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6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些人强悍好斗,以抢劫为主要生活来源,但也参与船帮、盐枭、保镖等活动。但是他们一开始就具有明显的反抗大乾朝廷的意识,例如他们有不少人“蓄留长发,作为记号”,就是明显的反朝廷举动。又如川北的啯噜子崇敬死于乾军手下的著名流寇领袖、杀人如麻的“大希国”皇帝张先仲,在梓潼大庙山文昌宫中保护张的塑像,“年年啯噜匪类假借神会,聚集谒之,求伊冥佑”(安洪德《除毁贼像碑记》,碑存大庙山文昌宫)。这是更明显的反朝廷的举动。也正由于上述原因,啯噜子一直被乾朝官方称之为“叛”、“乱”、“匪”、“邪”。佳庆年间,川楚白莲教起事时,大批啯噜子加入,有的还成为主力和首领。

随着白莲教的失败,啯噜子在各地都遭到镇压,但仍然在各地活动,还有不少人渗入到乾军与衙役之中。为了加强他们内部的组织联系,提高其生存、发展和与官府对抗的能力,他们逐步大量吸收了早已流传入川的天地会的组织形式与联络办法,或直接与天地会徒融为一家,在韶光年间发展成为帮会组织“哥老会”(当然,也受了一些白莲教、青莲教的影响,但主要是天地会)。所以称为“哥老”,一则是“啯噜”的音转异写,二则因为这个词有兄弟之义。

当啯噜子发展成为哥老之后,与原来相较有了若干变化,如模仿天地会制订了较为完善的组织与活动的成文章程,即所谓的《海底》;其成员扩大到社会各个方面,各个行业,不再以游民为主;有了各自的“公口”,亦称“码头”,也就是活动范围与会务机构;内部形成了组织系统与等级制度;逐步建立了自己的经费来源。(未完待续。)

PS:  你打开我主页的那一刻,也许就是我们的缘分开始。我在努力为未来打拼,你愿意给我一点鼓励吗?

求收藏!求推荐!求订阅!求点击!求月票!

第六百零六章药厂奇灾

哥老会产生之后,在各地迅速发展,南方所有省份和北方部分省份都有它的组织,以四川数量最多,力量最大,不仅有无业游民、贫苦大众,还有各地的地方势力、军营官兵也纷纷参加袍哥,主持码头。无钱无势者当袍哥是为了求得结援互助,有钱有势者当袍哥是为了控制地方,培植羽翼。在这种风潮之下,“袍哥能结万人缘”,“上齐乌纱帽,下齐讨口子(四川方言,即乞丐)”等民谚,说明袍哥的影响真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作为一种帮会组织,袍哥提倡侠义与互助共济,重视宗法观念,以“桃园聚义”、“瓦岗威风”、“梁山根本”为榜样,相互间均称兄弟,甚至有“有饭大家同吃,有难大家同当”的口号。在某些地方,也的确能做到相互帮助,凡是袍哥,到了别的码头,只要拜了码头(拜码头有一定的规矩与隐语),也会吃住不愁,故而有“千里不要柴和米,万里不要点灯油”之谚。

袍哥会在民间的势力如此强大,丁直璜为了一桩已经有了“天谴”定论的案子,竟然胡乱牵扯到袍哥会身上(丁直璜本人可并不这么认为),这样的糊涂作法,很容易激起民变。

四川的社会状况本来就不算稳定,丁直璜这样的乱来,一旦引发民变,全川势必陷入动荡之中,由此所带来的灾祸,可就没法估量了。

想到这里,刘光第禁不住对川中的时局更加的忧虑。

“今日闲来无事,且天色极好,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去杜少陵草堂游玩一番如何?”学子们当中有人建议道。

“也是,天气炎热,杜少陵草堂一带风景怡人,我等正可前往乘凉,偷得浮生半日闲。”有人立刻应道。

当下学子们纷纷表示赞同,刘光第和杨锐这两天一直感到有些气闷,想出去走走。听了这个建议也欣然同意,于是学子们收拾收拾之后,便纷纷结伴而行,或乘车轿。或骑骡马,前往杜甫草堂。

刘光第和杨锐到了杜甫草堂,此时游人已然不少,多为尊经书院的学子,原来天气炎热。他们也不约而同的来此游玩,当下诸学子相见,自是热闹。

杜甫草堂乃昔日瑭杜甫在成都躲避安史之乱时所修建的临时栖身之所,后杜甫离蜀,草堂便不存,五代前蜀诗人韦庄寻得草堂遗址,重结茅屋,使之得以保存下来。杜甫草堂经梥、邧、眀、乾历朝多次重修,奠定了现今杜甫草堂的规模和布局,使其演变成一处集纪念祠堂格局和诗人旧居风貌为一体。建筑古朴典雅、园林清幽秀丽的著名文化圣地。

今日的杜甫草堂,古朴典雅,规模宏伟,占地约300多亩。其中有大廨、诗史堂、工部祠三座主要纪念性建筑物,坐落在中轴线上,幽深宁静。廨堂之间,回廊环绕,别有情趣。祠前东穿花径,西凭水槛,祠后点缀亭、台、池、榭。又是一番风光。园内有蔽日遮天的香楠林、傲霜迎春的梅苑、清香四溢的兰园、茂密如云的翠竹苍松。整座祠宇即有诗情,又富画意,使人流连忘返。

刘光第和杨锐正游玩间,耳边突然听到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二人吓了一跳,转头望去,赫然看到腾空而起的巨大蘑菇状黑色烟团。

“怎么回事……”刘光第话音刚落,便看到前方的草堂建筑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给撕碎了一般,抛射过来。

巨大的气浪平推了过来,刘光第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一叶惊涛骇浪中的扁舟上一样。浑身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紧接着火球涌动,竹叶和断裂的竹子四处横飞,破裂的竹子好像钢刀一样,射穿了多名学子的身体。

刘光第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他的头撞中了一棵树,登时晕了过去。

《点时斋画报》:火药厂奇灾:

“光旭七年十月初九日午时,天色皎洁,忽有声如吼,灰气涌起,屋宇动荡。须臾,大震一声,天崩地塌,昏黑如夜,万室平沉。……长三四里,周围五六里,尽为齑粉……火药局一带糜烂尤甚,僵尸层叠、秽气熏天,知是药库爆炸,酿成巨灾……”

《川报》:

“……震天动地如霹雳之声,黑气冲天,彼此不辨。先是河堰,及至古家坝,杜少陵草堂,倾颓房屋平地动摇有六七里,城楼、城墙上砖瓦如雨点飞下……会馆路口有蒙师开学,童子三十二人,一响之后,师徒俱无踪迹。……火药厂周遭民舍尽皆震坍,坏屋数百间,初十日,地中掘出二人,尚活。问之,云:‘如醉梦’。又掘出一老者,亦活。”

《川省邸报》:

“初九日午时,忽大震一声,烈踰急霆,将大树二十余株拔出土,又有坑深数丈,烟云直上,亦如灵芝,滚向东北。自火药局一带,皆霏落铁渣如麸如米者,移时方止。自古莲池街迤西、犀牛巷迤南,将近厂房屋猝然倾倒,土木在上而瓦在下,杀有姓名者千人,而阖户死及不知姓名者,又不知几千人也。凡坍平房屋,炉中之火皆灭。唯卖酒武大家两三间之木箔焚燃,其余则无焚毁。凡死者肢体多不全,不论男女尽皆倮体,未死者亦皆震褫其衣帽焉。”

《泰晤士报》:关于成都发生的灾难:

“这一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成都的天空十分明亮,突然间,从古家坝方向传来一阵轰隆声,出现了一个特大的火球在空中滚动。天空中有丝状、潮状的五色乱云在四处横飞,有大而黑的蘑菇、灵芝状云柱直竖于城东北角,接着就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方圆2至3里之内,瞬间夷为平地。这场大爆炸突如其来,其惨烈、诡异世所罕见,发生的原因众说纷纭,谁也解释不清。据专家学者们收集当时的目击者见闻说:爆炸当时本来天空晴朗,忽然就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雷响起,隆隆地在大地上滚过,声音震撼天地。从城市的东北角涌起一片遮天盖地的黑云。不大一会儿。又是一声巨响,天崩地裂。顿时,天空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火药厂周围长三四里。方圆六七里,千余间房屋建筑顿时变成一片瓦砾。很多居民非死即伤,断臂者、折足者、破头者无数,尸骸遍地,臭气熏天。一片狼籍,惨不忍睹,连牛马鸡犬都难逃一死。火药厂一带,大地都被震裂开来,火光腾空。到处雷声震耳,被损坏的房屋建筑无数。老百姓有侥幸逃脱的,全都失魂落魄,惊恐万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的跪拜天地。请求神明解除他们的困境。”

“在成都的外国人热心的组成了一个调查团,进行了广泛的调查,发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据一些老百姓说,在事发之前,城门的火神庙中忽然传出音乐,一会儿声音细些,一会儿声音粗些。守门的门卫刚要进去查看,忽然有个大火球一样的东西腾空而起,俄顷。城东北方便发出震天的爆炸声,在爆炸中有许多人失踪。有一位新任的总兵拜客,正走在大街上,只听一声巨响。他和他的7个跟班,连人带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还有尊经书院的教师和学生一共42人,一声巨响之后,也没了踪迹。据说,莲花街上有一抬八人大轿正走着,巨响后。大轿补打坏扔在街上,轿中女客和8个抬轿的轿夫都不知去向。更奇怪的是,市集上有个姓周的人,正同两个人说话。巨响之后,他的头颅突然飞去,尸体倒在地上,而他身边的两个人却安然无恙。”

“爆炸发生之时,许多大树被连根拔起,掉落在远处,一条大街有一尊几百斤重的大石狮子,上百人都推移不动,居然被一卷而起,落在2公里外的地方。猪马牛羊、鸡鸭狗鹅更是纷纷被卷入云霄,又从天空中落下。据说古家坝一带,纷纷从天上落下许多人头来,杜甫纪念堂一带落下的人的四肢最多,死的都是锦江书院和尊经书院的学生们,他们当时正在那里游玩,没想到遭遇到了这样一场可怕的灾祸。这一场碎尸雨,一直下了半个小时。木头、石头、人头、人臂以及缺胳膊断腿的人、无头无脸的人,还有各种家禽的尸体,纷纷从天而降,真是骇人听闻。”

“这次事件的还有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