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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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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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本就粉嘟嘟的脸上血色更甚。

待展鹏离开,阿宝将妞子叫到跟前,紫玉还不能下床,红莺又不赞成她对付柳若蝉,她也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事,虽然妞子明里是薛怀锦的人,可想来想去这事也只有她能做了。

将青花小瓷瓶交给妞子,咬耳朵,“想办法将这个放到柳若蝉屋里的香炉里去,记住,你自己一定要避开,不要吸到鼻子里去。”

妞子说了声得嘞,小跑着出去了,这丫头一但有整人的事情可做,心情一定无比的好。

阿宝早已打听好薛怀锦今日不在府上,想到能让柳若蝉忍受欲|火|焚|身之苦,实在是大快人心。

妞子做事一向利落,不多会儿便回来复命,说是调开了柳若蝉屋里倒香灰的丫头,已经把药粉全部倒进了香炉。

“小姐,那是什么药啊?我倒的时候突然起风,吸了一点进去。”

阿宝急道,“叫你小心的嘛,吸得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觉得热,从里到外燥得很,想脱衣服吃冰。”

阿宝虽然也不甚明了春|药吃下去究竟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以前偷溜出去的时候也听说书的模模糊糊的讲过,觉得妞子大抵是药效发了,只不过她一个九岁的女童,表现得不是很明显罢了。

“妞子,如果我说那是春|药,你可有解决之法?”

妞子杏眼圆睁,怒道,“主子为何不早说?快去叫人弄缸冷水,加冰块的,我要沐浴!”

待阿宝吩咐人去准备,这边妞子脸色已经潮红,不停的用手扯着衣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这什么春|药如此厉害?我只吸了一口进去便反应这样大?那柳若蝉若是将那一瓶子都给吸了,即便是有人交合也要活活给累死!”

阿宝闻言脸色绯红,嗔道,“小小孩子说起□话来也不知羞,快去沐浴,水已经好了。”

柳若蝉其实并未点燃那香炉,因为昨日她刚刚听说焚香对胎儿不好,只是坐在香炉边,隐隐闻见这香气不同寻常,想捧起来仔细看看,却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药末质感极细,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被吹飞,柳若蝉这一颠整个香炉里的药粉全部飞了出来,落得她满头满脸都是灰。

大声斥责了那下人几句,柳若蝉便开始觉得呼吸不顺,一个卖身的女子自然知道这感觉是什么,狐疑的看向手中的香炉,狠狠的问,“今日谁去倒的香灰?”

“回主子的话,是奉冥去的。”

“沿途可有人接近你?”

“只是回来的路上见到少奶奶屋里的妞子,便给了她几块糖吃。”

柳若蝉眉头紧皱,呼吸已经乱了起来,指着奉冥说,“快,快去叫少爷。”

奉冥见柳若蝉似乎不对,顿时慌了起来,“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爷一早出去了啊,您要是不舒服,我帮你请郎中吧?”

柳若蝉开始没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转眼胸口便湿哒哒的贴在了身上。

奉冥尖叫一声,慌慌张站了起来,“我去叫人,二夫人再坚持一下。”

“回来!不许声张……”

柳若蝉狠狠喘了几下,努力调匀呼吸,对奉冥说,“着人去林府请林公子,就说我生了急症,叫他务必尽快赶来。”

奉冥转身出去找人去林府,回来时惊见二夫人脱得精光躺在床上,浑身拧得蛇一般,在床上蹭来蹭去。

她惊叫了一声,哆哆嗦嗦的欲夺门而出,被柳若蝉一声怒喝给喊了回来。

“你!你回来!敢出这门一步他日我必打死你!”

柳若蝉待下人一向苛刻,如此这般说奉冥也不敢离开,蜷缩着躲在墙角不敢上前。

柳若蝉雪白的身体已变得粉红透明,她的喘}息愈来愈重,显然这般已经解决不了生理上的渴}望,抬起朦胧的眼望向奉冥,说,“将捣药的药杵给我洗净了拿来,记住,不许声张!”

奉冥两腿拌蒜的出去找药杵,柳若蝉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指狠狠刺入,却仍然觉得空洞的厉害,似乎更加的难受了。

等奉冥将药杵拿来,柳若蝉披头散发的一把夺过,恶狠狠的对奉冥说,“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你也不许离开,听到了没有?”

“奴婢,奴婢听到了。”

奉冥刚将门从外面插上,便听到屋里一声按耐不住的呻|吟传了出来,此后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没两分钟,就听柳若蝉扯着喉痛狠狠喊了几句,啊的一声沉静了下来。

“奉冥,你进来。”

奉冥哆哆嗦嗦的推门进去,偷偷抬眼一看,但见柳若蝉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有气无力的,只是脸色依旧潮红,额头的汗还是不停的在冒。

这时有人敲门,柳若蝉弱弱的说,“你去看看,记住不要放人进来。”

奉冥去了又回,说,“去林公子府上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林公子昨日出城了,归期未定。”

柳若蝉闻言银牙咬紧,忍受着又一波的药性摧残,心道这药真是毒辣,她已经自己解决了两次,新来的这一波却更为难过,怕是手指和药杵都不管用,人又找不到……

“啊——”未来得及让奉冥出去,柳若蝉已是按耐不住,为了止在奉冥面前使用药杵的念头,她狠狠撞在床头,脑袋嗡嗡一阵响,人清醒了一些。

这时厨房养的那只大黄狗汪汪的叫了几声,柳若蝉实在是难忍痛苦,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顾不得人兽有别,对着奉冥吩咐道,“去把大黄给我抓进来,然后守在门口,还是不许任何人进,知道吗?”

奉冥不敢有任何异议,扭头出去寻找大黄,不多会儿,奉冥赶着大黄进了屋,直接从外面把门关上。

不多会儿,却听到大黄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唤,似乎被惹怒了,柳若蝉啊的一声叫,喊道,“奉冥,奉冥,把这只畜生给我打出去。”

奉冥不知所以,推门进屋便看到柳若蝉脸上几道鲜红的爪印,手上一处咬痕,显然是大黄干的,她深知柳若蝉脾气,未免伤及无辜的大黄,她连忙将它赶出屋去,站在一角等着柳若蝉的吩咐。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54

54、五十四章:用毒计~~ 。。。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情…欲驱使下她实在忍受不了,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催促奉冥道,“你再出去一趟,记得出府远些,随便找个男的,就说薛府要找个苦力,肯出二百吊钱,只做半天工,若是有人愿意就带到我这里来,记得回来时走侧门,别让别人看见,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我叫来修床的。”

奉冥一个黄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根本不知道柳若蝉这是吃了春药,以为真的要找苦力,便依着她的吩咐出了府,找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回来。

柳若蝉一见那男人便想吐,长得五大三粗还不说,脸上凹凸不平,黑不溜秋的连五官都看不分明,一张大嘴阔如蛙唇,一双小眼小过鼠目,她虽然出身青楼,可是也只跟过薛怀锦和林公子两个男人,且都风度翩翩,如何能看得上眼前这个粗人。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打发了奉冥去守门,她裹紧被子怕吓跑了来人,对那人招招手说,“过来些,离那么远怎么修床?”

那人不疑有他,走到床边,柳若蝉猛然闻到男子的气息,一下子按耐不住扑了上去,那人被扑得一愣,一愣间就听柳若蝉冷冷的说,“二百吊钱够你过一年了,还得了我这样一个美人,还愣什么愣?”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回换柳若蝉愣住,呆呆的问,“你难道是个雏?”

“什么雏?”

刘若蝉直想撞墙,今日如此不顺,害得她不仅颜面扫地,就连狗都差点用上,可是身子疼啊,尤其是躺在男人的怀里,再怎么样也是控制不住了。

柳若蝉一咬牙,爬到那男人身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三两下便脱光了那人的裤子,往上一坐,自己开始解决。

一直折腾到天色暗了,屋里的叫声才渐渐停歇,奉冥又被喊了进去,这时眼前的景象即便她再迟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柳若蝉的气息已经极弱,却还是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下午进屋的男子如今神情萎靡,在奉冥刚刚推门的一刹那才刚刚穿好裤子,他与奉冥擦肩而过,奉冥隐约觉得他脚步虚浮,毫无刚来时的稳健。

“奉,奉冥,再,再出去,找,找一个男子,要,要身强体壮的,就,就和下午一样的说法……”

待奉冥找来的第二个男人又萎靡不振的离开,柳若蝉已经呈现半昏迷的状态,奉冥小声贴在她耳边问,“二夫人,现下怎么办?”

柳若蝉强打起精神道,“滚,给我滚!”

奉冥一个趔趄后退,险些摔在地上,踱步而逃。

柳若蝉养了几天才能下地,刚走动走动便发现自己落了红,她吓得不轻,连忙躺回床上。

林公子正房几年未能生下儿子,她是靠着肚子里这个才能事事如意,若是没有这孩子,林公子还会对她言听计从?那么辛子门的经费便又成了问题,而没了林公子这个靠山,薛怀锦也必定不会再容她在府上,到时候她报仇不成反倒成了落水狗,人人可以喊打。

不行,她得保住这个孩子,即使保不住,也不能声张出去,原本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那天替她办事的奉冥,现在看还得留她几天,没了东娥倩碧,她身边能用的人太少了。

打发奉冥去外面买了保胎药,给厨房说是补药熬了喝了,可是情况没有好转,每天依然有红。

没有办法柳若蝉只能每天躺在床上,不敢随意走动,心中对阿宝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定是阿宝指使妞子放的春药,导致她颜面全无,现在又快要失去孩子,等她好了,一定要让她加倍还回来!

无所事事的柳若蝉索性开始思考起对付阿宝的计策来。

阿宝正在房中听着妞子讲着那天柳若蝉吃了春药后发生的事情,虽然奉冥只字未提,可是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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