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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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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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脉很弱。不知道伤了脏腑没有。吃药没用了。灌点米汤吧,三天醒不来,就没救了。我开些伤药给你,一会去跟我取去。”

杨潮去了药,低着头告诉乔大夫说自己现在没钱,不过肯定会还的。

乔大夫哀叹说,现在的情况,钱就不要说了,能救回命就好。

回家,给父亲擦药,母亲灌了米汤,父亲根本咽不下去,也不知道灌下去没有。

接着就是沉默,等待。

也许是从小做铁匠活,身体强健,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上天垂怜。

第二天夜里,父亲竟然可以吞咽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全家大喜。

第三天下午,父亲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叫一声“铺子”,接着吐了一口黑血,又昏倒了。

全家大惊。

在请乔大夫来看过,说是没问题了,直叹命硬。

这次开了些药,父亲可以吃药了。

第五天早上,父亲自己坐了起来。

一家人顿时都清醒过来,又惊又喜。

一家人都守在跟前,父亲有些发愣的眼神,扫视了一家人后,盯着杨潮。

“铺子没卖吧?”

杨潮默默看了一眼父亲,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自己却爬起来,谁也拉不住。

杨潮追了出去,告诉母亲不要担心。

父亲趔趄着,径直往铁匠铺走去,看到铁匠铺大门关着,门口扔了一大堆东西。

铁匠炉,一些锤子、剪子、钳子、凿子,还有一些炭块,一堆废铁。

父亲默默的看了很久,没有说话,回到家里,看到板车,拉着板车,又去了铁匠铺。

一件一件,铁匠炉,铁锤,大剪,大钳,铁凿,一件一件收拾到板车上,默默拉回家。

杨潮默默的帮忙收拾,默默的推车,一起回家。

杨潮突然朝北方看了一眼。

在哪里,王潇该给史可法母亲拜寿了吧,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不知道他会不会守信。

杨潮记得王潇临走时候,依然强调,一旦成功就给杨潮一千两银子的谢礼。

杨潮觉得,那好像是一个交易,一次生意,对方守信不守信,他根本左右不了。

但是杨潮心中坚定,无论王潇守不守信,自己能不能攀附上史可法,这件事情,都不会这么算了。杨潮要让许仲孝付出十倍的代价。

家里的板车就放在院子里,那是南镇抚司的板车,杨潮不打算还了,等还的时候,杨潮要让许家人用这车把许仲孝拉回去,就像自己家人从镇抚司拉回父亲一样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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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如来拜寿(1)

几天前王潇就到了淮安。

那日王潇连夜就过了江,第二天就到了瓜州,进入了大运河。

一进入运河,王潇就踏实了,就好像到了家一样。

王家经营运河有多少年,王潇自己都说不清楚,百八十年肯定是有了。

沿着这条运河,从杭州到淮安的水路上,王家没有不熟悉的地方。甚至长江里的江匪,王家都有关系。到了运河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衙门王家没有打点过的。

运河上能给王家提供方便的地方太多了,在瓜州,早就有纤夫等着他的船了。

一路北行,有风的时候张帆,没风的时候拉纤。

连晚上都没有停,赶在三天前到了淮安。

王家在淮安有生意,有铺子,也有宅子。

在王家园林式的别院里安顿下来,王潇再次跟史可法家的管家联系。

史家的管家早就被王潇打通,史可法身边的人也被他收买,就连他的师爷,也已经开始帮王家做事了,除了史可法本人,可以说王潇想要多少方便,就有多少方便。

虽然史可法油盐不进,但史可法是个孝子。

今天一早,王潇天不亮就起身,检查了一遍马车,招呼家丁最后一次收拾,将马车上的白布掀掉,给上面盖上草席,看起来就像是一辆最简单的马车一样,好像乡下的农民,套着驴子的那种车。

但是这车里有什么,只有王潇自己清楚,也寄予了厚望。

天终于亮了,今日天公作美,天上连一丝云都没有,天都在帮他。

王潇让人套上一匹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样,却十分乖顺有力的好马。

这才恭敬的请来一直跟自己从杭州到淮安的一个客人。

客人坐车,王潇自己步行,有家丁在旁边牵马赶车,一行人很低调的往总督衙门走去。

总督衙门占地广大,前有三座并行的牌坊,东边写总共上国,西边写**中原,中间写着重臣经理。

穿过牌坊,漕运总督府前有两只巨大的石狮子。这两只石狮子,是元代波斯人进贡,一共两对,淮安的漕运总督府留下一对,另外那对送到北京,就是后世**前那两只。

漕运总督府衙大门上有写着总督漕运部院匾额。

大门口的衙役见到王潇,不但不拦着,还打躬作揖,笑着王公子起早了。然后竟然给他带路,绕道到衙门后,这是要走后门。

如果要走大门,要先走过照壁,还要经过二门、大堂、二堂、大观堂等等,太过招摇。王潇此时可不敢这么放肆,如果是以前进出总督衙门,就跟进自家门一样。

因此一直绕道左后一面小门外,王潇才停了下来,他要走后门。请守门的衙役去通报,他不敢大意,他希望能进去,他也必须要进去,但希望被史可法允许进去。

但是衙役出来后告诉王潇,总督大人正在宴客,不见外人。

王潇知道史可法在宴客,甚至连史可法宴请的是谁都知道。

王潇知道里面没有一个官员,只有几个好友。

王潇还知道,就连同城为官的淮安知府、山阳县令都不知道史可法在给老母过寿。

“那没办法了,有劳兄弟多担待了!”

王潇叹口气道,接着就招呼家丁,径直往里走。

衙役不拦着,不过也发愁,办这一件事,收了王家足够的银子,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不过今天一过,这份差大概也当到头了。

这道门进去,过了一个常常的甬道,直通到府衙正中的一个院子,这座院子东西各有官厅,还有几间其他屋子,其中一间叫做百录堂,史可法就在哪里为母亲过寿。

史可法只准备了几样清淡的菜肴,并不打算铺张。

不是史可法穷,虽然他不像前任朱大典那样贪渎,但是他并不穷。因为史家不是一般人家,史家是世袭的锦衣卫百户,史家也是广有良田。只是史可法不愿意铺张浪费而已,现在天下如此纷乱,作为朝廷命官他实在是不适合在这时候大操大办。

不过史可法当真是一个孝子,做官之前,就以孝子之名闻名乡里了。而且走上仕途后,他对待他的老师左光斗,也是当做父亲一样看待,一生之中都没有变过。这是一个以传统中国文人情操要求自己的人。

因为他希望母亲高兴,他要办寿;因为他想给朝廷尽忠,他不铺张。

百录堂的门没有关上,王潇将马车停在了院子中间,靠近百录堂口之时史可法才发现。

他不由愠怒,没想到自己的总督衙门竟然想进就进,跟菜市场没有什么两样了。

史可法不想发怒,今天是老母大寿,请了在江南的几个亲朋。

他甚至连一个外人都没请,连同僚都没告知,可结果竟然被这个王家子弟给闯了进来,让他如何能不怒。

“左右,给我打出去!”

史可法从席间走出,脸色沉静,略微发黑,沉声对守卫的漕兵下令道。

这时候王潇猛然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史大人,今天您不能赶我!”

史可法怒极反笑:“不能赶你?本官为什么不能赶你。”

王家的势力极大,这点史可法早就知道了,自从他弹劾了三个督粮道后,已经有许多人写信向他求过情了,其中有他的同年进士,有他过去的同僚好友,还有他的亲人,甚至有他的上司户部尚书。

但是史可法连同朝为官的督粮道都能弹劾,怎么会向一个区区商贾妥协,他打定主意,只等母亲寿诞之后,他就会亲自带兵去杭州,将王家一家人等统统抓捕归案,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您不能赶我走。因为我今天是来给老夫人拜寿的。而且要了了老夫人多年心愿的。”

王潇低着头,情词恳切的说道,其实身上早就已经湿透,一切都按照所想的来了。

这是王潇的最后一搏,强闯如总督衙门,如果不成功,自己恐怕这条命就完了。即便史可法不收拾自己,如果知道自己这时触怒史可法,他父亲大概也不会放过他。

史可法哼道:“家母今日寿辰,本官不与你一般见识,快快离开,别让本官再见到你。”

王潇不肯走,因为不能走。

“史大人听我一言。小人当真是来给老夫人拜寿的。不过献上一份薄礼而已,这辆马车送与老夫人,让老夫人可以再去灵谷寺还愿。”

第二十一节如来拜寿(2)

一听灵谷寺还愿这几个字,史可法的脸皮都不由跳动了两下。

母亲从没忘记灵谷寺还愿一事。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那年因为张献忠的农民军在安徽巢湖一带肆虐,自己屡经弹压,可是始终效果不好,许多州县被攻破,文官被杀,武将战死。自己因为剿匪不利,被皇帝责令戴罪立功,卸去了头上的巡抚之职。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人头落地。

那时候母亲居住南京,就去灵谷寺许愿,希望史可法平安。

结果还没来得及还愿,史可法岳父去世了,他带着母亲回原籍,守孝了三年后,再次来到江南为官,母亲才又一次来到江南。

三年来母亲常常念叨要去还愿。史可法没想到连这件事王家都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王家不知道的。

史可法怒道:“你走,走,快走。”

虽然愠怒,史可法这个读书人却不知道如何爆发。

王潇有点欺人道:“要小人走也可以。小人斗胆,今天请来了一个客人给老夫人贺寿,不过这个客人得老夫人和史大人亲自请一请。”

史可法虽然盛怒,但也不由奇怪,什么客人来贺寿,而且要自己和母亲亲自去请。

但是见到眼前的王姓小子不像是说谎,史可法冷哼一声:“你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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