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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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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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这样真切地亲热,血肉相合地亲密。
  美妙地升腾,畅快地纠缠。
  俩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口。
  “我动就好,你不要动,当心撕裂了伤口。。。。。。”
  “俺动弹就行了,你别乱动,蹭着身上的伤。。。。。。”
  身如彩凤,心点灵犀。
  息栈回眸,送上小唇,眼中柔光蜜意,齿间嗔吐深情。
  两人紧紧抱在一处,贴体的曲线严丝合缝,如同静止一般。就只有男人织汗的黄铜肌肤上闪烁的点点艳火之光,出卖了静谧之下秘行暗渡的欢愉。
  全身的每一粒毛孔,都想念着被男人缠绕抚慰时的安稳。
  颠沛流离的路途之上,不敢奢望还能偷来片刻的亲昵温存。
  不是怕被辜负,这男人就是可依可靠的一座青山;怕是怕自己挺不过来,辜负了对方。
  男人抽出长物.抵在玉门关口.咬着小凤儿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 :“你叫一声.老子就干你一下 。。。你叫大声些.老子就快些……”
  “唔……你、你……你欺负人,你混帐!”
  小凤儿羞臊得脸色涨红,扭动着身子,却逃不开男人的寸寸压迫.步步紧逼 :“你叫不叫?想不想俺?叫大声些,让俺听听你有多么想俺……”
  “唔……我……嗯……唔……啊……啊……啊……!!”
  凤抚瑶瑟.龙撼玉壶。
  男人的每一次发力,都从身下少年的喉间撞出愈加颠倒心魂的浪叫,风骚美羊羔的媚吟声在洞顶回旋。小凤儿胯下的伤口因了勃动而胀痛发紫.涌出的一刻,息栈疼得满脸飙泪,嘤咛抽泣。大掌柜将人揽在怀里,唇舌安抚.吮尽每一丝留痕的泪。
  两个月后,大掌柜腿患弥合,息栈鞭伤愈好。男人生拉硬拽抢亲一般,打算将小凤凰捆了手脚,强按着头,打包塞进大红花轿!
  69、鸾凤齐鸣喜成双
  第六十九回。鸾凤齐鸣喜成双
  素莲并头生双蕊,紫雁交颈荡青云。
  野马山南坡的山坳坳里,娶亲的队伍闹哄哄乱作一团。
  身穿红色郎倌喜服的少年,头上扎着艳红丝带,脚上蹬了绣花金线小靴,这会儿被一群伙计追得满山逃窜,气喘吁吁。
  红姑奶奶叫道:“喂,喂,我说小剑客,你跑什么跑!快些上轿啦!”
  “唔,不要,我不要坐那个轿子!”
  丰老四叫道:“娃儿休要在这里磨磨蹭蹭,吉时已到,当家的等着新娘子上山都等急了!”
  “唔,小爷不是新娘子!小爷是新郎倌!小爷要骑马!”
  黑狍子笑喷:“噗!你拉倒吧你,你算新郎倌,那咱当家的算是个啥?难不成让他坐轿子?!哈哈哈哈!!!”
  大掌柜站在山顶上,怒哼哼大骂:“你这小狼崽子,你还想不想跟老子成亲?!老子这里过时不候!还不赶紧给俺滚到轿子里去!!!”
  小凤儿郁闷地就差扑上去跟男人撒娇耍赖了:“唔,我,我,我要骑我的小红马么!”
  哼,你娶那个小娼妇就是拿一顶破轿子这样绕山瞎蹦跶,小爷才不给你们颠三倒四地当猴子耍着玩儿呢!
  大掌柜虎着脸,大手一挥。
  没辙,媳妇是娶进门来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吧,老子懒得跟小媳妇计较!
  那一匹傲娇的小红马,满头淡青色丝带如今已经换成喜红色,艳丽的鬃毛扎成一串串发辫,迈着欢快清跃的步伐,驮着小新郎倌,一路转山一路得意洋洋地昂头嘶鸣。
  马上的少年,绾拢的青丝漫漫垂落腰际,容颜甜蜜,神采飞扬。
  息栈骑着马儿迈上山梁,新房之前一块清理出的场院,早就被看热闹的伙计们围得水泄不通,挤都挤不进去。
  小剑客只一露面,引得四下里一阵倒抽气儿的“啧啧”声,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简直像看见了仙童下凡。
  息栈今日身上穿得一领宽袍大袖的汉式斜襟喜服,缎面绣线,彩凤簇锦;山脚下成衣店刘掌柜送上来的贺礼,依照少年的腰身,量体裁做。
  云发仔细地绾起两缕,系于脑顶,编了两只细细的长辫儿,棠色丝带在一头紫檀云雾中若隐若现,细雨轻红。
  杵在人群正中央等得心焦的大掌柜,只瞄了一眼自己的小郎倌,哈喇子都快要淌了出来!
  一身红通通的汉服衣袂翩然,映得小凤儿的脸蛋粉扑扑地诱人。素面无妆无痕,葱眉不画而黛,嫩唇不点自红。小鼻玲珑耸动,黑瞳秋水澶波,眉梢眼角暗睇风流之态,不是新娘,胜过新娘。
  大掌柜暗自砸吧砸吧嘴,吞掉口水。这小美羊羔咋能越长越俊,越看越顺老子的眼呢!
  万年不变的主婚人丰书生站在一旁高喊:“抱轿!”
  这时就看黑狍子“嘿嘿”乐着,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淌着哈喇子,向马上端坐的小美羊羔冲了过去。
  大掌柜一看,怒喝:“站住!回来!你干哈去?”
  “当家的,俺去抱轿啊!军师让俺抱轿的呦!”
  “抱个屁轿,俺媳妇又没坐轿子!你滚一边儿去!”
  丰老四一旁笑道:“哎呀呀,当家的,小剑客虽没有坐轿,可也得找个人抱他进喜堂门槛,他的脚不能沾地,这是咱关外河西的风俗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大掌柜转了转眼珠子,扭头招呼:“红儿,你去抱!”
  慕红雪瞠目:“什么?让老娘抱轿?”
  “对,就你能抱!”镇三关心里合计,哼,别的男人想碰小羊羔的身子,老子坚决受不了!
  “当家的,我是女子,就没听说过让个女子抱新娘子进门的。”
  “老子娶的也不是新娘子,老子娶的是宝贝小羊羔子。咋个就不能让女子抱轿呢?!”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马上的息栈进退不得,脸憋得通红,祈求的眼光瞄向自己男人,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让红姐姐去抱他,简直还不如让那色迷迷流口水的黑厮来抱呢。 
  大掌柜不屑地挥挥手,鼻子里哼出一丝不耐烦的气焰:“甭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老子要是个守规矩的人,哪还有今日跟俺小媳妇成双成对的快活日子!老子自己抱自己媳妇进屋!”
  几步移前,一手揽过息栈的腰,一手搂腿,将人揣进自己怀中。
  热腾腾的气息扑面,男人特有的热辣味道,就像一瓮窖藏过百年的烧刀烈酒,醉得息栈浑身都酥了,软软地蜷在大掌柜胸前。耳畔是众喽罗此起彼伏的嚎叫起哄声响,几大串红彤彤的挂鞭径自“噼噼啪啪”,将烟花碎屑喜气洋洋地播撒在半空。
  小凤儿烧红的脸蛋,腻腻地蹭着男人的襟口,小嘴唇愈发水嫩嫣红。
  转睫偷瞄一眼自家男人,正牌新郎倌今日穿着枣红色的对襟缎褂,胸前的大花球像一团跳脱的焰火。黑眉耸动,两只赭色瞳仁如润玉琥珀,泛着湿润的蜜色,满眼满身的洋洋得意。
  大掌柜抱息栈,抱得轻松自在毫不费力,就像是抱了一坨小羊。
  男人腿上本来伤得挺重,不过这厮的确皮实,又有神医张大稗子的独家秘制金疮药,专门给这帮土匪医治刀伤枪伤的,养了这两个多月,算是好利索了。
  息栈平日里观察,觉得男人的腿还是有些瘸,走路不太自在,右腿发不上力。不过大掌柜往常走路一向是吊儿郎当、七晃八拽的德性,一条正道他都能拐着弯儿地走,从来就不是踢正步的走法儿,因此他瘸与不瘸得,其实外人也看不出来。
  喜堂设在一处宽阔的岩洞,洞口用木头架子搭起凉棚。正值盛夏,绿藤攀蜒而上,蓿紫嫩黄的小花朵迎着暖风,招手调笑。 
  喜堂摆设了一张桌案,陈设几样结婚用的镀金祭器,还摆了一具煮熟的完整的羊脊椎骨,一壶烧酒,两只用红线系在一起的小酒盅,两碗熟切肉丝,两碗糙米饭。
  简简单单,淳朴乡土,西北农家的婚俗。
  亲爹干爹都殁了,张家老爷子作为大掌柜身边儿唯一的长辈,自然而然地被请来“充门面”,乐呵呵端坐正中,接受跪拜。 
  张家小闺女凤儿,闹着跟上山来找小剑客玩耍,一来才知道,自己心仪的帅帅小栈哥,竟然“嫁”了!适才满地打滚哭鼻子,恨死她的三哥哥横刀夺爱。
  新人拜了黄天厚土,又拜叔父大人,这时两口子面对面站着,夫夫对拜。
  额头碰着额头,彼此眼光流连,久盼终得甘露,执着知遇真情,眉间心上,装点了满畦的柔情蜜意,来之不易的幸福。
  艳阳西照,落晖染红山谷。
  蓝渊为幕,千里翠峰如簇。
  山坳里,草场中,篝火燃情,萤光飞舞,白水沸汤,羊髓飘香。
  绺子里的头领和崽子们欢天喜地地躺坐在场院中,吃吃喝喝。大掌柜端着黑陶酒碗,烧酒一碗接一碗灌进了肚,酒气穿肠润腑,瞳底红丝贲张,眼眶镶了一层金红,点染落日余晖。
  小郎倌乖巧地跪坐在身侧,为男人盛汤倒酒,温顺侍奉。
  喝到了动心动情之处,大掌柜一拍大腿,招呼众人聚拢:“嘿嘿嘿嘿,这一回老子办了终身大事,有了媳妇!嗯,俺既然是大当家,以后呢,俺的媳妇,就是咱这绺子里的内当家!你们以后都得开眼,哈,见着人要记得喊‘内当家’,哪个怠慢了俺媳妇,老子可不依从!”
  众人起哄叫好:“好呦好呦,内当家!内当家!内当家!!!”
  息栈一旁听得酒坛子都没端稳,酒水差点儿折了男人一身,窘得冲大掌柜皱了皱鼻子,小声抱怨:“当家的,你喝多了吧。。。。。。”
  “咋了,你是俺媳妇,难道不是内当家?!”
  “唔。。。。。。”
  息栈无奈地合计,内当家就内当家吧,也不算很憋屈,总比被人叫“屋里的”强一些。
  这时又见大掌柜把酒碗往地上一撴,脸孔蓦然沉了下来,正色说道:“这一回遭官府剿山,又被姓柴的王八羔子暗算,老子差一点儿就丢了性命,多亏息栈冒险相救,老子才能今天坐在这儿跟大伙喝这碗酒。于公于私,老子都欠了息栈一条命,俺镇三关只要在这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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