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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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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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刚睡着,你再唱把他唱醒了,他不睡觉我们也不能睡,明天白天出去玩就没精神。”

  好吧,那就不唱了。

  景如画心上一计,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掌心,他原本在笑的表情停了一下又继续笑,手还是没拿开。

  她又舔了两下,鼻子使劲出气,又舔又亲他的手掌。

  他这才拿开他捂在她嘴上的手,搂上她的,低头吻上她唇。

  嗯,那一计其实就是……

  **

  黄鹤楼顶层,景如画看着下面的景致,没有拿起挂在手腕上的数码相机拍照。

  因为是冬季,又不是什么节日,游客不多也不少,时常能看到外国游客。

  景如画摇了摇被抱在陈默今怀里的儿子的手,念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小陈景:“啊啊啊,爸爸、啊啊、妈妈,啊啊……”

  空中飞着机械仙鹤,楼下有工作人员按着遥控在控制,不少人在拍照。

  陈默今把长江大桥的建立和黄鹤楼重新选址的事说给她听,跟个导游一样讲了十几分钟,他的声音平稳有磁性,有游客停下来跟着一起听。

  能者多劳,陈医生又变成了陈导游。

  陈默今讲完后,景诗人继续念诗:“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景如画手指空中飞得“仙鹤”给儿子看,儿子啊啊啊喊个不停。她笑着倾上前亲儿子的脸,挨着陈默今站着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三人自拍。

  对,她从来都不喜欢拍景致,相机里全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拍完照片后进楼里去选纪念品,每层都好多纪念品卖,不是很贵也没什么特色,只买了四个带黄鹤楼图案的烟盒。

  出了楼后,步行往前走又有卖纪念品的,她不想进去了。

  最后,覃玉娇的礼物选了米上刻字,刻上她和李上源的名字的两粒米做成小吊坠,挂在车上?

  从黄鹤楼出来,又来到传说中的小吃街户部巷,景如画从巷口吃到巷尾,完全忘了旅途的劳累。

  吃饱了后又坐轮渡过长江到汉口江滩,景如画真的用喝完的矿泉水瓶灌了一瓶黄沉沉的长江水,她一定要逼着李上喝下去,哈哈哈哈……

  接下来几天又去了很多地方,东湖那一个方向的风景区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都没怎么玩,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刮一样还怎么去划船?

  木兰天池要走那么远的路,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怎么看风景?

  逛街又到处是学生,人挤人的,那些女生还喜欢偷偷瞄陈默今,她还怎么安静的买东西?

  种种原因,一周时间不到两人就决定回家。

  陈默今买得回程票是高铁头等舱,景如画没有提意见,这几天把她挤怕了,也有点累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景如画把在武汉买得所有东西都摆在床上,那两个米上刻字的小吊坠怎么看怎么顺眼,还有那瓶有沉淀物的水。

  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是李上源打来的。正好啊,他要是不喝她就怂恿大家灌他,她可是千里迢迢带回去的。

  她想着画面就觉得好笑,接通电话:“喂。”

  “如画,覃玉娇要跟我分手,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也不接我电话,我怎么办?”李上源说得很急。


  第57章 不作不会死


  回到家后,景如画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李上源,她抱着儿子好好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给覃玉娇打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到底李上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一向好说话的覃老师竟然关机了!

  李上源一身酒气的不请自来,陈默今则抱着儿子回了书房。

  “借酒消愁,你出门至少刷个牙漱个口洗个脸吧。”景如画嫌弃地用手捂着鼻子。

  李上源愤愤地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整个人都清醒多了。

  景如画还不满意,“没洗干净,眼角旁还有眼屎。”

  “又不是要煮着吃,你能不能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李上源的耐心有限,还是伸手揉了几下眼角,没有揉到眼屎……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甭说覃老师,就我们小区清洁工大妈都不会多看你几眼。”景如画一针见血,为什么要分手她都不用猜,问题肯定出在李上身上。

  “我这不是急了吗?”

  “急了你就喝酒?喝完酒后还不漱口?”

  “你今天就逮着我不漱口这个事儿不放了是吧?!”

  景如画靠在沙发上,声音不急不缓:“你以前这样过吗?早上起来有人帮你把当天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尾,牙膏挤好放在杯子上,刮胡刀从柜子里拿出来放在盥洗盆上。领带打歪了有人帮你理正,皮鞋上的灰有人帮你擦,现在没人了生活节奏打乱了,只是急了?”

  李上源当然知道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辩白着说:“你是我的朋友!”

  “就因为我是你朋友才跟你说这些,别人我至于吗?”景如画想了想,直接问:“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直接说出来吧。”

  “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说。”

  李上源有点焉,这事不怎么好开口,也很难把这事儿归类到误会上去。

  景如画催:“说啊。”

  “是这样的,有个跟我关系特好的同事……”

  她打断问:“男的女的?”

  李上源说:“女的……”

  好吧,这是触及原则性问题了,涉及到第三个人,就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大家是同时进得公司,当时都是菜鸟所以相互关照关系就好了……”

  “不要铺垫,你直接说你干了什么。”

  李上源为难了一会儿,说:“上次她生日,她请我们吃饭。”

  “你干了什么?”

  “我们喝醉了,我跟她睡了。”

  景如画张着嘴巴不知道怎么接,她想过李上怎么欺负覃老师,比如顶撞覃老师父母骗她的之类的,没想到是这个。

  原以为他再怎么对覃老师不上心还是会守着底线,可他竟然……

  景如画记得他说之前提了误会,于是怀着最后的希望问:“你说是误会,是不是其中有什么没完成的?”

  李上源说:“我喝醉了啊,我也不是有意的,当时的事都记不清了。”

  “这算哪门子的误会?!你!!!”景如画气得都说不出话了,怪不得覃老师不接他的电话还把手机关机了。

  “我原本想满过去的,我同事也说她喝多了不介意,没想到她找上门来了。我同事开门后,她冲进来,我还在穿裤子……”

  一晚上不回家,景如画可以想象覃老师在家等得焦急的样子,然后打了无数个电话问了无数个人找到那个人的家,满肚子的担心变成了背叛。

  “我真的是喝多了,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想解释她又不听……”

  景如画大声打断他:“你就是只喂不饱的狼,覃老师对你那么好,你背着她做了这事就用喝醉了来解释?你还要她怎么对你?是不是把心掏出来你还嫌腥臭!你把她脚踝擦伤了那么大一块皮,她哼都没哼几声,还反过来问你痛不痛,帮你在高哥面前说话。上次就觉得你过分了,打女人,这次更过分,你竟然玩女人!”

  “上次那是误会……”

  “又是误会!你做事处都是误会,错得都是别人,你都没有错。”

  “我也想承认错误,但她不给我机会啊,电话不接,找到学校去也说她请假了。”他是不敢找到覃玉娇的父母那去。

  景如画已经懒得跟他讲了,她记得今天不是周末,于是问:“你是旷工还是请假?”

  李上源说:“请了半天假。”

  “你去上班吧,我打通覃老师电话了会问她。”

  “她手机打不通。”

  “我知道!难道她一辈子都不开机吗?”

  “要是换卡了呢?”

  景如画瞪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可能回她爸妈那儿了,你帮我去看看吧。”

  “看什么?问她是跟你分手还是分手?”

  李上源双手合十求:“大姐,这个时候了你就别玩我了。”

  “不是所有犯错都能得到原谅的,你首先要有心理准备。”景如画对这件事的后续没有把握。

  李上源失望离开后,陈默今抱着儿子出来了。

  景如画把儿子接着抱着,在儿子脸上亲两口,转头问陈默今:“你上次说老覃给你打电话了?通话记录还在吗?”

  “可能是他办公室座机的电话。”

  “办公室啊,那就不好问了。对了,怎么忘了徐山了,他不是跟覃老师的母亲熟嘛,问他就知道了。”

  景如画翻着陈默今手机的通讯记录,他在一旁说:“尾数是3432的那个。”

  “咦,你没存徐山的号码吗?”她找到那个号码,单单的数字。

  “没必要。”

  景如画不以为意,打通了徐山的电话,问出了覃老师母亲的电话号码,终于联络上了,约了一家咖啡厅见面。

  覃老师听到景如画回来了,直接说到她家来。

  一个小时后,眼睛肿成核桃的覃玉娇来了,她一看到景如画后就伤心地哭起来,陈默今抱着儿子又回到了书房。

  景如画还没开始劝,覃玉娇就抽泣着说要她帮忙把东西从李上源那里搬出来,自己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这是铁了心了,景如画也不好说什么了,两个人在一起外人怎么给意见都没用,关键是看自己。劝和了是一桩好事,没劝好就是害了别人家姑娘,毕竟她朋友李上是什么人她清楚的很,再说覃老师也算是她的朋友了。

  还有房子和车子,他们几个猜房子每个月一千块的房租是因为覃玉娇的原因,车子的首付覃玉娇也付了,这些覃玉娇都没提啊。

  景如画捡着无关紧要的话安慰了几句,听到有门铃声,她从视频里看到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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