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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多久？一秒钟还是半秒钟？耐力这么差的男人，真是令人无法直视！”
“混、混蛋……”
面对着长发少女扭曲事实的毒液，小个子的反击不仅苍白而且无力，就和他此刻身体上的表现一般——任由长发少女摆弄的小个子，本能的闭上了双眼。
“对吗，既然不能够反抗，就好好的享受吧！”拿着针管抽取血液的长发少女，话语依旧不停：“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切割海绵体这样的事情，我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干过了，但是我并不介意在你的身上回味一下！”
“……”
小个子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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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临行。前 中
再见识了长发少女实验室内的标本之后，小个子并不会怀疑长发少女所说的一切；同样他也不想要亲身验证一下对方话语的准确性——闭着双眼，任由对方在他身体上的摆弄，令小个子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从之前开始，针头已经是第五次进入到他的身体之后，带走一部分的血液了；虽然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收集在他身上实验的数据，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一想到曾经在这张实验台上发生的一切，小个子更是恨不得立刻跳下来，冲出这个实验室。
不过，浑身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的现状，却只能够令他闭着眼默默的忍受——度日如年中，直到长发少女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发出了转椅压簧特有的响声后，小个子立刻睁开了双眼，看着坐在转椅上，摇动着试管的长发少女；他在等对方给他一个解释；毕竟，他可不是无缘无故的踏入到了这个令他不堪回首的地方的；他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吞噬’了那位教廷的通缉犯卡特呜后的真实状况。
尽管，自己的好友们完全的不在乎，但是小个子却不想成为一个随意‘吞噬’他人的存在；而且身为猎魔人的自觉，更是令小个子十分恐惧，这样发展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毫无理性随意‘吞噬’，直到变成怪物一般的存在；然后，在被自己的好友们猎杀；只要一想到这狗血般的情节，小个子就不由的咧了咧嘴。
正因为狗血，它才会经常的发生！
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出现，小个子绝对无法想象他到时候会怎么样。
或许会自我了断吧！
并不是借口，而是事实；只要一有这样的苗头出现，小个子绝对会这样的干；不仅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自己的好友们；他可无法想象如果出现了那样的狗血情节，他的几位好友会是怎样的难受；而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咬着牙回到了这个他发誓都不会回来的地方。再次见到了那个令他讨厌的女人。
“放心吧！一切都很正常！不论是从你的身体反应，还是心理反应，一切都是正常的！最起码，你在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嗜血这些状态！这是一个好现象！”仿佛是知道小个子的心思一般，长发少女肯定的回答道；而这样的回答无疑令一直等待答案的小个子在心底长处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试管。看着明显轻松了不少的小个子。长发少女的嘴角立刻上翘，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或许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你应该对我有信心才行！不过，某人睡着后的自言自语。真是有趣呐！”
“混蛋！你又催眠我！说，之前给我喝的那些东西里是不是参杂着吐真剂！”
刚刚长出了口气，放轻松的小个子听到长发少女最后的一句话，立刻发出了愤怒的喊声；这股愤怒甚至令原本全身无力的小个子整个人从实验台上坐了起来——对于一个人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自然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厌恶；小个子同样如此；在当初。对方提出了帮助他提高实力时，他还是带着一种感激的心情来配合着对方；直到某天一次对方突如其来的催眠后，毫无防备的他立刻中招，并且还在接下来的将近十个小时内非常的配合着对方做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
无疑，小个子非常的感谢当初成为见习使徒后在夏克那将近两年的时间，虽然事后得知那两年时间的真实目的，令他感到了同样的气愤，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这段时间令他在对方预定的时间内摆脱了对方的控制；尽管认真的说，抛开之前的一些询问。他并没有吃亏，甚至相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占了大便宜；但是这并不代表，小个子会任由别人探寻自己的记忆。
因此，即使在事后，他并没有发现对方有‘害人之心’。而对方一直用‘好奇’‘感兴趣’这样的说法来向他解释，两人的关系也迅速的降到了冰点；尤其是当他去质问血脉荣誉的那位女首领对方这样做是否是得到了她的指示后，这种关系立刻突破了冰点，并且再次急速下降——对此。小个子并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双方当时联盟的关系非常的不稳定。这不仅关系着他自己，而且还关系着他的好友。
“唔，某人当时可是流着泪喊着杀了我啊！杀了我啊！”模仿着小个子的声音，长发少女再次冷漠的看着面前愤怒的男人，讥讽的神色越发的浓郁了：“啧啧，那副情景你想要亲自看一下吗？我可是有录了一份……”
丝！
微不可查的声响中，一根透明的宛如头发般的细丝从小个子的指尖射出，擦着长发少女的脸颊而过——一抹鲜红在片刻后，出现在长发少女的脸颊上，荡漾开来；而这一侧脸颊上的长发更是齐齐的被割开，丢落在地上。
“这只是警告！再说下去的话，我就杀了你！”
看着长发少女低头注视着掉落的头发，气势汹汹的小个子猛的一窒；不过，下一刻就厉声警告道。
“哼，警告？难道你之前没有想过将我刺穿吗？”收回了看着落发的目光，长发少女的脸上的寒意越发的浓重了，她捻起了那根透明的，普通肉眼根本难以发现的细丝，轻轻的攒动着：“做为这些东西的制作者，它们的渴望我可是非常的清楚啊！想要鲜血、杀戮，甚至是毁灭一切！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的呢？”
“没有！这就是警告！”
面对着冷着脸，全身寒意四射的长发少女，小个子不自觉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整个人更是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眼——虽然仅仅只是略微挪开了一下，就被他强行的扭了回来；但是这样的动作，可完完全全的落到了长发少女的眼中。
“唔，真的没有出现嗜血状态？宿主一切表示都是正常！”
自言自语中，长发少女拿起了一个实验记录本，指尖的铅笔快速的移动着；而这样的行为，令小个子就是一愣，然后回过神的小个子立刻大声的喊道：“你刚刚根本没有搞清楚我究竟有什么状况。对不对？所以，才会刺激我发怒；搞明白我究竟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当然，我的实验只能够检测出你的身体状况！”攒动着由小个子身体内射出的细丝，长发少女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我精通亡灵魔法，但是一个人的内心可不是靠魔法、实验就能够探知的！它需要最真实的反应——一个人完全放松后。被激怒的反应。无疑就是最真实的！”
“有怒火，但却不会淹没理智！你比我原本的猜测做的还要好！”
“那、那个……”
听到长发少女的解释后，小个子反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低着头组织着自己的语言——这种尴尬的气愤在小个子看来，比之前两人间的冰冷还要令他难受；不过。嘴唇喏喏了半晌，小个子也没有找到能够缓和两人之间尴尬气氛的话语；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一抹粉红。
一根装满了粉红色液体的试管出现在了长发少女的手掌中，而原本在另一只手上被对方捻着的他的‘触手’则被泡到了其中——几乎是本能的这透明的‘触手’快速的吸取着那粉红色的液体。甚至只是一个呼吸后，原本透明的颜色，也变成了粉红一片；尽管晶莹剔透盘随着粉红，令人目不暇接，但是身体中突如其来的异样，却令小个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又要干什么？那是什么？”
急促的喘息，令小个子的说话都有些费力起来；原本简单的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将近半分钟。
“虽然之前的一切都是实验，但是你的反应和话语。依旧令我很不爽！所以，必要的惩罚是当然的！这些东西是我调配的药剂，只是让我在惩罚你时，更加的安全可靠，以及有效！”说着。长发少女就将她的白色实验袍脱下扔到了一边。
而看着长发少女动作的小个子则脸色一变，挣扎着就要离开实验台——这样的情景，十分的熟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小个子是记忆犹新，想忘都忘不了；但如果可能的话。小个子绝对不想要这样一份明显包含着屈辱的记忆。
“你这个疯子，你又想这样干！”
小个子的挣扎无疑是徒劳的，在长发少女纤细手臂下，径直的被按到在实验台上，只能是发出了一声咒骂，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不过，很显然这对于长发少女来说，是不痛不痒的；甚至是，起到了另外一些作用。
张嘴狠狠的咬在了小个子的肩膀上，伴随着小个子的惨叫，长发少女用力的吸允起来，直到那猩热的液体充斥在口腔中，才停了下来；随手擦了擦嘴角的溢出的鲜红色液体，让原本只是在嘴角溢出的鲜红色，晕染到了整个脸颊、耳垂、脖颈；立刻，在这抹鲜艳的红色中，冰冷的长发少女全身上下忽然多出了令小个子无法直视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