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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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 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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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行长要送妹妹去旁边的宾馆楼休息,伍思宜搂着姑姑的肩膀,小声说了几句,又对父亲说:“我和妈说好的,八点半之前要回去。我先走了。”
    罗行长沉了沉脸,没说什么。
    罗月娟对江之寒说:“天黑了,思宜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你送送她。”
    江之寒说:“好的,您好好休息。”和两人打了招呼,往外走。
    两个人沉默着走在夏夜的路上,江之寒想着自己的心事,心里略微有些挫折感。他一度觉得自己改变以来,大人们都喜欢他,但忽然又有了深度的自我怀疑,好像几个最好的朋友的父亲对自己都不太感冒,心里有些郁闷。
    伍思宜问:“怎么了,今天不开心么?”
    江之寒说:“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打扰了你们家庭聚餐,心里有些不安。”
    伍思宜说:“我爸爸初见谁,都不会很和颜悦色的,相处久了就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江之寒说:“怎么会,你父亲很和蔼呀。”
    伍思宜撇撇嘴,“得,别口不对心了。”
    走到外面的大路,江之寒举手招了辆出租车。
    伍思宜问道:“你不是喜欢坐公车的么?”
    江之寒说:“怎么会?我不过是为省钱而已。我想你不是要掐着时间回家么,才叫的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一路无话。到了伍思宜的家,从街上往上走还有四五分钟的路。
    江之寒说:“我送你上去吧,天太晚了。”
    伍思宜点点头,过了半晌,说:“认识你以来,今天好像话最少哦。”
    江之寒啊了一声,“是么?我有时候反省自己,最近话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伍思宜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真的……对你的打击这么大?”
    江之寒问:“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呀?”
    伍思宜幽幽的说:“说话也畏头畏尾了,公车也不愿坐了,这些……都是和她分手的后遗症?”
    江之寒一下子愣住了。
    江之寒沉默着,他现在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提和倪裳有关的事。这个名字不出现的时候,他可以过很充实很正常的生活。但每当她浮现出来,胸口还是有点隐隐的痛,用心良苦的这么久的喜欢,毕竟不是一阵风,吹过了就消散了。
    伍思宜说:“我们不是朋友么?”
    江之寒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有什么好说的呢。难道我要抱着你大哭一场不成?”
    着话,已经上了楼,到了伍思宜家的门前。
    伍思宜说:“进去坐坐?”
    江之寒说:“不用了,才打扰了你爸,就别去打扰你妈了。”
    伍思宜说:“我妈还没回来呢,我不过是找个借口先走,想仔细问问你这件事。”
    江之寒说:“你也知道了呀,就是这样的。分手了,结束了,没别的。”
    伍思宜问:“为什么呢?"
    江之寒说:“很复杂吧。如果一定要简单说的话,是因为他爸。”
    伍思宜说:“不能回去了么?”
    江之寒说:“很难吧,我……也真的不想折腾了。而且,她的决心很足。我想,没有勉强的必要。”
    伍思宜看着江之寒,眼睛亮晶晶的,“心里很痛?”
    江之寒笑起来,“痛这么久的话,心脏病已经作好多次了。好了,我又不是言情书中的纯情男主角。”
    他顿了顿,说:“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你就别怨我没告诉你了。前段时间找你的时候,你不见踪影来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不能外传的。”
    江之寒吸了口气,说:“为了这次分手,我掉了一滴眼泪。为此,我有些羞愧。所以,我下决心,绝不会为了这再掉第二滴眼泪的。”
    伍思宜忽然说:“对不起。”
    江之寒以为她在为自己难过,笑道:“好了,不要搞的悲悲戚戚的,倒像是你失恋了一样。晚安,我先走了。”转身下楼去了。
    着他的背影,伍思宜定定的站在那里,喃喃地说,对不起,之寒,我的诅咒终于见效了。
    多谢支持;提前说圣诞快乐了,如果你过圣诞的话。)
144 融资进行时
    当江之寒的逻辑系统开始高效工作以后,他很清楚的把这个世界的事情分作了三类:第一类,是不管你怎么努力,结果都不在你控制之中。。第二类呢,是你努力去做了,成功虽然不是必然,但几率却会大大的增加。这第三类嘛,就是只要努力,基本就能做到。
    江之寒的结论是,第一类的事情做一两件,或者一两个月,也就罢了,犯不着时时刻刻和自己过不去。譬如说,你再怎么喜欢一个女孩,她也可能对你不屑一顾;你再怎么努力通宵看中国足球队比赛,他们也会照输不误。
    这世上,更多的还是第二类事情,譬如他现在做的,写一份股市初期投资的计划书,想用它来吸引更多的人往里投钱。股市并不是江之寒家开的,他也不敢肯定他开市的第一个月是涨还是跌。但所谓科学,所谓概率论,讲的一个基本道理就是,如果你坚持做一件成功率6o%,7o%,甚至更高的事,多做几次,到了一定的量,你的积累结果总会是赚钱的。彩券或者赌博就是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他们完全不需要舞弊,给头等奖的得主一千万,成本只有一元钱,但几率只有亿分之一,这就注定是个赚钱的买卖。道理就这么简单。可惜的是,他没有资格彩票来着。
    江之寒已经改过几次这个计划书的结构了,也打电话和明矾商量过几次,还托他找他爸帮忙看了看。
    在江之寒的分析说明书中,主要包括两部分的内容。一部分当然是想要说服潜在的投资者,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在我们专业团对的操作下,风险会被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程度,而收益风险比是如何的诱人。把你的钱交给我们打理,潜在的回报是如何的巨大。
    另一部分则是要提出具体的投资者和集资者之间各自负责的权利,义务,和风险。在江之寒和明矾的初步设计中,他们给出了两个选择。在第一个方案中,集资方作为一个简单的操盘手,收取固定比例的费用,而不管盈利还是亏损,都由出资方自己承担。集资方只是提供“专业”的操盘者,如果出资的人认为他们的技能值得了相对较少的操盘费用,他们应该会有兴趣。而第二个方案对江之寒来说风险就更大一些。作为集资方,他会以现有的公司的资产作为担保,承诺出资方的最大损失不过一个界限,譬如说五个百分点。如果实际投资亏损过这个线,集资方要负责承担所有多余的亏损。但相应的,作为操盘手的他们,分取的红利的份额要高很多,而且会根据具体的盈利目标浮动。譬如说,盈利在1o个百分点之内,他们会只收取少量的操作费用。但如果盈利达到了2o个百分点,5o个百分点,甚至个百分点,集资方相应分取红利的份额也会往上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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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之寒已经完成了第三稿的修改。他看着自己写的东西,想象自己如果是一个潜在的投资者,会不会被这个东西所吸引,然后所说服。
    江之寒想的头有些痛,他使劲揉了揉头,把头揉得乱蓬蓬的一团糟。是不是我把风险部分写的太多了?应该把这部分砍掉一半,抑或整个儿的砍掉?虽然从投资角度讲,这是必要的部分。但从销售的角度讲,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设计?
    江之寒把头从左边扯到右边,又从右边扯到左边,还是拿不定主意。正头痛的时候,听到有敲门声,他大声叫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温凝萃穿着白色小背心,蓝色短裤,蹬着双凉鞋,推门走进来,看见江之寒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的头,噗哧笑出声来,自己心里的烦闷也少了几分。
    温凝萃也不客气,把角落里的一个椅子端来,坐在江之寒的对面。
    她笑道:“在庭院里看书倒是挺风雅一件事,不过开个电灯泡就煞风景了。应该就着月光读书,才是名士风流的做派。”
    江之寒把手头的东西放下,揉了揉太阳**,苦恼的说:“你就别幸灾乐祸了,我现在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这东西真妈的难写呀。”
    温凝萃说:“我听说,你和顾望山的父亲合作,最近大大赚了一笔,怎么越有钱越苦恼?”
    江之寒说:“那个事情,没什么风险,倒也没什么担心的。现在做这个,风险大大的。不过风险越大,潜在收益越大,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但要是搞错了,我们这一年就白干了,说不定以后三四年也要忙着还债。”
    温凝萃说:“那还做它做甚?”
    江之寒叹气道:“没看到这样的机会,也就罢了。如果看到了,怎么舍得放手就走?”
    温凝萃哼了一声,“前段日子我还担心你为分手伤心欲绝呢,现在看来,你担心的事情太多了,那个可能都忘了吧。”
    江之寒不满的抗议说:“喂,你不用每次都提醒我,我刚刚失恋吧,你非要看我自暴自弃才开心么?”
    温凝萃说:“所以呀,男生都是薄情寡义的,一旦感情不顺,就说什么要拿事业来填补,立马把感情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江之寒说:“女生又是如何呢?”
    温凝萃说:“女生嘛,哪有心情看这些鬼东西,至少要先伤心几个月吧。”
    江之寒不屑道:“得得得,懒得和你说。”又说,“听你说几句废话,我的脑袋没有这么涨了,为了感谢你,请你喝茶。”转身进屋去拿茶壶。
    温凝萃在他身后说:“我要喝酒!”
    江之寒出来的时候,左手提着个酒瓶,右手捧着茶盘,里面有一个茶壶和两个茶杯两个酒杯。放下手上的东西,江之寒指着酒瓶说:“师父这里只有这个,静江大曲,5o度。”
    温凝萃不客气的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出来。
    江之寒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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