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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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策-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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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水起起落落,在我的全力猛冲中,慕沙却是如此的顽强,一次次看似无力的抵抗,却恰到好处的将我的攻势瞬间化为无形。

    “等一下,慢——一点!”慕沙的唇间断断续续的吐出喃语,我不自觉的顺着她的话做着,享受着另一种受心爱的人支配的快乐。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最后我是在一种快要飞上天空的强烈快感中死去的,慕沙也和我一样,浑身都**的,象是从水里涝出来一般。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我还懒在慕沙温柔的身体里,不愿睁开眼破环昨夜疯狂美妙的感觉,初经人事二十岁的我,象一个贪吃零食的孩子一样,不听话的挥霍着到手的幸福。

    “起来了,快一点!”慕沙低声催促,脸上娇羞无限。

    “嗯,再睡一会!”我埋下头,双手搂紧慕沙,呓语道。

    “听话了,温柔乡最好,却不是男儿应呆的地方!”慕沙挣开我的双臂劝慰道,语气里透出一点点呵责的意味。

    “是了,夫人有命,小生怎敢不从!”我不情愿的将头探出被窝,嘻笑道。

    “真的?”慕沙拧了我一把,道。

    “当然了,只要夫人再让我亲——!”我一把抓住慕沙细软的腰肢,试图将她再一次搂进怀里。

    “真情唯有似水绵长,温存非在朝朝暮暮,快一点,将军们都在等着你呢,要让他们看你的笑话不成?”慕沙用力将我的碌山之爪挪开,嗔怪道。

    我不情愿的坐起身,道:“是,夫人的教诲我一定铭记在心。”

    “你呀,也就是拿好话来哄哄我罢了,我要真有什么事求你,你听了——才见鬼了呢,哎哟——!”慕沙移步下床,不料脚步虚浮,差一点跌倒。

    “怎么了——!”我一把搀住慕沙,急问道。

    慕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劲甩开我的手,娇嗔道:“不关你的事!”

    现在的慕沙处处显出小女儿娇态,其反复无常的态度实在令我捉摸不透,一会儿喜,一会儿悲,一阵儿笑,一阵儿怒,我只得在一旁干陪着笑脸,却不知道怎样来取悦新婚的娇娘。

    攸县城池不大,我这六千人的队伍驻扎在此,顿时使这个小城显得拥挤了许多,从长沙、零陵、桂阳赶来的商贾在街上摆摊喊卖,一片嘈杂之声,我出府门向南城赶去,那里有一大片的开阔地,刚好可以扎下军营歇息。

    营门口驻守的兵士见我到来,纷纷挺直腰杆,用劲喊道:“宠帅!”

    这喊声听在我耳中,却是如此的有气无力,我正欲怒,一瞥见兵士们脸上却是腊黄色的饥容,定是军中缺粮减了将士们每顿的份额,粮食无以为断,则军心涣散,要知道再厉害的队伍也经不起饿肚子的消磨。

    远征荆南迄今已足有三个月了,我从豫章、庐陵随军征调运来的粮草辎重已耗尽大半,本来按与张羡的约定,粮草主要由张羡负责供给,现在张羡伤重,其子张怿失约不给,粮草若再远道从豫章经庐陵转运而来,至少也要一个来月,一个月的时间,难不成让将士们饿一个月的肚子吗?

    一个月没饭吃的结果,我清楚的很,只能是一个,活活饿死。

    边行边想着,我不觉愁上心来,真的要就此被逼回豫章吗?

    不,我不甘心。

    我决不能让周鲂他们的鲜血白流,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在荆南闯出一片天地来。

    待到了主帐召集诸将议事,众人脸上皆是愁容满面,一筹莫展,估计也是为粮草之事犯愁,可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倒是初到攸县的徐庶还算神情若定,一副全然不关已事的脱样子。

    刘晔刚从长沙回来,见我脸色有些难看,知我也是为粮草之事忧心,他迟疑一会,站起说道:“宠帅,晔等苦守时日,终于盼得你回来,本不欲以烦心之事相扰,可是——,晔今不得不实言相告,军中存粮均之又均,省之又省,今也只够半月之需,若再行下去,则我军将陷入无粮为继的窘境,所以,以晔愚见,我军若想在荆南站稳脚跟,当务之急非在于战,而在于如何解决粮草之缺,若有充足之粮,以我军之锐利,荆南无可挡之敌!”

    我扫视了一下众将,沉声道:“子扬说得有理。粮,兵战之本也,粮足则将士齐心,无粮则军心不稳,今我军困守攸县弹丸之地,兵疲粮罄,禄禄无为,此非长久之计,以诸将之见,眼下当如何为之!”

    我连声追问之下,众人皆低不答,唯有徐庶抬迎着我的目光,看样子是胸有成竹。

    “元直,有何良策?”我问道,这段日子处下来相熟了,我与徐庶也就不再将军、先生的彼此敬称,干脆与刘晔一样,相互之间干脆直唤了表字。

    徐庶见我看他,一拂长袖,道:“今有粮自天而降,诸位将军缘何视而不见?”

    听罢徐庶之言,刘晔、甘宁众将脸上皆有不忿之色。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刀俎鱼肉
    甘宁听徐庶之言,第一个站起大声问道:“徐先生,敢问粮在何处?”

    徐庶面露得色,显然是听出甘宁话中带有的挑衅意味,反诘道:“请问兴霸将军,荆南之粮产于何处?”

    “荆南四郡中,长沙、桂阳皆盛产稻谷之地,昔以长沙为最丰,今长沙郡兵祸连结,民多逃亡,致田地荒芜,故存粮多者荆南唯桂阳一郡耳!”黄忠久居荆南,对这一带情况较熟,这时起身答道。

    “然。诸位将军皆知长沙城中驻军上万,耗资粮日巨,文聘围长沙历半年之久,故以日耗粮草计城中存粮必早告罄,今方五月,正是青黄不接之时,长沙张怿军之粮草何处所供,唯桂阳也,我军何不效而取之。”徐庶不慌不忙道。

    刘晔不服反驳道:“我军久战之下已疲累不堪,无力再兴兵攻伐桂阳,若取城不下,岂不是毁了与张羡的盟约,又冷了荆南士人之心?”

    徐庶大笑道:“子扬君子,可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故若有缔结同盟者,皆以利为先,无利而不行也。今有张怿失信在先不足为怪,张怿小儿无有长谋,见刘表退兵,恐我军乘机谋夺荆南,故扼我军之粮,意迫我粮尽退兵,我军现迫于无奈之下行此下策,荆南之士若有心者,当可知晓厉害,明辨是非!”

    徐庶说到此处,扫视了一下众人,接道:“当然,子扬言我军疲惫确是实情,此不利于攻坚久战,好在攸县处于长沙与桂阳之间,那长沙张怿之粮草由桂阳给,则押运之粮草必经攸县过,我等若不取之,岂不负了老天的一番美意!”

    我闻言大喜道:“元直说得是,桓阶之往桂阳,估计是为了催粮之事,这样算的话,不出十天桂阳的粮草就会经过攸县,此正是大好时机不可错过,只是我等劫粮不便露了身份,须以黑巾蒙面扮作江盗方行!”

    “如此即便张怿察知是我们劫的军粮,也可以来一个死不认帐,若他敢找上门来,正可借机凭持盟约催要粮草,到时看张怿如何下得了台。”刘晔听到此处,也抚掌笑道。

    “好,先抢来吃个饱再说,这些天可把我的肚子饿坏了,如果张怿那小子敢找上门来,我甘宁就先引兵夺了他的长沙城。”甘宁气哄哄的道。

    “兴霸将军勿急,长沙迟早是我们的,夺城时我们都往后退,让将军第一个登城便是!”徐庶大笑道。

    甘宁一听,顿时来了劲,大声道:“宠帅,这话可算数!”

    我笑道:“兴霸如此性急,打仗还怕少了你吗?元直的话当然算数,若攻长沙我定令汝率部作为先锋!”

    徐庶也笑道:“若无意外,我军劫粮之后,张怿气盛必羞怒万分,兴兵讨伐于我,张怿之兵虽三倍于我,然多为屡战之疲卒,比之我军更犹不堪,其若不顾盟约攻我,则失信背义于先,荆南之士必弃之,加之荆南百姓因战乱流离,人心思定,张怿若为一已之怒,妄动刀兵,则必失民心,如此则我们可广结志士之心,行安民之举,则长沙可下矣。”

    我道:“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不机变,势必覆没于此,元直之言甚善!”

    正如徐庶所料,我军扮作劫盗,打劫张怿军押运的粮草,确是好计,几番算计收获甚丰,不仅解决了我军缺粮的困境,还略有存粮节余。起初张怿闻报粮草被劫,尚以为是山越所为,只顾得派重兵护运,可惜无论他选派何人,那些个士卒哪里又是黄忠、甘宁这等大将的对手,不消几个回合,便弃下粮草落荒而逃了。

    那败亡之兵回到长沙,怕被责骂消极怠战,更是添油加醋,危言劫盗之凶猛,张怿方疑是我军所为,遂大怒,不听桓阶苦劝,亲点兵士二万,杀奔攸县而来。

    我军入荆南以来,历攸县、荠州口两番恶战,所对阵者皆是刘表军之精锐,每以少胜多,以弱击强,虽未取得全胜,但比之龟缩在长沙城内,据城死守的张怿军实是强过甚多,因此在心理上,我军上下对破敌信心十足。

    建安二年六月二日晨,两军交兵于攸县城外,我军以饱待饥,以逸待劳,乘着张怿军立足未稳之时,以黄忠为左冀,李通为右冀,甘宁为前锋,三枝兵齐出,杀入敌阵,遂大破之,斩敌千余,俘敌将张怿及众六千人,余者皆散。

    六月十日,甘宁部前锋进抵长沙城下,守将桓阶率众不战而降,竖日,长沙太守张羡闻张怿败亡,急怒攻心,终因伤重不治身亡。

    在历经荠州口恶战之后,这一连串的胜利几乎让我有些不太相信,即便现在我已身在长沙城里,不仅是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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