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如同豆子一边的滴滴下落,她好心痛这样的少爷,同时也好感动。
少爷居然为了不对她出手,而选择了自残的方式来救那个女人,而且她远远的低估了那个女人在少爷心中的重要性。
看来,她真的是错了,少爷在痛苦的活着和死亡之间,他宁愿选择幸福的死去,也不愿痛苦的活着。
望着少爷那不断朝外呕吐而出的鲜血,她的心,在这一刻彻底的认清了事实,少爷这一生,看来是非那个女人不可了。
而一直以为是为了少爷好的那种想法,其实却不知,最后伤害少爷最深的那个人,原来就是她自己,当她认清了这个事实之后,她的内心痛苦极了。
“护法,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养育,对我的关爱,咳咳。。。。。。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萱儿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是没有了她的存在,那么,我也是活不下去的,对不起,护法,是我让你失望了。。。。。。”邪一边不断的吐着鲜血,一边艰难的诉说着他对护法的歉意。
护法在听到邪的话之后,她的泪水就掉的更加的厉害了。
邪在对着护法说完了之后,便对着站在他面前的无声哭泣的亦萱笑了笑。
“萱儿,不要哭,我不喜欢看着你哭泣的样子,呕。。。。。。”邪深情的望着亦萱,然后一边吐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亦萱在感觉到邪那极力想要笑出来,让她放心的举动,她的内心,就更加的难受了。
护法望着邪那充满深情的目光望着亦萱之时,她大手一挥,亦萱身上的药效就被她给解除了,少爷现在的气息是越来越弱,她希望少爷可以开心一点,她也希望同样懂医术的亦萱能够想想办法,救救少爷。
“邪,不要说话,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不要再说话了,先保存一点体力。。。。。。”一得到了自由之身的亦萱,便再也忍不住的冲到邪的身边,然后拉着邪的手腕,对着邪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邪没有说话,他只是深深的注视着亦萱那张脸庞。
他的眼里,带着留恋,带着幸福,带着不舍的痛苦。
他知道,他的身子看来是快要不行了,他舍不得离开萱儿,可是,他也不愿萱儿去陪他,那样,他就太自私了,萱儿还有孩子们,还一个深爱着她的绝傲。
专心为他诊脉的亦萱,并没有看见他眼里那复杂的各种神色,她的手,随着放在邪脉搏上时间越来越长,她脸上的神色也就越加的凝重和痛苦。
邪的内伤,看来真的是伤得太厉害了,要是没有良药和足够深厚的内力来为他修复,那么,他可能真的,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亦萱摸着越来越细弱的脉搏,她的心,也就愈加的无措和痛苦了。
望着邪那渐渐疲惫闭上的眼眸,她的心,害怕极了。
该怎么办,她身上的内力还远远不够,而且,之前那一株修复身体药草,听说邪以前早已交给了护法,让她治疗身体用去了。
“少爷的身体怎么样,快说。。。。。。”亦萱的脸上的神色,护法是全部的看进了眼里,于是,她对着亦萱怒吼的问道。
她知道,她从亦萱的眼里看出那一丝希望以及为难,她也知道,少爷身上的伤势太过于重了,这一刻,她只得询问懂医术的亦萱。
“他的内伤极重,要是没有‘复原草’以及用深厚的内力来为他疗伤,他身上的伤,是不可能好的了的,他最多也就还能支撑几个时辰。
我身上的内力就算是全部都给他,可还是不足以能够修护好他身体里的内伤,更何况,现在也没有那颗草,他,他看来是凶多吉少了。。。。。。”亦萱望着邪那渐渐开始萎靡下去的神情,痛苦的流着泪说道。
本来都快要陷入绝望的护法,在听到亦萱那么一说,她那颗绝傲的心,立即就活了过来一般。
“来人,赶紧的把我衣柜里面的那个木盒子拿来,要快。。。。。。”护法把怀里的邪放到亦萱的怀里,然后跑到洞口,对着洞外的人大声的喊声。
亦萱接过护法怀里的邪,然后满脸泪水的紧紧抱着邪那逐渐减弱的呼吸声,虽然不知道护法究竟干嘛,但是,只要有一线的希望,她也想要试一试。
“邪,你不要睡过去,好不好,你要好好的活着,我还没有当你的新娘子,我还没有为你披上嫁衣,我还没有为你生下可爱的宝宝呢!
你不能不守承诺的这么早就离开我,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过,就算是我头发花白的老去的时候,在我死之前,你都要把我的头发梳好,,然后你才能死去。
你不要就这样离开我,邪。。。。。。”亦萱在邪的耳边,不断的述说过去邪曾经对她述说过的承诺,泪水,直直的转进了邪的耳里,脖子里。
亦萱在说完话并感受到邪那稍稍好了一点的呼吸之后,她便快速的在邪的背上点了几下,然后便开始运功,为邪疗伤,不管能不能成功,她都要试一试,这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当亦萱闭上眼,开始坐在邪的身前开始运气之时,护法在亦萱的身后,把刚才亦萱的话都给听了进去。
她真的错了,错得居然差一点就让少爷死去了。
亦萱身体里的功力,根本就不足以修护好少爷的伤势,于是,护法也快速的走到邪的身后,然后盘腿坐下,开始运气。
全神贯注为邪度气的亦萱,在感受到另一股浑厚的内力之后,她睁开了双眼,这才看见了邪身后的护法。
只见护法这一次,居然是把她全身的所有的内力都全数的注入了邪的身体里,这令亦萱既感到惊讶,同时又感到感动不已。
护法的身子,因早年积累下来的陈年旧疾而不得不用内力来减轻病痛以及延续生命,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为了邪,连性命都不要了。
“护法,你不要全数的把内力过渡给邪,那样你会。。。。。。”
“赶紧的闭上嘴,安心的为少爷修复身体。。。。。。”护法睁开眼,厉声的对着亦萱大声吼道。
亦萱在听到护法的话之后,她便只有无奈的按照护法所说的那样去做。
因为,此刻,要是她们一分心,说不定就会出现意外,所以,她这才不得不强行的收回那复杂的心思,专心的为邪修复内脏。
一个时辰之后,亦萱早已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强行支撑着,终于,她咬牙又坚持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她才听到了护法说话的声音。
“好了,少爷的内伤暂时没事了,可以住手了。”
亦萱听到护法的话之后,她这才慢慢的收回了手,此刻,她身体里的内力,几乎都快要全部的耗光了。
而护法,同样是脸色苍白的一下子倒在了一旁。
“护法,你没事吧!”亦萱极力的想要起身去扶起护法。
“紫衣,把那个木盒子拿来。”护法对着洞口低声的喊道。
“护法,你怎么样。。。。。。”紫衣在洞口听到了护法那虚弱的声音之后,便非一般的冲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见护法倒在地上。
“紫衣,把那个木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那一株药草递给亦萱让她给少爷服下。”护法一把推开紫衣想要扶起她的手,赶紧的对着紫衣焦急的说道。
紫衣见护法那么的急切和果决,于是,她只得忍泪走到亦萱的身边,然后打开那和木盒,当一打开的时候,却看见里面居然是在护法八年前过生辰的时候,少爷特地去为她千辛万苦寻来的药草。
护法,护法居然没有服用,她居然留到了现在。
“护法,你,你居然没有服下它,你。。。。。。”紫衣双手颤抖的握住那个木盒,然后神情激动且感动的说道。
难怪,难怪护法的身子总是时不时的就会来个什么伤寒之类的,她们也都还在怀疑,怎么护法服下了那颗药草,身体居然还是那么的虚弱,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服用过。
“唉,快交给亦萱吧!我这条老命,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活头了,少爷还年轻,我总得为他留一条后路。
我怕,我怕少爷万一有一天遇到什么不测,那么,至少这个可以救急,医者不能自医啊!
赶紧的让少爷服下吧!”护法对着一脸犹豫以及感动的望着她的紫衣和亦萱,然后虚弱的摆了摆手,对着两人吩咐道。
这是护法的救命药,现在,护法的身体里没有了一丝的内力,要是没有了这一株药草,想必她以后的身子会更加的虚弱的。
可是,如果此刻不把药草给邪服下,那么,邪连今天都熬不过去,亦萱真的是左右为难。
紫衣,同样是深色复杂的望着护法,这一刻,她突然间在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的心,却从来都没有那么慌乱过。
“赶紧的让少爷服下去。。。。。。”护法对着两人大声的吼道。
对上护法那坚定的眼神,紫衣立即的把手里的药草递到亦萱的手里,而亦萱,那只接住草药的手,同时也不断的颤抖着。
她内心此刻很是矛盾,一个是她深爱的男子,一个是她深爱男子最为在乎的人,一个如同她娘亲一般的人,这两个,她究竟该怎么抉择。
护法望着亦萱那犹豫的神色,于是再一次的厉声吼道:
“赶紧的救少爷,还在发什么呆。”
亦萱听到护法的吼叫,她反射性的望向了护法,望着护法那眼里饱含这急切和担忧的眸子,她最终还是照着护法的话,给邪服用那唯一的一颗药草。
因为,那种如同一个母亲看着孩子有事时的关心,那种母爱,使得她只能听从护法的决定。
半个时辰之后,邪慢慢的醒了过来。
此刻,他感觉他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一股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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