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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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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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尽管早早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却仍被那一**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的痛不欲生。
  没有过多的言语交谈; 没有过多的温存前缀; 更没多过多的深情拥抚; 直截了当的便开始履行起了这晚的职责。
  自然是一个疼的连连抽气; 一个痛的咬牙切齿。
  秦玉楼本就是娇艳在深闺中的娇娇儿,历来被养得身娇肉嫩的。
  平日里甭说如此被人对待,便是稍稍崴了下脚,手指头被针扎了针眼; 那都是要闹得整个院子簇拥上前,争相查看的。
  更别说像现在这般,只觉得用炖·物在身体里生生的给一刀一刀的捅·出了无数道血口子来。
  她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起先还只紧紧地咬牙忍着; 可是越往后; 只觉得他就像块铜墙铁壁; 比千军万马还要猛·烈; 不多时,整个人都已支离破碎。
  她已t的撕心裂肺。
  他却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只紧紧地闭着眼闷声驰g,脸上的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神色有些吓人。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 差点将要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烈焰红唇。
  随着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红唇不受控的张开了,不由从嗓子里发出了嘤咛一声。
  声音有些痛苦、带着些呜咽、细啜,及一丝娇喘。
  秦玉楼只觉得腰间大掌陡然一紧,那人喉咙里似也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一声m哼。
  可动作却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秦玉楼便再也忍不住,只呜咽抽气出声道:“疼,夫君,疼——”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娇娆,此刻这一声,更是酥酥媚媚,妩媚多情,直令人骨软筋酥。
  戚修只觉得w骨一阵发麻。
  只见他双眼赤红,却只能咬牙生生叫停。
  然而一睁眼,却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妖媚含春,又见目光所至之处玉体横生,皆是白花花的一大片。
  戚修忽而紧绷着腮帮子,立马咬牙移过了眼,不敢多瞧。
  然而此刻人正在兴头上,任凭往日忍耐力如何惊人,不多时,便也忍无可忍。
  才方一动,便又听到那道妖媚的声音,连声抽气呼疼。
  戚修深深的吸了一口儿,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闷,只想要快些完事儿,本不欲理会。
  却不料那秦玉楼只又一脸委屈道着:“背···背疼···”
  戚修嗖地一下睁眼,伸手往下一探,随即面色微愣。
  褥子下头一片凹凸不平,原来下头皆是事先塞下的红枣、桂圆、花生果儿。
  这会儿只咯得秦玉楼的玉背一片泥泞。
  然此刻戚修箭在弦上,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但却又见身下之人贝齿紧咬着红唇,眉头紧皱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戚修心中一紧。
  半晌,长臂一伸,只忽而胡乱将一侧喜被一把掀开,只搂着秦玉楼将人垫在猩红的被子上。
  戚修此刻显然已到了要紧之处了,只绷紧了身子,腮帮子都将要鼓出来了似的,手掌只忽而一把用力的勒紧了身下的被子。
  半晌,只见他忽而用力的闭紧了眼,全然顾不上旁人的苦苦求饶,只咬牙道了一句:“忍着——”
  说完,只将秦玉楼的身子一把用力的翻了过去。
  待夜深人静之时,里头红帐香暖,而外头芳陵芳菲二人守在屋子外听着自家姑娘阵阵呜咽哭泣声儿,二人俱是心惊,唯有自家姑娘哭声似哑,却唯独听不到姑爷一丝动静,二人急得团团乱转。
  夜已深沉,大半夜了,连顾妈妈也连着来相看了几遭,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着张老脸,无奈苦笑着:“今夜怕是遭罪了···”
  却说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止住了。
  只见猩红的喜被上,秦玉楼姿势狼狈的趴着,脸朝下微微侧向外头,面上一偏妖艳春·色,只见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启,呼吸羸弱不堪,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
  她全身的力气放佛已被抽干了似地,似想要翻过身来,反而抖着手,竟一动也动不了,许是身子过于劳累,不多时,只见双眼渐渐发沉,竟就着这般姿势狼狈的昏睡了过去。
  而新郎此时却正立在了新房外吹着冷风。
  戚修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形,不露声色之人,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有些乱,方一闭上眼,脑海中皆是些个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本是家中长子长孙,历来被严加管教,一言一行,一张一弛间皆不可有任何偏颇。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一派清明。
  戚修只又在外头立了片刻,适才进屋。
  远远的只见新妻满身狼狈不堪的昏睡了过去,戚修垂着两侧的大掌紧了紧,半晌,只走过去将床褥下的那些个果子桂圆稍作一番收拾,空处一片舒适之处,这才弯腰将妻子抱着放了过去。
  然而抬眼间只见妻子如玉似的肌肤上满是狰狞伤痕,戚修不由一愣。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秦玉楼便被迷迷糊糊的给唤醒了,睁眼间,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置身混沌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芳苓候在床榻前小声唤着:“姑娘,该起了···”
  好半晌,秦玉楼神色这才渐渐清明,这才缓缓的意识到这是哪儿。
  只忙抬眼四处搜寻,却见整个诺大的寝榻上唯有她一人。
  芳苓见状,忙小声禀告着:“姑爷···五更天便起了···”
  秦玉楼心下未松反倒是一紧,芳苓知她的心思,忙道:“姑娘放心,姑爷起时未曾吩咐叫起,想来是想让您多歇会儿···”
  秦玉楼垂了垂眼,忙问现如今什么时辰了,见时辰尚早,却丝毫不敢耽误,只撑着身子想起,然而身子却不由一软。
  清洗更衣之时,芳苓芳菲二人连声倒抽一口冷气。
  秦玉楼心中一阵苦涩,昨夜那一幕幕,她简直不敢回想。

第43章 四十三章

  这会儿只见胸上、腰上、大腿、膝盖上; 便是连背上皆是一片青紫深痕。
  这秦玉楼的肌肤本就娇嫩欲滴; 吹弹可破,尤其是经过了一整夜; 那印记沉淀得更深了; 乍一眼瞧来; 直令人触目惊心。
  腰上、大腿是被人掐的; 瞧着仿似有深浅不一的指印。
  背上则是被褥子下那些个果子桂圆给咯的; 方才茹兰、燕兰两个收拾床榻时; 在上头寻到了好些个被压瘪了的残破果儿,光瞧着这些,联想到昨个夜里姑娘的遭遇,都有些于心不忍。
  更别提膝盖及胸前那一片呢。
  怪道之前母亲与她说来着; 说她的胸前可不能在长了,不然往后定是少不了要遭罪的,这会儿秦玉楼只觉得深以为然,光是昨儿个被迫跪趴着; 便已蹭得生疼; 若是往后日日如此; 还如何令人活下去啊?
  都说女儿家生来皆是要遭罪受苦的; 秦玉楼以往从未觉得,只觉得自个自幼被娇生惯养着,想着便是往后成亲相夫教子,侍奉长辈,掌家立业; 也自有自的乐趣所在,可这会儿却觉得有些苦不堪言。
  原来,果真是要受苦的···
  秦玉楼这会儿泡在浴桶里,于温热的水中,身子却显得更加酸软疼痛了。
  待经一番洗漱后,芳苓忙寻了一盒药膏过来,那是袁氏早早替她备下的,一块儿糕点大小的金盏盒,里头是细腻如羊脂般半透明的乳膏儿。
  芳苓只用小拇指蘸着点儿轻轻地涂抹在了秦玉楼的伤口上,又轻轻地按摩着,秦玉楼只将脑袋埋在手腕里,闷声哼哼。
  芳菲见状,只一脸愤恨的在旁边道:“姑爷这未免也太糟蹋人呢,咱们姑娘如此娇嫩,他如何下的去手···”
  芳苓听了忙抬眼瞪了芳菲一眼,好在见秦玉楼神色无异,心中松懈,却不忘再一次告诫的瞪了芳菲一眼。
  芳菲心知说错了话,忙小心翼翼四处瞧了一眼,赶忙噤声。
  见芳苓上好药了,忙不迭又寻了香膏过来,只撩起了秦玉楼里衣的一角,替她抹在了全身。
  抹完药膏后,见天已大亮了,这便又立马寻了早已准备好的衣饰过来,伺候秦玉楼换上。
  秦玉楼的所有衣裳皆是由着如意斋的老板娘亲自裁剪的,元陵的绣品本就举世闻名,可与苏绣湘绣比肩,而这如意斋则是整个元陵城中最大的裁缝店,元陵稍有声望的大户皆是在此处制定衣裳。
  只是这老板娘却早已收了手,不再轻易出山,只私下凭着兴致随意裁剪玩玩,未免荒废了手艺。
  只因秦玉楼身段好,每件衣裳唯有穿在了她的身上才能体现如绝佳的气韵,是以,这如意斋的老板娘独独只爱替秦玉楼缝制一二。
  此番嫁到京城,头一个月的新人喜服不带重样的,早已替她裁剪好了。
  这日乃是新婚后的头一日,穿戴的自然是一身正红,不同于喜服的刻板与繁琐,这秦玉楼此刻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牡丹花色金绸绣纹华服,既端庄大气,又明艳华贵。
  而头上的发饰也已悄然改变,现如今成了亲,只能梳特有的妇人鬓了,原先秦玉楼懒散,总是喜欢在额间留下那么一缕青丝任其垂下,此刻却只将三千青丝一丝不苟的全部绾了上去,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及纤长细腻的脖颈。
  归昕手巧,只往秦玉楼的发鬓上配了一支赤金的金累丝嵌红宝石金凤钗,又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挂了一串半弧形的嵌珠细金链。
  链上镶嵌着一颗颗碎米粒大小的红碎钻,正中间乃是一颗晶莹欲透、流光四溢的拇指盖大小的红玛瑙,滴落在秦玉楼的眉心处,只衬托得整个人愈加娇艳华贵。
  方一妆点好,便听到打从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动静,秦玉楼只觉得这一身装扮太过华丽浓艳了,然还未来得及阻止,便听到外头有有人招呼着请安见礼,原来是主子回屋了。
  戚修每日有早起练武的习惯,镇日天还未亮便起了,这会儿满头大汗,连衣襟都汗湿了,只一边走着一边接了下人递过来的巾子擦着汗,方一踏进了屋子,视线不由对上那张撼美娇艳的脸,戚修步子不由一顿。
  年前去秦家下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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