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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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6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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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主持外交海防,一身系国家安危,所承担者是国家的大利大害。亦即皇室政权的命运”。李绍泉早在淮军抵沪后就开始与外国人接触,在以后的戎马和政治外交生涯中,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触洋人、了解洋人。他被公认是当时最能与外国人打交道、最具外交能力的人。

当然,淮系集团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淮系集团本身。而在于通过淮系集团的影响力大大提高了中原人在朝廷的政治地位。在大乾朝廷内部,存在着根深蒂固的渤人中原人的畛域之见,大乾朝的统治者对中原人官员在文化上利用,在政治上可能也予以尊宠,但绝不授以左右时政的权位,更没有让中原人掌握过兵权。直到圣平天国之乱时。赖以镇压叛乱的八部军青旅军主力瓦解,大乾朝廷才不得不借助当时势力正强盛的湘军去平定圣平军,于是湘军的统领曾伯函才成为第一个掌握重要兵权的中原人官员。之后,大乾朝廷赖以“剿绺”的领兵大将蒙古亲王僧戈仁钦战死,才使得淮军成为朝廷可以依恃的力量,李绍泉也才可能成为又一位掌握重兵之权的中原人。曾伯函、李绍泉在政治舞台上的勃兴,标志着渤人中原人之间矛盾的淡化,标志着大乾朝的权力中心由朝廷而向官员大臣尤其是中原人官员下移。但曾伯函因病故而过早地离开了政治舞台,李绍泉“坐镇津门”,其影响自然是曾氏所不及。“凡所指置,足奠邦基。……坐镇津门,朝廷大事,悉咨而后行。北洋章奏,所请无不予也。……安内攘外,声望极一时之盛”。

李绍泉和他的淮军崛起并活跃的时候,正是大乾帝国阶级矛盾、民族矛盾、渤人中原人矛盾乃至君臣之间的矛盾都十分尖锐的历史时期,从军事而至政治、外交、文化、经济,维系着大乾帝国的命运。以李绍泉为代表的淮系集团从根本上动摇了渤人中原人的畛域之见,真正确立了中原人的政治地位,而这种情况,引起了渤人上层贵族的不满,在外患稍平之时,他们便想要限制淮系集团势力的发展,而由淮系集团所主导的洋务运动和军事改革,自然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山海关这样的重镇,新旧军队并存杂处的现状,和中央与地方的权力斗争,可以说不无关系。

自己率萨摩军民来归,朝廷只赏了自己一个空头爵爷,没有给任何的实职,其实也和这种权争的积弊不无关系!

想到自己巡视海防,去的多是淮军的驻防之处,林逸青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而现在朝廷最为忌惮自己的,也许就是和淮系集团走得太近!

想到这里,林逸青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叹息。

在原来的时空中,他出身于“根正苗红”的军人之家,爷爷升到中将,做到了省军分区司令的位置,有时爷孙俩闲谈时,讲到官场政争的诡谲,爷爷也常常显现出深深的无力感。

从那时起,林逸青便深刻的理解了政治斗争的残酷无情。

必须得想办法打消朝廷的疑虑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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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太后的报复

“听说八部兵一向傲倨,你去找他们,他们没有刁难你?”林逸青向星月琉璃问道。

“没有。”星月琉璃摇了摇头,“我给他们看了主公的银牌拓印,他们便有求必应,其首领还以隐语向我表明,有欲投靠主公之意。”星月琉璃答道。

“呵呵,这样的话,我倒是应该去他们那里瞧上一瞧了。”林逸青扬了扬眉毛,拿起了铜盾,又看了起来。

这面虎纹铜盾造得很是精美,盾上的虎面极是狰狞凶猛,但从盾内边凿刻的文字来看,却让他吓了一跳这面盾竟然是宁煦二十年所造,按这个时代的时间计算,比他本人岁数还大。

“他们所用的,都是这样的老古董是吗?”林逸青问道。

“还有比这更古老的。”星月琉璃想到自己在八部军驻地所见到的古代兵器,禁不住微笑起来,“我觉得,他们恐怕是穷得受不了,所以才想要投靠主公吧?”

“不应该是这样吧?”林逸青有些奇怪的问道,“朝廷每年花费在八部兵上的‘部饷’,约有两千万两银子,他们怎么会穷到这个地步?”

“这我倒是不知道,可能是京城的八部兵,比这关外的八部兵要富裕吧?也许银子都花在关内八部身上了。”星月琉璃说道。

“你说的对,应该是这样。”林逸青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

他去过北京,见过京军的部兵,那风光的确不是山海关的这些部兵所能比的。

但要是这样的话,关外的部兵,战斗力也许应该会比关内的部兵要强一些才是……

此时的林逸青,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另类的构想。

“琉璃,你觉得,如果他们接受你们那样的训练,会达到和你们一样的战斗力吗?”林逸青问道。

“应该可以吧。”星月琉璃想起了那位渤人统领札克丹的身手,点了点头。“他们比那些虎衣兵更能吃苦,如果有良好的训练,应该会成为不错的士兵。”

“这样的话,朝廷那里。我也有办法让他们不再胡思乱想了。”林逸青想到解决朝廷忌惮自己和淮系关系的办法竟然着落在大乾朝开国的军事支柱八部兵身上,不由得有些好笑。

为了不让脑中的一现灵光消失,林逸青迫不及待的取来纸笔,开始拟起奏稿来。

当林逸青的密奏到达京城时,接到它的仁曦太后却在关心着另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北京。清绮园,大雅斋。

仁曦太后坐在卧榻之上,和鄂鲁特氏皇后对弈。雪后冬晴,仁曦太后的心情似乎极好,鄂鲁特氏皇后却端坐思考,对一切仿佛不闻不见。

刘晟印躬身站在仁曦太后身后,有时殷切地上去为她按摩肩背,有时候接过宫女手里的热茶,待得温度正好才递过去。

“刘晟印,皇后在我新下那枚棋子的上方挂了一手。你说我怎么应对比较好?”仁曦太后细品着云南出产的普洱贡茶,笑着问道。

刘晟印躬身行礼,望着棋局沉思了片刻:“皇后主子的用意似乎是以‘雁切’之势断皇太后的十二子,招数凌厉,但是太过凌厉则有破绽。我为皇太后考虑的话,不妨向左跳一步落子,这样皇后主子还想走出‘雁切’的局面来,就得多走至少两步,以盘面来看,皇后主子是不会花这两步来断皇太后的十二子的。”

他还没有说完。鄂鲁特氏皇后已经将手中的一枚深色的翡翠棋子投向木盒里,这是认负的意思。

“皇太后棋艺高超,媳妇根本没有胜算。”她躬身行礼,随即抬眼看着刘晟印。“刘大总管也是棋道高手,如今盘面上已经落了不下七十多枚子,刘大总管却能记住每个棋子的位置,那么快地做出判断,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必然不敢想象。”

刘晟印恭谨地回礼:“皇后主子过誉了。奴才愧不敢当,对于奴才来说,脑海里的东西就是世上的一切,我从家父那里学棋的时候就是靠记盘面。所以记盘面这种事情在皇后主子看来艰难,在我却是简单的事情。”

鄂鲁特氏皇后微微思索,也向着刘晟印回礼:“刘大总管这么说,极有深意,令人拜服。”

“奴才不敢,承皇后主子夸奖。”刘晟印再次回礼。

仁曦太后笑了起来,“看你们这么行礼,你一拜我一拜的,还没完了,真有意思。可别忘了是我赢的这一局,刘晟印啊,只是一个军师。”

“《孙子》中,《谋攻》一章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用人是最大的谋,是权谋,是权者所为。皇太后能用刘大总管这样的人才,便是谋略过人,天下之局,也是靠着皇太后的谋略,才保得平安的。”鄂鲁特氏皇后恭恭敬敬地说。

仁曦太后微微一愣,随即掩口而笑,“刘晟印,你说皇后多会说话,议政王大臣把一切事情都做得好好的,说起来倒是我的功劳了。我贪了他们的大功,不是该开心死了?”

刘晟印只是含着笑,没有说话。

仁曦太后象是想起了什么。她呆了一下,目光流转,看着刘晟印的脸,声音飘忽:“可我忽然又担心了,象议政王大臣这样不世出的人才,会不会有一天罢了工,再也不办事了,那样我该怎么办?”

刘晟印和鄂鲁特氏皇后都让她这一句话给吓了一跳,各自作声不得。

此时一名年轻的礼部官员双手拢在袖中,低着头一路快走,刚踏入大雅斋,就在门边跪下行大礼,自始至终连头也不敢抬起。

仁曦太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略有些烦躁。

她当然知道,这位礼部官员是来报告什么的。

她微微扭头看了刘晟印一眼,刘晟印双手拢在袖里,默默地躬身肃立,那双有些凹陷的、仿佛蒙着烟雾的瞳子静静看着前方,带着一丝淡淡的笑。

“启禀圣母皇太后。礼部经过仔细推敲,关于丁制台的谥号,已经有了主意,特此禀报于圣母皇太后御前。还想听听圣母皇太后的意思。”礼部官员的声音清细恭谨。

“哦?礼部的臣工们的手脚麻利起来了嘛。”仁曦太后懒懒地笑,“说来听听,他们想给丁制台上什么谥号。”

“礼部诸位大人们的说法,丁制台素有清正之名,直声遍于天下。平素勤俭爱民……威敬恭俭曰恪,所以礼部定的谥号为‘文恪’……”

“文恪?哼!”仁曦太后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起身抓起案子上的一只翡翠烟壶,狠狠地砸向礼部官员。

烟壶落地“砰”的一声巨响,分崩离析,色泽浓郁的翡翠在仁曦太后愤怒之下被摔成了白色的粉末。礼部官员惊得全身哆嗦,叩头不止。他也知道这个谥号仁曦太后多半不能满意,来前心里已经想了几句应对的话,可是在这个女人的威严之下,他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有清正之名?直声遍于天下?呵呵。这个倒是不假。”仁曦太后怒极而笑,“勤俭倒也说得上,这爱民,只怕未必吧?我听说四川那边儿,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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