他看一眼,“夫君,你看这本书上面写的……”
  “‘最初; 须得将其缚住手脚于床榻之上。’”苏禧念给陈衍听; “所以还不能给你松绑。”她眼睛往下,继续念,“‘其后,动作斯文褪下其身上衣物。’”
  陈衍:“……你绑住我的手脚; 多碍事啊。”
  “哦; 没事的。”苏禧取一把金剪子过来,“我都提前准备好了。”
  陈衍感觉到一阵一阵绝望。苏禧显然不理会他的这些小情绪,手中一把金剪子,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的剪破了他身上的锦袍。从外裳,一直到里衣; 悉数被剪碎。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陈衍感觉到些许冷意。苏禧慢条斯理的,把一片一片的碎布从他身上捡开。他心里不断涌现一种羞耻,昏黄的光线掩盖住微微泛红的脸颊。
  “桃儿,别乱来。”软下语气,没认命的陈衍试图挣扎一下。
  苏禧点一点头:“夫君请放心,我绝不会乱来。”
  陈衍“……”的将她望住,看到苏禧又拿起那把金剪子,往他下半身去,忽然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她确实是和他一起玩,只是玩的人是她,他是被玩的那个!
  能怎么办?!
  他根本就打不过她!
  下半身的衣物都被除去了,手脚依然被束缚着,陈衍不晓得她哪里找来的绳子,异常结实,他想靠自己把绳子挣断是不可能的。一时之间,心底羞耻感觉尤甚。
  苏禧终于金剪子搁到一旁,她人也在床榻旁小塌上坐下来。上下打量陈衍两眼,好似欣赏成果般,之后她脸上满意的表情,自我评价一句:“不错!”
  陈衍脸都涨红了,愤然道:“姜桃!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禧好奇反问:“我能怎么样?”顿一顿,她笑,“总不能将你命根子剪了。”
  陈衍:“……你敢!”
  “唔,我觉得现在还不至于的罢。”认真想一想,苏禧才说了一句。
  在苏禧的眼里,此时的陈衍除去能发动毫无效果的嘴炮技能之外,没有任何还手余地。他就像一只纸老虎,被她紧紧捏在手心里,根本动弹不得。
  看到气定神闲的苏禧起身,陈衍惊恐发问:“你要去哪?”
  “有点儿口渴,去倒水喝。”苏禧笑一笑,格外体贴,“夫君要不要也喝点?”
  陈衍别开脸不说话。
  苏禧没说什么,走开去桌边倒水,喝好以后才折回来。
  陈衍一直斜眼拿余光看她,见她重新在床榻旁边坐下,伸手将那本书册子又拿了起来,心里就是一个哆嗦。苏禧看过半晌,抬眼笑看陈衍:“夫君,问问你。”
  “……有话好好说,你把手拿开!”命根子被人攥住,陈衍身体一瞬紧绷住。
  苏禧不理,笑着问:“夫君今日出门,到底去做什么去了?”
  秋后算账,陈衍脑海里一下子冒出这个词。他浑身上下慢慢烧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因被挑逗而生出反应。因为这样,越发觉得羞耻,也越感觉到在被她调戏。
  陈衍轻哼:“我自有我的事要办。”话音落下,柔嫩手掌一时的动作令他“嘶”的一声,跟着态度一转开始讨饶:“桃儿,你别闹好不好?你乖一点。”
  “所以,夫君今天出门是做什么去了?”苏禧微笑中再次发问。
  陈衍终于老老实实回答道:“和朋友吃酒去了。”
  苏禧问:“什么朋友?”
  陈衍老老实实把那些人挨个报上一遍。
  苏禧听过没多说什么,却道:“夫君,方才我好似闻着你衣服上有脂粉味儿?”
  陈衍额头几乎冒冷汗:“……定然是你闻错了。”
  苏禧狐疑问:“当真?”
  陈衍肯定的回答:“当真!”
  他往日纵然多少不正经,烟花之地的女子却向来不碰。成婚之前不曾做过的事,成婚之后自然也不会做。只是担心姜桃误会他,自己辩解不明白。
  苏禧好似相信了,没有继续盘问这些,转而说:“今天明明是我同夫君成亲的第一天,夫君急吼吼出门去找朋友吃酒,莫不是打着算盘要与一个下马虎?”
  陈衍心虚道:“自然不是,只是数月不在汴京,朋友相邀,才去小酌的。”
  “小酌至入夜方回,也无一声的交待?”苏禧凉凉问。
  陈衍立刻说:“若下次有事情要出门,必定告知夫人,不让夫人担心。”
  苏禧点点头,脸上欢欢喜喜的道:“如此甚好!”
  陈衍见她似乎变得高兴也满意了,趁机说:“桃儿,你先给我松松绑。”
  “那可不行。”苏禧冲他眨眨眼,“夫君,才开始呢。”
  这天夜里陈衍手脚始终被束缚着。
  他也体会到了……何谓**……又何谓欲||仙||欲||死……
  陈衍深夜筋疲力尽睡去,翌日醒来发现重获自由,而旁边苏禧仍在熟睡。回想起昨晚种种,他脸上一抹可疑红晕,转而眼神泛冷,取过绳子便想将苏禧绑起来。
  他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尚未成功,只见苏禧睁开眼,冲他微微而笑。陈衍心觉不妙,未及一刻钟时间,他又被她绑到了床榻上……
  苏禧立在床边,挑眉问:“总觉得……夫君好像很喜欢这样子?”
  陈衍:“……”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后来不断讨饶,陈衍才被她放过。
  他躺在床榻上,对自己的人生,充满深深的怀疑。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陈衍和那一帮子酒肉朋友的联系变得少了,人前总归是还好,在苏禧面前却再无身为小侯爷的风光。因是赐婚,休妻和离无非叫痴妄。
  陈夫人看到儿子难得这样长的日子不在外面胡来,心里不知多满足。至今仍不见儿子和他媳妇大吵大闹,也没有见儿子整日郁郁,她反而好奇起来是怎么回事。
  虽然好奇,但陈夫人没有多问。说到底是小两口的事情,她既然不准备插手,自然也不必插嘴。唯独看苏禧越来越顺眼,全然感觉不出来她是市井人家的出身。
  苏禧嫁入后门,姜家却仍旧经营一间包子铺。只不过是,往日生意很好,如今生意便更加好了。实在忙不过来,在苏禧的建议下,他们也请了几个老实的伙计。
  田氏因为孙女而今做了侯夫人,在外人面前整日趾高气扬的,尤其是在往日在她跟前碎嘴过那些人面前。看到儿子儿媳,她却一阵痛骂,骂他们只晓得做包子。
  姜桃的父母见田氏精神头很好,倒由着她去。说到底田氏而今已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左右不过喜欢逞嘴皮子功夫,实在不必计较太多。
  日子平平常常过,却终生事端。
  边关战乱消息传到汴京,朝中整军待发,皇帝即刻派人前往边关支援。
  陈衍的父亲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源头便是如今骚扰边境的蛮夷。听闻消息后,他没有提前知会陈夫人和苏禧,直接在皇帝面前请命,欲随大军去往边关杀敌。
  事情定下来之后,陈衍方才将消息告诉陈夫人和苏禧。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陈夫人即便不舍,终究没有阻拦他,独独盼着他早日凯旋、平安归来。
  苏禧对这件事同样没有太大的感觉,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既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何必要去干涉?要说放心,她也是一点儿都不放心。
  出发在即,苏禧在陈衍的面前,什么都没说,只是指挥丫鬟帮他整理行装。待到陈衍去往边关的那一日,她陪陈夫人上城楼,在秋风瑟瑟中,目送他离开。
  回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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