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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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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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敌人弓箭手应声出列的时候,士兵们就已经缩到了城垛后面,将盾牌斜举在头顶,安然无恙的撑过了这轮齐射。

  “再射,上前再射!”督战的黄巾将领大怒。以前跟官军交手的时候,他见识过齐射的威力,甚至还亲身体验过,按照他的经验,每轮箭雨。应该都能给敌人带来重大伤亡,以及士气上的打击才对。可守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撑过去了呢?

  “将军,这样不行……”指挥弓箭手的军校提醒道。

  他也是多年的老郡兵了,指挥能力不算太高,但眼光却很老辣,他能看出对手的实力,跟这样的对手一板一眼的过招,纯粹自找不痛快,想取得战果,先得把战局搅乱才行。

  “怎么不行?”黄巾将领双目通红。带着仇恨和愤怒,语声冰寒如北风:“杀咱们的兄弟就行,杀官军就不行?我叫你们上前,你们就上前,谁敢落后一步,立斩不赦!”

  他放下了狠话,老郡兵也不敢再辩。带着弓箭手到了队列的前方,眼中充满悲哀。

  守军之所以没在自家齐射的时候进行反击,只是为了节约箭矢罢了,现在距离缩短。自家的齐射威力固然更大,但守军居高临下的优势只会更强!

  不出所料的,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听到了晦涩的绞弦声,以及不算很响亮,听起来却异常清晰的号令声:“架弩……”

  “举弓……”他高声呐喊着,对城墙上的箭孔中闪烁的寒光视而不见,仿佛不理解寒光中蕴含的是怎样的杀机一般。

  或许,在临淄城破的当日战死更好一些吧?这一瞬间,整个战场仿佛都陷入了寂静,老郡兵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就像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一样虚无缥缈。

  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中,想战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蛾贼趁夜攻城的情况,他不是没见过,那种杂乱无章的攻势很容易对付,很多时候,只要几轮齐射,就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不过那天晚上的蛾贼却像是疯了一样,受了伤也不肯倒下,伤亡惨重也不肯撤退,只是红着眼睛,高声喊着战号。同时,流言像是长了腿一般,在军中疯狂的流传着……

  焦使君被黄巾小天师咒死了!

  最初,没人理会这种无稽的流言。

  关于那位小天师的风闻,早在中平二年,也就是冀州黄巾覆灭后,就开始在青州流传了。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法力不在张角之下,赐符水活人无数……诸如此类的说法,跟当初张角起兵时大同小异,郡兵们都是嗤之以鼻。

  如果张角真有那个能耐,当初怎么不用类似的招数解决皇甫将军?而是任凭皇甫将军坑杀了数十万黄巾俘虏?

  但没过多久,局势就急转直下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夜袭,焦使君的旗号始终没有出现,刺史府幕僚们也始终没有出现,等到守城军将去幕府请命时,骇然发现,幕府已经乱成了一团,刺史焦和真的死了!

  随即,流言流传得更快了。

  流言说得有板有眼,之所以焦和会被咒死,而皇甫嵩不会,是因为后者有法宝护身。是什么法宝,外人都不知道,但焦和却是知道的,他甚至还知道炼制法宝的办法!这几年,随着青州乱象的扩大,他一直在努力炼制法宝。

  这种话放在其他地方,未必有人肯信,但在临淄城,信的人就多了。因为焦和确实这么做了,这两年,刺史府内的青烟就没断过,那是焦刺史做法事的明证!

  内外交迫之下,临淄守军的军心,瞬间崩溃。

  想战死?在那样的混乱中,即便死了,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你甚至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

  等到黄巾军完全控制了临淄城,临淄的守军才渐渐清醒过来,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就如现在一般。

  也罢,就是战死而已,就死在这里好了……

  老郡兵拉满了弓弦,几乎和城头同时的,喊出了相同的号令。

  “风!”

  长箭如雨!

  强弩如风!

  风雨交集,风吹雨散……

  (未完待续)



………【一九八章 确立权威】………

    黄巾军的中军帐内,再次喧闹起来。

“大帅,不能再攻了,再攻下去,弟兄们的血就要流光了!”

“郡兵的弓箭手根本不是守军强弩的对手,守军的器械也太多了点,咱们根本就没办法!”

“守将于禁号称铁壁,他守的城,比普通的城要坚固好几倍,咱们怎么可能攻得下?不然,请小天师再出一次手,把他也给咒死?”

“对,咒死他,看他们还敢嚣张!”

众人七嘴八舌的叫喊着,完全不顾主帅张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终于,有那眼色好的,注意到了主帅的怒意,讪讪的闭了嘴,顺便还用各种小动作,提醒了一下关系比较好的同伴。

嘈杂声渐渐低沉,张饶低沉,却明显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声回响在中军帐内。

“你们说够了?不说了?还是想起什么了?谁还记得,当初某怎么说的来着?徐和,徐大帅,你足智多谋,想来记性也不错,能不能把本帅当初说过的话给兄弟们重复一遍?”

张饶语带讥嘲,换在平时,徐和早就怒了,可眼下他却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复述道:“于禁驻守莱芜,是王鹏举的计谋,让咱们在城下碰个头破血流,等咱们兵困粮尽的时候,他再四面合围,大举进攻。最好就是围而不攻,主力部队长驱而入,直接攻打奉高……”

“很好,还有人记得我这个主帅的话。”

张饶冷笑有声:“某当初说不攻城,你们却都不肯听从,一个个捶胸顿足的请战,差点就要立下军令状了,现在,你们又说不能再攻了,攻不下?你们以为咱们现在在做什么?游山玩水吗?咱们是提着脑袋在造反!在打仗!哪有任性胡闹的余地?”

众将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更没人敢提出反驳。

临淄的大胜,极大的振奋了军心士气,同时也将乐观情绪带给了全军。

莱芜城也算是一座坚城,但比起曾经作为齐国都城的治所临淄,就差得太多了。城墙没有临淄的高,城的规模也没临淄大,守军更是只有临淄的十分之一。

而黄巾军这边,不但在小天师仙法的鼓舞下,出现了一批黄巾力士,而且在临淄获取了大量装备武器,甚至还有少量攻城器械。

黄巾军这样的群体,士气和信心的起落都非常快,先前头领们还畏坚城如天堑,进入了泰山境内后,却跃跃欲试的要将兵锋指向莱芜城。

主帅张饶虽然不赞成,但也无法压制众人的战意。虽然经过临淄之战后,他这个小天师代言人的威望,暴涨到了相当可观的高度,但他仍然象盟主更多过主帅。

韩信点兵,才多多益善。没有韩信那两把刷子,想在短短月余时间,整合以十万计的大军,确实比登天还难。

在今年起事之前,张饶最多也只统带过一两万人,骤然面对十万以上的大军,他学不了韩信,只能学刘邦不将兵,而将将了。

然而,将将的难度,其实不比将兵差多少,黄巾的各路头领,过惯了天老大,自己老2的日子,性子也都颇为桀骜。

张饶的指示若是对了他们的心思,自然一片欢声,众皆拥戴;但若与众人相违,那就要好好的闹上一场了,所以才有了这场莱芜攻防战。

经过了几天的激战,头领们发热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了,他们重新正视起莱芜这个硬钉子来,在坚若磐石的莱芜城下,他们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所以他们怕了。

胆气一泄,又自知不占理,当张饶旧事重提时,头领们哪还敢反驳,只有垂头丧气挨骂的份儿了。

“现在已经顿兵莱芜城下数日,若是就这么走了,再面对坚城的时候,士卒们还能提得起劲头吗?你们以为奉高城就比莱芜城好啃么?铁壁于禁?他不过是个部将!泰山军的主帅是王鹏举!万人敌的王鹏举!你们懂不懂?奉高城只会比莱芜更难打!”

众将已经低头,但张饶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们。

即便没有许攸的提醒,他也知道,今天是他竖立权威的好机会。经历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以后仍然做不到如臂使指,至少每次下令的时候,反对意见不会那么多,众人也没法抱成团跟自己作对。

“请小天师做法?遇到困难就想起小天师,先前干什么去了?你们以为小天师施法不需要消耗法力道行的?说用就用?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本帅是傻子,不知道请小天师咒死王羽么?”

咒死王羽?

张饶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咆哮着喝骂,义愤填膺;另一半则漂浮在空中,冷冷的俯视下来,看着另一个自己在那里做戏。

当然是做戏,好好的人,哪有被咒一下就死了的道理?别说现在这个小的,就算当年那个老的,也没有这种本事啊,真有的话,又何至于在曲阳败得那般惨烈?

换了当年的自己,当然是不会做这种戏的,可现在么……呵呵,自己已经是全青州黄巾的大统领了,势力比当年的冀州黄巾还大,连临淄这种名城都在自己脚下颤抖!

这不都是做戏的收获吗?

要不是这些该死的蠢材碍手碍脚,自己现在应该已经在前往奉高的路上了,将整个泰山都踩在脚下,让整个天下都为之颤抖!

泰山王鹏举?好大的名头,自己不怕!

用小天师的名头笼络了青州大小头领,再用这几十万人来胁迫那个不开窍的贱人;

借助这几十万人的力量攻打临淄的同时,用攻打临淄的行为作为号召;

最后,在别有用心的许攸的帮助下,攻破临淄,聚众百万!

从只有数千喽啰,占据了个小山头的山贼,到拥有让天下人侧目的力量的强豪,蜕变就是这么简单!

在莱芜遇挫?不要紧,自己坐拥百万大军,折损几千人算什么?

从临淄好容易搞到的弓箭手折损大半?没关系,反正那些人跟自家也不是一条心,与其留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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