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倾九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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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倾九宸天-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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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吓得滑坐在地上,香宸惊觉到,她坐的地方,流出了一滩血。

“罗衣……”香宸惊道,随后又对身畔地他道:“她的孩子,你……你放她出去,我留下,你放她出去。”

“哼。”他冷笑:“还真是伟大呢,可我偏不如你的愿。”

“外面的人听着,若敢再靠近一步,这里面的两个女人便死无全尸!”他朝着窗外吼道。

香宸看到景凛挥了挥,他身后的侍卫停止前进,可他还在慢慢向前移动。

“你也站住!”那人又发话。

景凛停在了原地,朝着破庙大声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你何必做这等宵小之事,放了她们,我陪你玩。”

“哈哈哈……”那人兀自大笑,随后扯着香宸,道:“走!”

门一开,景凛看到,那个戴着半边面具,右边脸爬满疤痕的人扯着香宸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他长满腐肉的小腿,正往外冒着血,他手里的匕首正抵着香宸的咽喉。

景凛只觉血气上涌,但此时不能乱了方寸,双拳紧握,极力冷静了下来。

“放了她。”景凛道。

那人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又大笑起来:“哈哈哈……放了她?好啊,你先拿刀把左手砍了,我再考虑看看。”

香宸见景凛要抽刀,吓得全身一震:“不要!”

“别动。”那人勒紧了她,匕首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你别伤她!”景凛忙道:“我砍!”

“锵”地一声,刀出鞘。

“不要!你别管我……罗衣在里面,好像要生了,你快进去救她,他不敢杀我的。”香宸飞快地说完,却惹怒了那人,脖子上一痛,又多出了一道伤口。

“谁说我不敢杀你?!”

“那你杀啊!”香宸吼道。

那人握着匕首的手僵了僵,终是,下不去手啊……

可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刻,嗖地一声,银箭破空,正中后心。“怎么?我说你不敢吧?”香宸话音才落,便发现不对劲,他勒着自己脖子的手,忽然松开了。

猛地转身,却看见他胸口突出了一点金色的箭头,血晕开了一片。

他捂着胸口,瞪大眼睛看着她。

腕上一紧,她落入一个怀抱,迅速退了下去。

就在她退开之后,万箭齐发。不要啊!”她大叫着,想挣脱景凛的怀抱,去制止弓箭手,可是,为时已晚,那始终不肯倒下的人,已经成了一只刺猬。

泪水决堤,冲垮了她的自制,发疯似的挣脱了景凛,朝着那人飞奔过去。

三下五下拔掉他身上的箭,揽着他,跌坐在地上。他的血,染红了两人的衣。

她伸手,揭下了他的面具那完好的左半边脸,顿时呈现在眼前。

左非……他已经恨她恨得不愿露出那半边脸,他要她永远记得他布满伤痕的脸,要她永远记着,她欠他的……

景凛缓缓走了过来,蹲下。

她抬眼看了看他,泪眼朦胧:“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这样……我欠他的,永远无法还了呀……”

景凛默默地看着她,无法言语。

“你快去看看罗衣……”香宸低头不看他。

见他不动,她再次催促:“快去啊……”

他还是不动。

“叫你快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走开!”她歇斯底里地大吼。

他依旧不动。

“你走不走?好……你不走。”她发疯似的在找着什么,忽然抓到了一只箭,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一箭刺上了景凛的手臂。

“走不走?”她红着眼问他。

“不走。”他答得斩钉截铁。

“好!”她又猛地抽出箭,倒挂的箭刺上血肉模糊。

她忽地一笑,笑得很是诡异,箭往下一沉,却没有如预期般刺到自己,而是,被他抓在了手里,箭头刺穿了他的手心。

“走不走?”她再问。

他看着她,想从她眼底看到一点留恋,可用尽力气,看到的,也只是她满腔的怒火。

握着箭头,从她手中抽离。缓缓起身,离去。

那一日,香宸抱着左非的尸体,哭到泪水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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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碧落黄泉尽难寻

 终章 碧落黄泉尽难寻 天阙四年,永熹帝薨,其弟凛王继位,是为永嘉帝。永嘉帝继位后,勤政爱民,大肆改革,夜夜朱批不断,所有熙楚臣民在为能有这样一位皇帝而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为永嘉帝的身体担心,传闻,这位皇帝曾在上朝之时吐血昏倒,但一旦醒来,便又埋头朝政,文武百官跪满了整个议政殿都无法劝其休息。而且,这位永嘉帝继位后,遣散了整个后宫,继位至今已三年,却未纳一妃,也未曾选秀,整个后宫空无一人。

“太后娘娘,您终于肯来劝皇上了。”老太监李福忠在议政殿外,老泪纵横。

“唉……你下去吧。”三年的时间,太后那一头青丝,也染上了霜华,脸上的皱纹也越见加深,李福忠知道,太后这三年来,虽未曾跨进议政殿一步,但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这位固执的皇上。

看着太后手里牵着的,永熹帝留下的这个年仅三岁的小皇子,李福忠忽然觉得,熙楚,怕是又要变天了。

太后牵着年幼的皇孙,一步步走进了议政殿,看着那形容憔悴,伏案疾书的皇帝,胸口一阵揪痛。

“一个皇帝,不要江山,留书出走,另一个皇帝,不要命地忙着处理政务,不知哀家是该高兴呢,还是悲哀。”

伏案疾书的人,猛地抬起了头:“太后怎么来了?”随后又责怪地看了一眼随侍身旁的太监。

“你别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出声的。”

景凛这才收回了目光,看着那年幼的皇侄,写满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地笑:“澈儿都长这么大了啊。”

太后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我该说你什么好?可怜我们的澈儿,亲爹丢下了他。皇叔也不来看他。”说完,太后爱恋地摸着澈儿的头顶。眸中是掩不住地悲伤,不等景凛说话,她又接着道:“唉……若是那罗衣和她的孩子还活着地话……那孩子也该有澈儿这般大了。。。”

“铛”地一声,原本握在景凛手中的玉杆毛笔掉落在地上,断成了两半。

“你啊……”太后还是摇头:“三年了。哀家当初就告诉自己,给你三年时间,你若还忘不了……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死心眼,为此还连命都不要了。找了三年,可有消息了?”

“最近,有了点眉目。”景凛道。

“可别再是假的了,哀家不想再看到你那失望的模样。哀家知道,你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去找她。去吧……这次。若是真地,便不用再回来了……”说罢,起身拉着澈儿。慢慢地踱出了议政殿。

是夜,一人一马飞驰出了熙繁城。

如今的天下。已是熙楚一国独大。左权和燕北均成了其盟国,然而东边的金池国。却依然没有要与其结盟的意思。尽管这样,金池国却没有受到这几国的骚扰,依旧是国泰民安,人民富庶。

金池国的国都迷金城,可谓是现今天下最富饶的一座城市,这里的商贾随便找一个,便是富可敌国。然而就在这样的地方,近年忽然出现了一座名为沉香楼地酒楼,这座酒楼开张伊始,便受到了皇家的支持,短短两年时间,这沉香楼便一跃成为金池国酒楼业的龙头老大,然而让人奇怪地是,这沉香楼的老板却从未公开露过面,于是又为这件事蒙上了一层神秘地面纱。

景凛看着这座纸醉金迷地酒楼,表面平静的他,已是心潮澎湃。

“这位客官,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地?”

才进大厅,便有一个身穿奇怪服饰的女子上前询问,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

“帮?哦,我要找你们老板。”景凛道。

“哦?找我们老板?您是想投诉,还是有什么建议呢?这可以找我们大堂经理的。”那女子依旧微笑。

没来由地,景凛心底一动,若非是她,怎会开出这样的酒楼?

他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了女子,道:“你把这个给她,她就知道了。”

看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女子心想爱财如命的老板肯定会喜欢吧,于是道:“呃,那请稍等。”说完,转身上楼。

景凛死死地盯着那通往二楼的楼梯,手心已经冒出了汗,三年了,只愿这次不要再失望。然而,当他看到那含着浅笑从楼上下来的年轻男子时,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你好,这位就是我们的老板。”先前那名女子指着年轻男子道。

“你,真是这里的老板?”景凛看着他,脸上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不是。”男子浅笑。

“……”景凛一惊。

“跟我来吧,带你去见她。”说罢,男子绕开了他,径自走开。景凛忙跟了上去。

越走越偏僻,景凛满腹狐疑:“她,住在这种地方?”

“她一向喜欢清静。”男子道,忽然,他停住脚步:“到了。”

这一来,景凛更是疑惑,放眼望去,只是一片树林,并无房屋。

接受到他不解的眼神,男子伸手往前指了指。景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霎时间,如遭电击。

一个孤零零的土堆,前面立了一块石碑!半晌,景凛才回过神,冲了过去,碑上空无一字。

“不可能……这碑上无字!”景凛喘着粗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男子抬头看了看天,悠悠地道:“她说,她不过是这时空的一个过客,不想留名。”

“我不信……不可能。”景凛大声嘶吼。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说完,男子便要走。

“等等……”

“什么?”

景凛忍住悲痛,好半晌才能开口:“什么时候……”

“一年前……”男子道。

一年……景凛滑坐在碑前,轻轻抚着那块无字石碑,仿佛那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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