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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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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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叫过来,这些都是你们的。”上官锦勾了勾唇,鲜少如此摆出高贵的架子,“再敢说一个‘不’字,今晚过后,你这凤仪阁便会消失在世上。”

“公子,这、这……”

“公子莫发怒!”木质的楼梯上,之前表演歌舞的女子莲步生花般,一步一步走来,“既然公子诚意相邀,小女子自当相陪。”她只使了个眼神,老鹞和龟奴便乖顺地退了下去,个中关系,怎么看怎么奇怪,倒有点像是主从相反了。

舞台上又上去几名舞姬,水袖随着音律轻舞,烟花之地的热闹因此而不断绝,也对,即使国破家亡了,百姓依然是百姓,苦难过后继续坚强地生活下去,或者根本不去想将来,每日只在醉生梦死中徘徊。

女子倒了杯酒,敬给他:“公子,有心事?”她的声音柔柔的,令他不禁想起,从前霓裳一天到晚缠着他,糯糯地叫他“皇兄”、“皇兄”的娇俏模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就算向你倾诉了,你也帮不了我。”

女子柔柔一笑:“说出来,也许心里会舒畅些。”她的双眸顾盼生辉,如霓裳的一般灵动迷人,那恬静的气质、贴心的谈吐,若不是置身于青楼,恐怕别人只以为她是名门闺秀。

“我一向只在床上与女子说心事,这样,你还有兴趣听吗?”不知为何,见到这个水一般的女人,上官锦就忍不住露出轻浮风流的一面,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问道,“名字?”

“白玉。”

这个女人,像水。

这是上官锦的第一感觉,霓裳也是像水,但是她是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喜怒哀乐很容易写在脸上,与她相处不需要太多心机,十分的放松自然;而眼前的白玉,则像幽深的古潭,兴许是在青楼中经历多了,有几分沧桑与韵味,脸上似乎戴了假面具般,一直在微笑,让人有一种揭开她的面具一探究竟的吸引力。

“白玉、白玉……”他将这个名字当成某种咒语,轻喃了几遍,忽而把她拉到怀中,在她耳边暧昧笑道,“好名字!今晚,就让我来验证一下……你是否真的白璧无暇……”

上官锦抱起白玉,要了一间最奢华的厢房,直接就把她压到床榻上。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一手撕烂了她身上的薄纱,另一只手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衣带,两人裸裎相对后,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抬高了那双钰腿,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伴着撕裂般的疼痛,白玉原本平静绝美的脸终于出现了表情,是痛苦!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觉得痛得快要死掉,身上的男人对她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他就这样占去了她保存十七年的清白,而且是毫不怜惜的……她再也忍耐不了所有的苦涩,一并借着这初~夜的痛化作泪水发泄出来……17Rly。

“好痛……求求你,轻点……”

上官锦没想到白玉真是个雏儿,看着她的泪水,他也想缓一缓好好珍惜她,偏偏她的紧致和甜美令他发狂,再则,她嘤嘤哭泣的模样使他想起了霓裳。他本就喝了酒,有几分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紧紧包裹着他,他仿佛看见了霓裳就躺在身下。什最忍该少。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温柔道:“霓儿别哭,让皇兄好好疼爱你……乖……”话落,等不及她适应,就狠狠地继续要她。

一整夜,旖旎之色未曾断绝……

清晨,第一束阳光唤醒了白玉。即使昨夜的一切很疯狂,上官锦确实把她折腾得很累,但是她常年有少眠的习惯,越是经历了什么,就越难安稳入睡。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默默地流泪看着身边的男子——

她知道,他口中的“霓儿”指的是前朝霓裳公主,也很清楚自己珍贵的初~夜成了霓裳公主的替代品……16649700

上官锦似乎在做噩梦,眉头正紧紧拧着,白玉的心被牵引着莫名一痛,忍不住伸手抚了过去。便是这时,惊醒了他,他的警觉性和防卫性都很好,还没睁开眼睛就习惯性地扭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时忘形条件反射般利落地挣脱开来,还拉着被褥跳离了床榻。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何目的?”

上官锦不是一般的纨绔贵族子弟,心思一向神秘,否则当初也不会被上官程封为太子、选为王储。对于一个会武功,并且第一次见面、十句话的交流不到就把初~夜给了他的女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白玉抬眸,对上了上官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国护国大将军——施业,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复国!”话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平静。

☆上官锦和施碧玉的相识是必须详写的,跟番外有很大联系~而且施家的势力浮出水面,也推动着霓裳和银月这一对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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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剪不断、理还乱

18、剪不断、理还乱

白玉抬眸,对上了上官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国护国大将军——施业,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复国!”话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平静。

上官锦盯了她好一会儿,反复辨别着真伪,等到白玉拿出了当年上官程御赐给施业的一块羊脂白玉,他才肯定她的真实身份,因为那块羊脂白玉原本是一对的,另一块一直被他带着。一对的玉佩通常代表着婚配,若不是花舞国被灭,按照上官程的意思,这个施业将军的掌上明珠理应成为他的太子妃。

看着凌乱的床铺,上官锦又问了句:“就算你们一直在寻找我,也不必把你送到我床上吧?”

其实,他多多少少明白施业的意思,一个前朝将军要倾尽所能地帮他复国,为了巩固以后的地位,必然要安置一个人在他身边,最好是让女儿成为他的人,待复国之后,施家劳苦功高,皇后和国丈之位自然信手拈来。

只是,他有点在意施碧玉自身的想法……

这时,施碧玉正穿着衣衫,被突然直白地一问,初经人事的少女难免羞涩脸红:“因为,父亲手中的势力不大,复国之事必然要谨慎进行,万一遇上的是假太子,花舞国今后就真的只能成为历史了,为辨别真假,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亲近太子殿下的,还望殿下谅解。”

听她这说辞,意思是即使对象不是他,换成别的男人,她也会这般亲近法?如此想着,上官锦就莫名感到不悦,冰冷地吩咐道:“先为本殿更衣,再让将军过来面议大事!”

施碧玉脸色黯然,心情复杂:“是。”



霓裳一夜失眠,直到黎明时分阳光初绽才昏昏睡着。先前她是与银月同住同食的,昨晚得知了“皇甫天赐就是银月”这个事实,心里生生结了个疙瘩,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银月体谅她的心情,便任她自个儿待一间房,他则换到别的厢房休息。虽说是休息,他也是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从前生到今世也许还至未来,他很确定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女子——上官霓裳,他可以放弃一切,唯独放不下她;他不惜与天宫为敌,只为与她相守。8能做的他已经做了,能说的也说过了,发生过的事不能改变,可是他发誓今后会爱她宠她、倾尽所有地对她好,只要她能给他这个机会……

天一亮,银月就迫不及待去看霓裳,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事实,不能逼得她太紧,然而他忍不得远离她,恨不得两人化成连体婴,每时每刻都腻在她身边。就算只是像现在这般,看着她单纯静美的睡脸,他也感到很满足。当然,他舍不得吵醒她。

为她掖了掖被褥,轻声退出门外后,只对淼淼吩咐道:“小姐醒后,就派人与我说一声。”玉警其前锦。

“是。”

霓裳一睡就到傍晚,摇了摇床边伺起的铃儿,渺渺很快就推门进来了。

“小姐,您可起了,近来小姐愈发嗜睡,身体是否有感觉不适,要不要让星奇姑姑请个大夫来看看?”淼淼心思很细密,算着霓裳最近每天都睡不下7个时辰,心里估摸着主子会不会生病了。19Nu8。

霓裳愣愣地看着淼淼吹亮火折子点燃房里的蜡烛,顿时屋内灯火通明,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似乎也被什么点醒了——

嗜睡?

怀孕?

这是她最先联想到的事。

细想一下,她近期经历太多的事,又是逃离王府、又是失明跳崖的,然后又离开皇宫辗转回到花舞故国……她没记错的话,她的月事,也就是古代女子说的葵水,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探访……

她不禁捂住腹部,脸色煞白。

她怀孕了?若是真怀孕了,那孩子便是皇甫天赐的!

“小姐,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妥……”淼淼见她呆滞了好久,一心担忧不已。

“我没事。”

淼淼按照银月的嘱咐,霓裳一醒,就派人给他通报了一声,无奈银月那边有要事缠身,赶不过来陪霓裳用晚膳。霓裳把小婢女的举动看在眼里,也并未在意什么,这个节骨眼儿上见不到银月反倒轻松,至少她能清静一下,理清楚未来的路。

晚膳后,散散步又回了房,霓裳又躺到了床上,想着腹中可能存在的孩子,纠结着与银月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只觉得身心疲惫。

夜半,银月摸黑进了房,坐在床边以指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柳眉,幽幽叹息:“霓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熟料,这细微的声响惊醒了佳人,霓裳轻轻拨开了他的手,缓缓睁开的双眸在暗夜里璀璨如星,她清冷道:“对不起,我无法不介怀国破家亡的痛,无法忘记父皇母后和渺渺的死,我觉得、我们……”吞吞吐吐了一下,她在被褥下悄悄捂着平坦的小腹,仍是不忍说出狠绝的话来,“罢了,皇甫天赐,我想去光明寺静修几天……”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暂且分开一下,她才能对以后的路作出更好的选择,也只有真正冷静下来,才能把自己的心看得更清楚。

银月是理解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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