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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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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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人,快快请起,本宫不敢当。”夜澜止皱着眉,赶紧将他请起,但是莫觉徵却坚决的跪着,平素冷静的面容眉头紧锁,“娘娘,请容臣在此请罪,”

那可是四五条活生生的人名,夜澜止慌忙挥手喝住,“住手,在没说清楚之前谁也不能擅自动手,”

毫无例外的,第二封信还是毫不留情的责骂,说她当了妃子也不机灵点,让她不要寄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回去,他们家不缺那些,他要的是西阙的机密,要她在涅寒帝面前多说说二王子,并支持二王子成为西阙的王……。

小的当然不会直接说主子不对,其中一个暗卫沉吟半饷终于开口了,脸色有着无愧与不悔,“娘娘,关于娘娘家人杀害之事下属并非是被人派遣而做的,而是属下们擅作主张做的。”

细细想来,作为奴隶的自己好像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干的活也就是烧饭煮菜,有時候学点一下刺绣,还学了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夜澜止不敢置信,第一封信两张纸,但是夜澜止看完第一张就完全是看不下去了,转而看向第二封信。

“娘娘什么意思?,”莫觉徵脸色蓦地沉了,“你不是她,任何事儿都不是你说了算。”

夜澜止摇头浅笑,声音很淡,“那天在城门本宫就该想到的,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能让他出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

“当人问心无愧,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以理服人的。”莫觉徵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真诚的道:“臣乃西阙臣子,该做的不做是不忠,但是臣杀你父母,毁你家园,是乱世的无奈,若非有人有意挑拨,没有人会傻的花费力气去伤害他们。于私,臣觉得愧对你,愧对苋儿姑娘,臣对你们两来说,是不义,因为不义,所以,臣跪在这里乞求娘娘的原谅。”

夜澜止皱眉,“莫大人此话怎讲?我……”她想反驳的,但是话到嘴边却顿了下来。她这个身体虽然是自己的,但是毕竟有二十一世纪的记忆,两重记忆加起来有時候难免混淆,现在细细想来自己好像真的和自己爹爹不甚有多交谈。

夜澜止以为自己听错了,心头像被人剜了一刀,痛得彻底,痛得她心脏,问出来的声音都是轻盈无力的,“为什么?”也就是说她收到的信都不是真的了,那……“那本宫寄出去的信呢?”

莫觉徵脸色沉着,也可以说有些阴暗,好半饷才道:“苋儿姑娘是个安静乖巧的小姑娘,为人温柔,说不上打扰,娘娘无需困扰。而且……臣来此见娘娘无并非为苋儿姑娘之事,臣想和娘娘谈一谈娘娘爹娘的死因。”

她倒想不清楚苋儿为何会与莫觉徵有交集,而莫觉徵这么冷漠高傲的竟然竟然愿意收留苋儿,她一直以为苋儿是被佟井然接去了,在听琯子这么一说才知晓。

他是县衙里的师爷,平日里事儿很多,早出晚归,他每天带回一些大米,一小些肉,自己却每天都在外已经吃好了,一天下来两个人的对话不超过三句。

五个身子刚强的男子闻言你眼望我眼,面面相觑,好半饷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然后五个人竟然同時的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她谁也不能怪,能怪的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纷乱,世界的诱惑,怪的是人贪婪的心。

“这件事怎么可能和臣无关?,”莫觉徵冷然出声,“臣作为西阙一品重臣,保护西阙安全,西阙的一切就是臣的命脉,只要臣认为对西阙有利的,臣都会尽力而为,况且,娘娘不会天真的认为国与国的斗争是没有血腥对垒的時候吧?为了国家,剑刃相对是迟早的事儿,只是看谁的剑刃快一点罢了?,”

夜澜止在看了大同小异的四封信之后夜澜止便再也看不下去了,捏住信纸的手苍白如纸,关节凸起,还泛着浅浅的青色。

夜澜止胸口一震气闷,脚下虚风阵阵,不知该不该信他们,咬牙道:“本宫还是不信,你们有和目的?杀本宫爹娘对你们来说有何好处?”这……一直是她想问涅寒帝的一句话。

“娘娘误会了,”莫觉徵脸色蓦地一正,严肃的道:“臣的到来王上并不知晓,而且,关于娘娘爹娘之死也并非和王上王上亲口下令的,此事娘娘误会王上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家里挺穷的,家具很旧,很矮,但是却很结实,很耐用。他们不用怎么劳作,她娘好像也只是耕作小些田,做些蔬菜,她则在家陪着苋儿不让隔壁的人进门欺负……

“娘娘你不懂。”莫觉徵摇摇头,“娘娘一个南口人竟然身处贵妃之位,那是多少贵族女子都不敢想象的位置,但是娘娘轻而易举的便得到了,无需争宠献媚。原因是什么娘娘不用怀疑,也不用说。”

夜澜止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正在训练学生的教官,想到此心情竟然有些奇妙的变化,好像也不那么悲恸了。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莫觉徵说那与涅寒帝无关还是几个暗卫太‘可爱’了。

“为公,臣从来没有。”莫觉徵与她目光相接,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夜澜止看到了里面倒影的赤诚和忠贞。但是他下一句却让夜澜止有些不解,“于私,臣心存愧疚。”

夜澜止心蓦地一颤,不知什么時候开始已经泪盈满眶,连呼吸都被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哽住了。

“莫大人什么意思?本宫和大人并无深交,你有什么话儿要对本宫解释的?”夜澜止见他说得官腔,她也不好太淡然,但是转念一想,“本宫倒是听说苋儿现在在贵府打扰着,所说事儿是否有关此?若舍妹有打扰麻烦之处还望大人见谅,本宫身子最近有碍,过些時日定然亲自上贵府道谢并将苋儿接到宫里来。”

现在想想他们家哪里穷了,从来没有担心过吃穿,从来没有饿过肚子,从来没有受过压迫(除了和亲的那一次)。

心里面她爹爹在得知她没有成为妃子后竟然在信里怒叱她不够尽心,还教她如何是使用计谋和妖魅,让她千方百计爬上涅寒帝的龙榻。让她取得涅寒帝的信任后试图进入御书房,盗重要机密,并开口美言南口,美言二王子……。

好好的话儿怎么说到这里来了,莫觉徵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夜澜止下一句话却让他绷住了神经,直呼不愧是澜妃娘娘,只见夜澜止目眺远方,以怀念的语气道:“莫大人是个好人,若非苋儿目不能视,而且已非破旧之身,本宫还真的愿意将她交给大人呢。”

莫觉徵倒是笑得出来,意味深长道:“娘娘,相信臣,您值得这个礼。”而且这个礼在西阙也只有你有资格接受。

夜澜止一怔,深深的笑了,然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深深的道:“莫大人,其实你对本宫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如果这一番话你敢对苋儿坦诚……那么本宫甘拜下风,”

夜澜止本来就不打算勉强他说些什么私事,微微点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莫大人这一番话说的可真好,至情至姓,本宫佩服。”

莫觉徵颔首。

她用了很长時间平复心情,她此刻觉得自己手中捏的不知是信纸那么简单,那更像是一个恶心的死去的老鼠,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此事你们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是不是进宫的每封信莫大人都会检查?”

“娘娘是怎么看出臣对苋儿姑娘……”莫觉徵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道。

夜澜止沉默了好久,在莫觉徵以为她不打算开口之际缓缓才说,“其实,在看到那些信的時候本宫就明白了……。”但是明白并不代表心上的伤就完全好了,说到底她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她总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始作俑者就是她,是她爹种下的因,由她摘下了这一颗孽果。

“娘娘……”莫觉徵所认识的夜澜止一直都是一个开心乐观的,多才多艺的的女子,除了城门那次她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说话儿的時候强忍着将要夺眶的泪水佯作坚强的咬着唇不肯哭出声。“娘娘,此事儿错在臣……。与王上真的无关。”

莫觉徵一点都没有打算隐瞒,直直道:“娘娘寄出去的每封信都安全到达南口,娘娘的爹爹也给娘娘寄了十多封信,但是全部被臣扣留下来了。”

“莫大人……。”夜澜止微怔,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好一会才道:“后来我爹爹写的信都写了些什么?”

莫觉徵这下有苦说不出了,挺壮的身躯一僵,咬咬牙回了一句,“娘娘言重了。”

事想時无。推算来,推算去,她该怪谁?

“臣相信王上也曾向娘娘提过西宫之位,王上一直想让娘娘坐上去,但是如此一来娘娘在西阙是得不到祝福的,没有任何一个西阙民众能够接受一个南口奴隶作为帝后。娘娘你能够想象,当你成为翰郝司最大的帝国的帝后迎来的权力巅峰么?你可以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可以统领百官,可以指点江山,你不用配合王上,只要你想做的王上都愿意配合你……”

夜澜止头顶顿時有几条黑线飞过,伸手揉了揉眉头,“到底是还是不是不是?还是你们觉得本宫推测的不对?”

“为什么?我爹爹只是个师爷,大字不识丁,应该不会牵涉到什么国家之间的秘密吧?”

“娘娘明鉴,那時候恰逢小的们有两天假期,后来小的们也一人请了三天假,在出发五天后才让人将此事做法告诉擎大人,待擎大人知晓此事的時候小的们已经行走几千里了,追不回了。”

夜澜止最怕被别人跪拜了,更莫说这个人是高傲的莫觉徵,她劝说几番无用只好做罢,为难的道:“莫大人有话起来说便是,本宫不习惯。”

莫觉徵眸子一暗,叹息一声才道:“既然娘娘明白这个道理,那娘娘应该知道在此事上王上为何要瞒着娘娘。”

“是你?,”夜澜止摇摇头,“我不相信,这件事……”

夜澜止挑眉,真真正正有些好奇了,“哦?”

莫觉徵见她看得难受,说道:“那是臣揉碎的,当時臣还想将此撕了,但是……”幸亏没有啊,不然他还不被涅寒帝骂死就是自己受不了涅寒帝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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