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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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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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梨晨笑了一下,招手唤她过来坐下道:“我知道呀。”看她着急,遂把侯重茂当日在小舟内的话对她说了。

墨砚的眉头方才松开,可须臾又皱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我就说他不至于如此,可虽说有你们的道理,但你不招惹别人,只怕别人还要来招惹你呢。”

“其实她们也怪可怜的,被送到这深宫里,失了自由……”

她一语未完,墨砚冷笑一下打断了她:“你还可怜别人哩?你把人也想得太好了些,这些女人恐怕比四全还不好缠呢,还失了自由呢!这是凤凰窝,一堆人消尖了脑袋想钻进来!”

“你今日遇到什么事了?”她拍拍她手。

“可不气死人了,你如今有了身份,有些事不好自己去走动,寻常侍女什么的那里,我想着还是我多替你活动着些好。”

“我知道,有你在,这东宫服帖多了。”袁梨晨对着她笑。

“今日不是中秋么,我就四处探看去,转到花园后面那里,几个娇滴滴的女子围在那说着话,我看打扮和常人不同,也不好上去惊动,就在后面先悄悄听觑着。”墨砚又望了她眼睛一下。

“怎样?好看不?阿茂最近可是拔尖的才留下。”袁梨晨微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问好看不。”墨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各个都好看,尤其有两个叫什么琼,什么莲的,又娇又白,比梅思媛还强呢!”

“采琼,莲心。”袁梨晨替她补充。

“人家在那尽说你霸着殿下呢!倒没说殿下什么,句句刺耳的都是射向你,还商议着哪天能承欢呢,也不知说了多少主意,还有,那帮狐媚子还说什么哪天想尽了法子在殿下面前晃过。淫声浪笑的,我看着就来气,要不是今天是节日,我早上去了。”墨砚看她不着急的样子,心闷。

“她们说她们的,我不介意。”

“君子易处,小人难防。这帮人是别人送上来的,学得招招道道只怕出乎你预料呢。他是太子,长得又好,又年轻,好事都让他俱全了,他那性格摸样偏偏看起来又是再风流不过的,那些人怎得不眼馋?她们如今嫌住在后园不自在了,我看钻破了头也要钻到这前面来。”墨砚急促着说,“我看还是找个法子打发了好。”

袁梨晨听她一气说了许多,想了想道:“阿茂如今忙得很,这事你别在他面前透露,他如今是在做国计民生的大事,莫让他因这点子事分了心。”

墨砚叹了一口气,别过头。

袁梨晨起身转到她面前笑道:“我才不怕她们钻到这前面来呢,不说别的,有墨砚姑娘你这个门神在,她们怎钻的过来。以后我可就靠你了,好吃好喝地先款着你这个尊神。”

墨砚没好气地看着她,只见袁梨晨偏偏还歪了下头,睁着一双大眼睛对自己了抿着嘴笑,还轻轻“嗯?”了一声。墨砚终从鼻中吐了一口气,哼声笑了。

这日夜宴后,袁梨晨发现侯重茂袍袖一角被酒污了,便唤人替他换,侯重茂却说出了汗,洗澡去了。

一时他浴罢换了身玉色刺绣绸衣出来,侍从却报袁梨晨去了寝殿□,他寻了过去,却见丹墀下袁梨晨已换了衣裳跪在垫上,案上炉上注了香,供着莲花状的西瓜、月饼、石榴、葡萄等物,在那里深深礼拜,侯重茂悄悄走在她身边,只见她双手合十,闭目默祷,也不知她在祈祷什么。

一时袁梨晨睁开眼,未扭头却微笑说:“你来啦。”

侯重茂上前扶起她:“上个月才拜了星,这个月你又来拜月,今天又许了什么愿?”

“没什么,我看你这半年来一直很忙,想着许多事,但求月神保佑国泰民安,天下太平,那样你也就轻松许多了。”她拉住他的一只胳膊道,“你也来拜一拜嘛。”

侯重茂笑了,顺着她的推攘,一撩袍子跪地:“我侯重茂亦如爱妻袁宁所愿,愿天下治平,举世安宁。从今而后,侯重茂必为爱妻所愿,更家发奋图强,励精图治,兢兢业业,早圆爱妻心愿。特祷神灵为我今夜之誓证!”

“你胡说什么呀,又没正经了。”袁梨晨看他恭恭敬敬说出那样一番话,等他起来后,忍不住推他一下。

侯重茂看着她有些羞怯的表情,双臂抱住她笑道:“为了你我最情愿嘛,还说我哩,你想想你之前说了些什么?”

袁梨晨细细一想,脸上飞红,被月光一映,风情毕露,娇艳旖旎,忍不俯下脖去在她唇上甜甜接了一个吻,吻着吻着他一只手又开始爬上她的衣衫,握了满掌的浑圆柔嫩。

袁梨晨嘤咛一声,一手拍开他:“不许动手动脚。”

“如此良辰美景,不动手动脚做什么?”他揉了揉自己手。

“呸,等等,我还有些话要说呢。”

“等等?等什么?”他抬起头,凤目含笑打趣她,“好吧,我就等等,你先说。”

“阿茂,这些日子你那么忙,事情可还好吗?虽说我不该打探政事,可我觉得你告诉我好与不好,我心中有个底,平日里不说能为你做点什么,只求不要耽误你什么。”她低低说。

“实施新政总是有些难处的,这几年忙点累点,以后总是好的。你放心好了,没有大碍,我向你保证。”他笑对她说。

她点了点头:“嗯,那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难处你可要告诉我。”

“宁儿,你这样一说,有件事我倒该告诉你了。”他忽然严肃。

“什么事?”

“近日陈国立太子了。”他静静看着她说,“陈瑾立了崔鸣珠之子陈协为太子。”

“啊”她轻轻发出一声,喃喃道:“崔家的孩子。他是皇长子,又有崔长风,唉,终究还是立了他,当初沈太后最忌惮幼子。”

“是的,崔家一直都不曾懈于此事,陈协如今满周岁了,又过崔鸣珠周年忌日,崔家大举作势,陈瑾抵不住压力,终立太子了。”

“那孩子出生时,当时众人都暗地说天象不好。”袁梨晨回想往事,那一夜那样异常憋闷,让人生惧的闪电雷雨还历历在目,她皱眉,“阿茂,我一回想那时光就有些不安。”

“别怕。”他看她愁眉,剩下关于崔长风还在陈狄交界寻事的话留下不说了,只举手点点她的小鼻头,笑道:“前段时间你不还兴致勃勃,满怀士气说携手同心,同甘共苦呢。”

“谁说我怕了?哼,我只不过感慨一下罢了。”

“我知道你不怕,我若有事,你肯定第一个冲在前面当前锋是不是?我就等着你给我挡风遮雨了。”

“就是!”她嘟了一下嘴,转而又发出一声惊叫。

因为侯重茂对她的回应,却是一把抱起她往丹墀上走。

“你快放下我了,你又要做什么?”她看见他那一脸熟悉的“坏笑”,捏起粉拳捶在他肩上。

“夜深了,你替我挡风遮雨往后靠靠,爷现在想要的是巫山云雨。”

“你!再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就不要脸,一会更不要脸呢。”

在嬉笑的软语声中,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臂,稳稳的抱着她,两个被月光涂著的银亮的身影消失在楼廊拐弯处。

寝殿内,他正要为她出去半臂的时刻,诧异地发现她原本丰满的胸膛,今夜在霓裳下越发隆起。

“嗯?”他心旌摇曳地不解看她。

她水眸半闭,颊色微粉,轻咬着唇,嘴角有一丝羞而甜的笑意。

侯重茂像被花蜜吸引的峰,解开她的裙带,脱去她的半臂,霎时间被一件从未见过的抹胸迷住了。那是用绣金锦绫制成的两枚美妙弧度的罩饰,巧妙缝联后,罩在她白玉的丰盈之上。

“小妖精,你穿的这么迷人迷惑我?”,这奇特的衬饰让她更加妩媚,也让他有点目眩头晕,他问得很直接。

“没有。”她低语,垂着头急急解释,“这叫金诃子,如今流行穿这个,宫里人也都开始穿的。”

“你这么急急解释做什么?倒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我记得今早你还没穿,怎么偏在晚上就穿上了?”

“你洗澡的时候我也去沐浴更衣了,她们一并送上的,所以……”她声若纹呐。

“不用说了,我明白你是勾引我,好意我一定全领了。”他故意勾起她低着的粉颊,闪亮的黑眸似乎能看穿一切。

她羞得不敢看他。他轻轻俯下,薄唇抵着她轻轻印了一个吻:“你这样我喜欢着哩。”

“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她脸色羞红,心里有着甜、有着慌。

“那是怎样的?上回我知道是你醉酒,可这次你是清醒着祷告了半日。”他抵着她的额戏弄她。

“你!”她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睨了他一眼,他却极有耐心地捧着她脸笑看她。

“哼!”她紧咬了一下唇,羞涩赌气地推开他,身体往偌大的床榻内一滚,乜斜着他,他得意而满足的神态让她羞窘之外生出一点捉弄心,哼!勾引你又如何?

她眨了眨眼,忽然一肘支颐,侧身半躺着摆出一个极度妩媚的姿势,新奇的绣金罩饰衬托着光洁的胳膊和一截柔腰,她所呈现的美妙景致,能让正常男人血脉贲张。她看着他的瞬间失神,调皮地撮起唇对他发出一个娇滴滴的呼声:“郎君,你来嘛。”

这一声她极尽酥软妩媚,大胆诱人的姿势和举动,让他眸光一闪,直接上前扑住她道:“小妖精,还敢说没勾引我?”

她先前鼓起的勇气却霎时没了,脸儿瞬间羞得红透,她将头深埋进枕里,笑得颤抖。

他却故意伸手,托起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道:“来,再说一声。”

“不敢了,真的再不敢了。””这话简直让她从发根到脚趾,都要羞成粉红色了。

“小妖精。”他轻声说着,指腹轻揉上她的下唇,轻轻俯□,低下头,轻轻从她半仰的颈,缓缓往下吻去。

“宁儿。”他微微沙哑的声音轻唤着她,语调如叹如幻,“我爱你。”

转眼就到了重阳节,侯重绪因想着侯重茂和袁梨晨的婚礼是定在三月三的节日,怕委屈了梅思媛,因而也将自己和她的婚礼定在这个节日里。

早晨,侯重茂看着墨砚给袁梨晨理妆,只觉得墨砚今日手脚轻快,遮不住的喜气,不由笑了:“墨砚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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