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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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的爱情-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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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中闪过一丝犹豫,她欲转开视线却被他伸过来的手扭住下巴,“骗我至少要让我知道你的‘难言之隐’。”

  “……”

  “难以启齿吗?”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他的言辞却分明带着侮辱,如果只是讨厌被欺骗的感觉,那么她也有充分的理由质问他,她忍住脱口而出的冲动,下巴却使力从他手中挣脱,冷言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半夜三更与男人私会也没什么好说的吗?”他突然提高了声音,隐藏已久的愤怒终于撕破平静的伪装肆意爆发出来。

  她拍了一下桌子‘腾’的站起身,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重重的声响,他一掌击在桌上紧随她陡然站起,无形而起的阵势瞬间把她的火焰压下去,他眼中仿佛藏着千万只上了弦的箭,等着她上前送死,她有些害怕起来,闪躲着目光,道:“事实并非你想的那样。”

  “还敢嘴硬,非要我找人来指认柳曳你才肯跟承认吗?”她无措的样子在他眼中不过是心虚最好的凭证,他揪起她的手腕大声道。

  她蓦地望向他,他说……指认?

  “是小然跟你说的?她说我半夜私会男人吗?你信了吗?”

  他不说话,然而他的目光已经让一些事变的不言自明,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里凭空多了许多位置,让她反复的回味一个可笑的词——信任。她哼笑一声,像是对自己确认一般点着头“小然从哪儿来,来做什么,全听四爷一个人的差遣,自然比我可信的多,只是,我好歹算福晋,四爷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对她却‘深信不疑’是不是打算把我们的身份换一换呢?”一记响亮的耳光截断了她的话,她扑倒在地,嘴角很快流出一条血线,很痛,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受过的最痛的伤。她一动不动的在地上待了一会儿等右臂稍微恢复了知觉才扶着被撞倒的椅子站起来,从床上拿了自己的衣物便往门口移去,手臂突然被不客气的抓住,“想去哪儿?”她想狠狠的甩开,可是手臂痛的厉害,她头也不回的回道:“是我说错了。我不是你的福晋,你已经把我休了。”

  他突然一把把她扭到胸前,警告道:“我不放手,一百封休书也没用。”

  “是吗?那我是如何认识柳曳的?”她淡淡了笑了笑,反问。

  他彻底被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对他挑衅的女人激怒了,那条刺目的血痕如蛊一般诱惑他全身的血液一起涌上头脑,冲尽所有的理智。她注意到他的视线转移心中一惊,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吻住,她痛的直‘嘶’气,他不是在吻她,是在吮吸她嘴角的伤口,狠狠的。

  “你混蛋,”她推不开,眼泪直打转,用最大的声音叫骂起来,心里盼着小如听到异常能赶过来,她不知道整个明园的丫头奴才已经被四阿哥禁闭在他们自己屋子里了。

  他不顾她的叫骂,更疯狂的去堵她的嘴,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把她拖到床上。

  “不准你碰我,你滚开……混蛋……无耻”她不住的叫骂起来,他充耳不闻,只是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三两下剥光她的贴身衣物,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压了过来。她身上的柔软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她的挣扎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燃起他征服的欲望。他疯狂的从她身上索取,她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几次挺起身都被他无情的推倒,她的声音慢慢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她身上的轻颤一丝一缕传进他心里,他迟疑了,不自觉动作轻缓下来。突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然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的血,在她口中,心里的那丝怜惜被咆哮而起的嗤笑赶走——他又被她骗了,大掌从她光洁的背部上移停在她肩上,手上的劲道几乎把她的肩头捏碎,腰腹骤然多了一股力量,猛地挺进她的身体……

  女人痛苦的呻吟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不停的在屋里起伏,屋子里一片漆黑,月亮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厚重的阴云之后。

  李晚去异香居,却没有见到柳曳,然后就知道了柳曳被抓进大理寺的消息,她一把怒火窜上心头,头一个念头便是四阿哥。四阿哥正好在书房,这是那晚之后第一次见她——毫不客气的踹门而入,此刻正满目敌意看着自己。

  他眉头皱了起来。

  “你给柳曳安了什么罪名?”李晚说。

  “他是谋杀暹罗国使者的嫌犯,用得着我给他安什么罪名么”

  “他来京城不过一个多月,每天都在异香居,对那个什么暹罗国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去杀人?”

  “你是他什么人?又知道他多少?”四阿哥说,声音大了起来。

  “柳曳不可能杀人。”李晚一字一句的说,对视他的目光,有种针锋相对的味道,她凭感觉知道他没撒谎,至少没必要,“我不会让他白白受冤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

  他在身后冷哼一声,她没理会。

  “我也想知道李晚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他对着她的背影说,她莫名的止步,看向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此刻满是恨意的看着她,冷若冰上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她报以同样的目光,“你会知道的”说完步伐坚决的走了出去。

  李晚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天理不一定就能自鸣,冤屈不一定就能昭雪,即使在天子脚下。她是四阿哥的福晋没错,别人以礼相待相待是没错,但也仅只是以礼相待,至于有事相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面对这些在官场混成精的官员,她骤然发现自己几乎寸步难行,不愿再与他们打太极,她直截了当的问出暹罗使者案,大理寺卿与他的下属们互相望了一眼,便在眼神中达成共识——接着太极。李晚心里生气,尤其是他们眼中的那份意味深长她看的别扭极了,可是又不能跟他们闹僵,只得委婉请求见一见柳曳,大理寺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送进大理寺的人多是已经受过审讯的死刑犯,若是福晋对此案有什么疑虑,不妨去八阿哥那里问一问,这案子是八阿哥主管的。”李晚心头一跳,遂叹了口气告辞。八阿哥与四阿哥之间表面看着相安无事,可是只要在朝为官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各据一方、水火不容,她又是……心里犹豫却还是马不停蹄的来到八阿哥府上,唯盼着八阿哥能公私分明,还柳曳一个公道,然而又是一个不瘟不火的结果。八阿哥倒是没把话说的那么死,可是说来说去都绕在一个‘证据’上,意思再明显不过,没有柳曳受冤的证据就没有放人理由。

  “可是只凭一把相似的佩剑就认定他是凶手,不也是太草率了吗?他是凤鸣城人,来京城才不过一个多月,有什么理由去杀暹罗的使者?”

  “四嫂似乎对柳曳的身世背景很是了解,”八阿哥说,玩味的笑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若真如四嫂所言,柳曳就更可疑了,暹罗国首次来我朝进贡示好,为何家住西北边陲的柳曳会选在这时候来京。”

  “不过一个巧合而已,这也能算杀人动机?”李晚只觉气短,她不相信能跟四阿哥斗心机的人会是一个白痴。

  “那他的佩剑又如何解释?这个不能说是简单的巧合罢。”

  李晚心里一沉,到底柳曳的佩剑为什么成了凶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再跟八阿哥这儿绕弯子,她道:“八爷能不能让我跟柳曳见上一面?”

  “这个……恐怕不行,柳曳是送进大理寺的死刑犯,没有皇上的旨意,谁都不能探视。”

  “皇上已经认定柳曳就是凶手了吗?”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四嫂若是着急,可亲自进宫去找皇上打探一下。”

  大理寺不敢担责任,所以把她推到八阿哥这来,八阿哥把她往皇上那儿推,难道只是为了不担责任?李晚心中狐疑,稍稍平复了心绪,道:“八爷能不能看在柳曳相识的份上,多给他几天时间。”

  她话里的意思只要八阿哥不装糊涂就能明白,他看着李晚,道:“既然四嫂都只说了,我自当尽力而为!”

  李晚这几日的精力有如天助,一天三遍的在刑部与大理寺之间奔走以打探案子进展,然而深夜归来面对着死寂的院子心中却不由的升起阵阵的悲戚之感,她周身疲惫却总也不能睡踏实,有几次从梦中惊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总有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然而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眼泪便在这时流了出来,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压抑着哭声,却压不住心中的无助。几日的周旋终是无果,当刑部的李大人颇同情的告诉李晚说暹罗使者案已经定了下来预备明日呈报皇上时,犹如晴空一声霹雳在她耳边炸开,好一会儿眼前一片漆黑,默默立了一会儿才出了刑部。

  她终是要走上那条明讳难定的路了啊。

  长长的一排红墙高瓦,门口依旧重兵把守。李晚远远的望了一会儿,然后步履坚定的走了过去。

  “你什么人敢往这儿闯?”侍卫的一声重喝惊得李晚心头一跳,然而纵是已经回了神她依旧迟疑着开不了口。

  “哪儿来的泼妇还不快滚。”侍卫等不耐烦骂道,说着手里的长枪就往李晚面前伸。

  “放肆!”突然听得一个男声传过来,李晚不禁抬眼张望。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出来这是四阿哥的福晋?”十三阿哥从马车上跳下来,斥道。

  那侍卫看清来人忙跪下求饶,十三阿哥没有理会,来到李晚身边,叫了声“嫂子”然后扯起李晚的手臂往门外走了出去。

  “我带你去见柳曳”上了马车,十三阿哥说。

  不是不能见吗?李晚用眼神询问。

  “刚跟皇上请的旨”十三阿哥说。

  怪不得他刚才从宫里出来,李晚心中不由的一暖,又见十三阿哥欲言又止的样子,想着他要说的话该是与四阿哥有关,便没有问。

  柳曳依旧是一副任之风雨的神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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