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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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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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舒巧笑着吃下送到唇边的葡萄:“我身边的人没规矩惯了,别把你身边的人也带成那样。”
  “你觉得我身边的人像是有规矩的?”
  想到昨天新婚妧薇和妧霞让自己惊讶了半晌的举动,季云舒垂首不语,好像……真不像是有规矩的。
  “原莫!”付景渊扬声唤了一句。
  “公子!”原莫推门进来,一身玄色衣袍,极为俊朗。
  “今日可有什么动静?”
  原莫摇摇头:“不曾,不过要是说消息倒是有一个。”
  “说。”
  “临风国主病重,据说已经无力回天,就是日子长短的问题。”
  付景渊点头:“下去吧。”
  看着原莫退下去的身影,季云舒看着付景渊,有些不解:“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我是刚刚知道的。”付景渊一脸认真地说道。
  季云舒愕然,刚才在街上是胡编乱造的?这人,料事如神了!
  “夫人是不是觉得本公子神的很?”付景渊扬起高贵的头颅看着季云舒。
  季云舒将手中的桂圆塞进了付景渊口中,娇笑着道:“我倒是觉得临风国主是被你咒的!”
  付景渊不说话,如果是这样岂不是罪过了?
  新婚第一天就在一院子人的各种散漫无事中过去,晚上的时候季云舒给付景渊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两人吃的极为幸福和乐。
  入夜,夜华如链,照进了房中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付景渊轻轻啄啄季云舒嫣红的唇,看着季云舒一片红霞的清丽容颜:“颜儿,我真的忍不住了。”
  昨天的时候想着两人这样是不是太快了,可是刚刚躺在床上,他就在想,两人都同床共枕了,就是夫妻了啊,夫妻行周公之礼不是很正常的啊?他为什么要忍着呢?
  至于孩子的问题,也不是说一做就有了对不对?就算是有了就生下来,他付景渊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给自己找了无数正当的理由,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颜儿,我想要。”
  听着这糯糯的声音,季云舒的脸“腾”的一下子像是着了火一般,扭动着身子就想从季云舒怀里出去。
  无奈付景渊一双臂膀搂的太紧,季云舒挣扎半晌终是无果。
  但是付景渊却被季云舒一下又一下的挣扎弄得欲火焚身:“颜儿,别动了!”
  感受到身边不对劲的某处,季云舒一下子无比乖挺,一动不动。
  “颜儿,我们都大婚了……”付景渊一双凤目控诉地看着季云舒,语气极为哀婉。
  季云舒被这声音说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我……”
  “颜儿,你对我不好!”付景渊支起身子,扳过季云舒的身子,一双凤目中满是哀怨。
  季云舒看着身上的人一双黝黑的凤目,一身红色的亵衣给脸上也衬上了片片红色,映在那双凤目中,像是燃起了火一般。
  “不是……”季云舒的声音细若蚊蝇。
  “那是什么?”付景渊不轻信任何说法,就是抓准了季云舒不给他。
  “我不方便……”季云舒想要伸手捂住脸,但是无奈,双手被身上这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不方便?付景渊愣了片刻,之后也红了脸。
  “咳咳……怎么会……”付景渊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知道季云舒说的是女人的葵水问题,可是在大婚之前,喜娘都是会问清楚这样的事情然后挑选成亲吉日的,颜儿怎么会赶上这个日子?
  “当初我以为我嫁的是付景萧,所以故意说的这个日子……”季云舒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了,无奈开口说道。
  付景渊明白了季云舒没有说出口的意思:要是你提前告诉我我嫁得是你,我还用选这么个日子?
  悻悻地躺倒另一边,付景渊深刻理解到了什么叫自作孽……
  看着付景渊一脸欲求不满的神色,季云舒纠结了半晌,清冷的眸光中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要不……换个方式?”
  付景渊一愣,没有想到季云舒会这么说,但是想想那个画面,赶紧摇摇头驱散了脑海中的画面……
  “不行不行……”付景渊连声说道。
  脑海中的画面实在是太旖旎了,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左不过就是几天,我还是等得的。”付景渊搂着季云舒娇软的身子,闷声说道。
  听着付景渊的话,季云舒真是觉得自己要败了,一紧张,身下血流如注……于是伸出纤纤手指掐着付景渊腰间的肉。
  “颜儿别动……”付景渊抓住季云舒胡乱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小手,语气是十足地无奈。
  但是季云舒却似乎是玩上了瘾,觉得这般报复的方法也不错,一双小手在付景渊身上各处点火。
  付景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一个翻身将季云舒压在身下,邪邪地勾起薄唇:“颜儿,你别逼我……”
  季云舒眨了眨无辜的水眸,逼他?
  见到季云舒这种做了恶还一脸无知的样子,付景渊真是觉得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就要绷断,于是俯身,攫住那一抹红唇:“就算不能做,还是有别的方式……” 
  然后季云舒就在自己的愣神之中,身上的亵衣由最初的整洁变得凌乱不堪。
  啃咬着季云舒细白的脖颈,付景渊一边感叹着自己娶此娇妻实在是三生有幸,又想着要是能更进一步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季云舒像是一条缺氧的鱼一般喘着气,一边想着这人怎么这样,就不怕一会儿欲火焚身止不住了?又想着被人抚摸着的感觉虽然有些羞涩但是还是很刺激啊……
  两人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季云舒才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看依旧在熟睡的人,坐起了身。
  看着自己的亵衣一片凌乱,季云舒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面印满了片片红痕,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股脑儿地涌进脑海。
  要不是自己有着葵水,是不是就要被这人吃干抹净了?
  季云舒转头看着依旧熟睡的人,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涩。
  付景渊从季云舒醒来的时候便睁开了眼,但是依旧闭目装睡着,他以为依照季云舒的小性子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掐醒,但是久久没有等到,于是空置不住地睁开眼睛。
  “颜儿,怎么了?”付景渊坐起身,从身后环住季云舒,语气清润地问道。
  “看你做的好事!”季云舒转身,指着自己的脖颈说道。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脖颈是什么光景,但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是“不堪入目”了!
  付景渊看着季云舒雪白脖颈上的印记,就像是一片雪地中洒落了点点寒梅,极为好看,于是很厚颜无耻地说道:“雪皓凭真写纯意,梅红点艳数风流。很美啊。”
  风流个脑袋!季云舒真想将自己肩膀上那颗笑地风花雪月的脑袋给扔下去。
  “今天还要进宫,怎么见人?”季云舒沉着声音问着笑的灿烂的某人。
  付景渊沉默了半晌:“穿件高领的衣服吧。”
  季云舒无语,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她也没有传说中的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快速消痕的。
  起身下地,不理会身后的人。
  “颜儿,你不能这么对我,用完了就扔了?”付景渊委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用完了?
  季云舒转头,差点亮瞎自己的双眼。
  付景渊大红的亵衣前边一片散乱,露出了洁白的胸膛,胸膛上边抓痕、咬痕、吻痕清晰可见,比自己身上的更为狼狈,再配着那人一脸委屈的妖孽容颜,整个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季云舒恨不得一道雷下来劈死她。
  还用想嘛,肯定是她干的好事啊!
  “颜儿……”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云舒捂着眼走到床边,抬手给这人系好胸前的衣服:“下床吧……”
  “被颜儿宠爱我心甘情愿……”付景渊一边披衣下床,一边说道。
  咳咳……季云舒没有说话……
  付景渊正要唤人进来伺候,被季云舒扬手制止:“自己穿衣,你还想丢人丢到外边?”
  说罢到走到衣柜旁边,挑着衣服,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件绛紫色的高领罗裙。
  不理会付景渊,季云舒兀自给自己穿上,将自己的脖颈挡得严严实实。
  付景渊走到自己的衣服那边,找出一件和季云舒配套的绛紫色锦袍施施然地穿上,又给自己脸上贴了面具。
  季云舒穿好衣服,便见到了那张平凡无奇的脸。
  “动作倒是快!”季云舒挑眉。
  “那是自然。”付景渊说着,拉着季云舒走到一边的铜镜上坐下,开始给季云舒挽发。
  付景渊的手指很是灵活,不出片刻,一个九仙转凤髻便跃然于季云舒的头顶。
  “你会这么多发誓?”季云舒摸摸头顶工整的发髻,转头看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点点头:“学了特别多种,之前我就一直在想,从不梳发的玉女晚颜盘上各式各样的发髻该是何等模样。”
  “然?”
  “果真是让我惊艳。”付景渊从镜中看着季云舒不施粉黛的清丽容颜,眸光中尽是温柔。
  惊艳?季云舒想着这个词真的合适么?
  “百花虽美,烟花虽艳,在我心中不及你万分之一。”付景渊拿出之前夕月送季云舒的簪子,轻轻插入发间。
  季云舒心下一软,感觉暖暖清泉流入心间。
  付景渊从季云舒陪嫁的一堆首饰中找出夕月送的玉珊珠耳铛和镯子等,一一给季云舒戴上,一整套首饰一看便是价值连城。
  看看仍是不满意,付景渊又拿出几根金簪和玉步摇给季云舒别在发间。
  “想象不到我居然会打扮地这般庄重。”季云舒晃晃脑袋,看着镜中华贵的人笑着说道。
  “为了不给旁人遐想的机会,你我夫妻二人的恩爱自然是要昭告天下。”付景渊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带几个首饰就是昭告天下?”季云舒有些好笑地说道。
  付景渊蹙眉,好像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于是说道:“那我就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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