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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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王妃-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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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麝!我明明没有吃这种东西!
  “噢!还有韦孺人送来的酸梅,王妃用了几颗!”闭月利落的捡出几颗酸梅交给杜大夫。
  他闻了闻,摇表示无碍。
  一灯如豆。
  腹中的孩子平安无事,杜大夫他们已经退下了,我正准备安寝,还是对今天的怪事有些疑惑。
  “红麝是什么东西?”
  “红花与麝香,属堕胎之物!”
  堕胎!一听就明白了!有人想害我堕胎,好恶毒!防不胜防,连自己是怎么吃进去的都不知道,这不就成了无头公案!
  “为什么要害我?”
  “我对你这么好!又有了身孕,招人嫉妒!”他爱怜的将我搂在怀里,“是我大意了!明日就令张英挑几个本份的膳师,专门伺候你的饮食!布置些女医在你身边,每道膳食都要检验!可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府里至少有上千人,谁知道是那个……!”
  “又何必大费周章呢!害我的人只有一个!韦琳琅!除了她,谁会嫉妒我!”我第一直觉就是她。
  “酸梅不是没问题吗?”他柔柔抚摸着我的发丝,“琳琅她不会害你的!”
  “为什么?”我不解,他对韦琳琅竟是这么放心。
  他浅浅一笑,“她是慧仪的闺中挚友!过去跟慧仪感情很好!一心一意为她!人又本本分分!所以……!”
  这是什么怪理论,“她对过去的王妃好,不见得就对我好吧!”
  原来韦琳琅是先前王妃的朋友,怪不得会把她弄进府来。
  “别想那么多!睡吧!以后一切由我来安排!”
  

           

第二十九章 醋海翻波

    被人算计了,我还能睡得着嘛!到底韦琳琅是怎么设计我的?她的酸梅明明没问题?难道她在画廊里给我吃的酸梅和送我的不一样?一连串疑问摆在眼前,却是什么证据也拿不出去,我又能怎么样?
  “可儿,怎么不睡?”他大概被我的长吁短叹声吵醒了。
  “有人要害我,睡得着吗?”
  “不是说了以后都交给我!前些日子公务繁忙,把你给疏忽了!”他的手在我脸颊侧抚摸着。
  “除了韦琳琅,再没人害我!”我就认定了是她,不管别人相不相信。
  “不说她了行吗?”
  他支起身子,将手臂搭在我的颈项下,手心滑过我的脸庞,手指在唇瓣间游走着,嘴角略带几分笑意,吻下去却是深深,带着掠夺、入侵,霸道吮吸柔润,揉搓着胸前的软雪,他的呼吸好急促,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全身像被他揉碎了一样,肆无忌惮的吻让我透不气,把头一偏,离开他的火热双唇。他笑了笑,手指从我的发丝里抽出,伸个懒腰倒在枕上,明明带着意犹未尽,但我此时真的满足不了他。
  “这两个月吐的厉害!身体又不适……!”觉得亏欠了他,每每守候在我身边,但又不想相让,硬着头皮问:“你不会去……韦琳琅……!”
  “什么?”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温温润润。
  “等我身体好一点儿,我……!”这种事儿真是难以启齿。
  “我喜欢你!并不只为床第之间呀!”他侧过身子,松松散散揽着我,“睡吧!”
  第二天,凝香阁里多了几名前来侍奉的女医,每道粥汤菜蔬都要过她们的眼才能端到我面前,十几个厨娘、膳师也驻进了刚刚落成的膳间,专门做我每天需要的食物。
  他对我是没得说,还弄来许多好玩儿的东西给我,最费脑筋的要属九连环,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却能轻轻松松搞定,看的我是神乎其神。
  正在玩耍间,权长史又来求见,他自去见客,我无聊的待在凝香阁里打发时间。
  还好今天没怎么害喜,吃了一小碗红枣莲子粥和半块鸭花汤饼便去榻上休息,一觉睡得好沉,梦里都是淡雅的零陵香味道。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荷花水漏显在了亥时末,爬起来用了一小碗乌骨鸡汤,出了一身的汗。
  落雁端着几声鲫鱼金针饼过来,我却一块也吃不下去。
  “殿下有没有来看过我?”天这么晚了,身边却是空空,未免失落。
  “傍晚的时候来了!见您睡的沉又走了!”落雁笑道。
  怎么不叫醒我!我喃喃自语着,这时候他能去哪儿?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只好让落雁她们先去睡觉。
  铜制的烛台,烛泪斑驳,纱幕静静垂落着,我披了一件衣件下了榻,掀开水晶帘一看,落雁早在美人榻上睡着了,被子也给踢下去,我拾起来轻轻给她盖上,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太累了!
  推门一望,月华淡淡,丹桂飘着香气,凝香阁里再也没了动静,这个时辰都在休息。
  他又在书房熬夜吗?又是一大堆公函?就是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我移步出了凝香阁,几个值夜的侍女在水塘边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在意谁出来!顺着画廊来到书房,果然亮着一盏灯,幽幽暗暗,值夜的侍女们全在画廊下挑着灯笼斗花、斗草。
  “王妃!”
  她们见了我,全把花草藏匿在身后。我哪儿有心思管她们斗花草,朝书房的窗棱一望。
  “殿下在里面儿?”
  “是!”
  几个侍女同时点头,见我要朝书房走时,却又支支吾吾。
  “韦孺人在里面……!”
  谁?我突然像被人钉在那里一样,昨晚还说什么,喜欢你不为床第之间,今日却又……苦涩、绞痛、心伤一起涌上来,我居然还能站立不动。
  “你们都下去吧!”
  我撵走了她们,不禁莞尔一笑,刚想转身离开却又不甘心,如果他们只是在一起说说话呢!我向台阶上走几步,借着月光轻轻推开的书房的门,本来就是虚掩着……。
  浅青色的纱幕全垂下来,书案前摆着一簇菊花,洁白如累,冰清玉洁,屏风两旁皆有侍女捧灯的雕刻,屏风后就是床帏,传来嘤嘤娇喘,浅浅低吟……。
  我掀起几层纱幕才看清雕花榻上的一幕,隔着浅青色的纱帐,不堪入目,他穿着纯白色的寝衣,歪在隐囊上,一只手揉弄着女子胸前的软雪,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而那女人竟然□的坐在他身上,长发垂在腰际,皮肤白的让人刺目,她正在卖力的侍奉,嘴里娇喘嘤嘤,修长的玉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一时间,她又倒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胸膛上狂吻着,他竟然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十分享受……。
  原来是我看错了人!在我面前道貌岸然,到了别的女人身边……手背一凉,碰到了插雉尾的花瓶,气愤的朝他们重重摔过去,人没砸到,花瓶撞在木质的床帏上摔得粉碎。
  “可儿!”他终于看到了我,整(www。87book。com)理好寝衣一把将我抱住,“你怎么来了?我以为你……!”
  “我不是你的可儿!不是你的可儿!”
  我挣扎开他的怀抱,夺门就逃,却被他拖住了一只胳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可儿!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不听!不听!放开我!”
  我在他怀里厮打、挣扎,发泄着心里的酸楚、尤怨,徒然无劳,被他贴身的紧箍着。
  “可儿!我做错了什么?”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胸膛,揽抱腰身,好使我不能动弹。
  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韦琳琅本来就是他的侧室,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应该的,可以堂而皇之的……。
  “吃醋了?”他抬起我布满泪痕的脸,浅淡的一笑,“怎么忘了我家的王妃是醋缸!”
  说完,他将我打横抱起来,踏着茵毯上花瓶的碎片,缓缓把我放在榻上,侧坐在榻边,握着我的一只手。
  韦琳琅散着一头长发递过一条丝帕,她身上的衣衫薄的能透出肌肤,双颊粉融融,我狠狠用眼睛剜着她。
  “过几天要回长安了,你身体吃得消吗?”
  他为我拭着眼泪,韦琳琅在仍立在一边,我立即把头转到另一侧。
  “妾身先告退了!”
  韦琳琅走后,他干脆坐在了榻上,摩挲着我的手臂,“怎么不回答我?长安,想家吗?”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冷笑道:“嫌我碍事,就把我留在安州?”
  “又小心眼儿了不是!我怎么能把你留在安州!”他抚摸着我的发丝,“这醋吃得可厉害!不想跟别人分享我对吗?”
  “是我当初瞎了眼,选错了人!谁也不能怪!”我转过头质问,“这就是你所谓的一见倾心?喜欢我不在床第之间?跟别的女人却是龌龊下流?”
  他似是生气了,丢开我的手,指责道:“我跟谁在一起,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点点头,凄然一笑,“好!我记下了!从今往后,各不相干!”
  

           

第三十章 系臂求子

    雁南飞,人北归,长空望断南飞雁,展翅千万里。
  长安城外沃野千里,寒山转苍翠,层林染霞光,迤逦的仪卫的不急不徐,让我可以慢慢欣赏郊区美景。
  一路走来,千山万水,舟车劳顿,早已疲累不堪,慵懒的歪在车里,靠着一只隐囊,隔窗眺望,身子下足足铺了七、八条毯子,还觉得不舒适,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经六个多月了。
  仪卫在长安城外停下来,他直接登上了我的白铜饰犊车,披一件杏色的斗篷,峨冠博带,飘逸若风,上前就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一起去见母妃,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不舒服,我要回萧府!”
  不是说好各不相干,一路也没说几句话,这时候又何必兴致勃勃。
  “一个多月了,气还没消!也不怕把我儿子气出个好歹?”
  “谁说我生气了!你看我像生气吗?”我甩脱他的手,抿嘴而笑,“就算我生气,也和你没关系!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也不用你自作多情!现在已经到了长安!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也不用看你吴王殿下的脸色!”
  “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什么时候学会了倒打一耙?你……!”
  我立即制止他的咄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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