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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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3嫁娇妻- 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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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皓然眼眸一闪,一抹暗痛飞快地划过。

该死,他没想到司空泽野会下手这么快。据调查,他除了白云裳以外的女人都没兴致。

他没有料到,就算司空泽野在没有发现白云裳的真实身份的状况下,就抢先动手了!

司空皓然气得全身都要爆炸,嘴里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别在这里装了,被我哥疼爱你不是相当高兴?我看你这一晚都玩得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呐。”

白云裳的拳头变得有力,忍着揍他的冲动。

每次看到他的脸,都有很想打他的感觉……

司空皓然似乎看出来了,偏偏还把脸凑过来:“怎么,想打我?”

“你不要逼我。”

“我怎么就逼你了?”

“今晚的人是你找来的?!”

“承认了如何,不承认了又如何。”他俯下头,嘴唇的气呵在她脸上,就要去吻她,一个用力的耳光摔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很脆响。

丝菲立即叫道:“少爷。”

司空皓然眸子低暗:“你又打我!”

“对,我打你了。你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蛋,看见你我就恶心!”

一肘子用力地撞到他的胸口,在他吃痛的时候,又一脚狠狠地踩到他鞋面上!

她来的时候就有预备,穿的是高跟鞋……

尖尖的鞋跟踩得他面色煞白,白云裳似乎不解气,还用力地碾了一下——

同司空泽野的伤势相比,她真的算便宜他了!

司空皓然朝后踉跄了两步,去捂痛楚——

白云裳一把拉开门,门板还正好撞到司空皓然的额头。

她大步朝外走去,才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腰上就多了一双手。

司空皓然跟上来,紧紧地从身后环着她:“你居然这样对我!”

“……”

“我受不了了,小东西。受不了你整天地在我哥面前晃荡。真是……要被你折磨疯了……”

他疯狂地开始亲吻她的后颈,白云裳用力地挣扎着。

他在她耳边承诺:“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明天我就带你离开。我们双宿双飞……”

白云裳一怔。

就在这时——面前的门突然打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矗立,惊到了门口的两人。

司空泽野手里端着一杯酒,倚在门边,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幽洞和高深莫测。

白云裳的心停顿片刻,差点眼前一黑,因为太过激动而病情发作晕厥过去。

走廊里灯光幽暗。

两个男人,在瞬间,目光彼此对望,相撞。

司空皓然惊讶的神色很快就恢复常态,暧昧地靠着白云裳的耳边说:“不错嘛,把我哥伺候得很好。这么深的夜晚,他还在你的房间。”

“……”

“哥,你也别太累着我的小宝贝了,今晚都带她去了哪?这么重要的节日怎么可以留下生病的我一个人。真的很过分。”

“……”

“好了,继续把我哥伺候好了…别忘了我说的话。”

司空皓然拍拍白云裳的肩,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优雅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听着门合上的声音,白云裳猛地从怔忡中惊醒,心里五味杂陈。

司空泽野什么时候来的她的房间?他一直在里面?那刚刚的话听到了?!

其实,除了司空皓然要带走她的那句,其它都无关紧要。

而他说要带走她,也并不能证实她的身份。

胡思乱想着,她感觉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她——

司空泽野沉寂地站在门口。

他的面孔冷硬,安静得令人发慌。

忽然他转过身,走进室内,白云裳犹豫片刻,也跟着进去。

房内只开着一盏小壁灯。

司空皓然坐到窗旁的位置倒酒,深邃的目光就像狂风暴雨下的漆黑海面——

虽然她没看他,却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白云裳忽然有些局促,呆呆地站原地站了半晌,努力稳住情绪,偷扫了他一眼,看他额头上贴了一面纱布。

看来是伤势不重。

她微微放心,耳边又想过司空皓然的话:

【放心吧,我都计划好了,明天我就带你离开。我们双宿双飞……】

一想到,她即将离开司空泽野,她心里恐慌和空洞起来。

愧疚、焦虑、不舍、痛苦,种种情绪朝她袭来——

司空泽野又喝下一杯酒。

空间静谧而僵硬,他竟未有说一句话,只是一直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喝得很猛,何况这是烈酒,头上还受着伤,怎么可以这样一直喝……

白云裳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走过去,要从他手中要拿掉酒杯——

忽然滚烫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白云裳的心一颤!

未等她反应过来,她被拉到了他的怀中坐着。

烫人的气息包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云裳感觉今晚的司空泽野很不一样!

他坚毅的下巴靠在她肩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唇前。

白云裳别开脸,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颌——

“喝了它。”

低低沉沉的嗓音从他口里传来,隐隐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

他果然不正常。

白云裳挣脱不得,只好顺着他的手去喝酒。

将创可贴撕下(VIP398)

他灌得很猛,灌了一杯,又紧接着倒下第二杯!

半瓶酒很快都被被灌进了白云裳的嘴里。

白云裳咳嗽起来。

她酒量很好,不会醉,她努力微醺沉醉的状态,却也没有换来他半分怜悯!

司空泽野摁了内线,让佣人又送来几瓶酒。

酒如果混搭,先喝白酒,再喝葡萄酒,再喝啤酒,或把几种酒倒在一个大杯子里面参合着喝,最容易醉。

司空泽野明显就是想灌醉她!

刚喝了白酒,又灌她喝葡萄酒,这下,又要灌她喝啤酒。

白云裳心底隐隐有不妙的意识,一旦她喝醉了,理智彻底崩溃,一切都要穿帮了!

她抗拒着,要逃。

司空泽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椅子上,强行地扳着她的下巴灌她。

酒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呛咳着,难以置信,心底瞬间飘过无止境的慌张!

怎么回事,她们在法国街头,遭遇黑人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他就变了!

他察觉出什么了?

是听到司空皓然的话,引起的怀疑。还是看到司空皓然抱着她,不满?又或者是那些闹事的黑人,被他查到谁是主谋!?

无数的念头在白云裳的脑海中闪动着。

她发现自己的理智渐渐不清,眼神也逐渐朦胧,她努力地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更多的酒被强行地灌进嘴里,苦涩无比……

肚子开始鼓起来,她挣扎着,要去厕所。

印象里最后的意识,她趴在司空泽野的肩头,哇的一声,吐出来。

水流管刷刷地冲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烂醉的白云裳被扔进池里。

酒灌得太多,她醉到失去了意识。

脑袋撞在浴缸上,她下意识皱起眉,发出闷哼声。

这声音很轻,却像一道闪电,划过了寂静的夜——

司空泽野站在池边,宛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盯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他笑起来了,阴阴郁郁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带着一股无言的沧桑。

他俯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

白云裳的眉头皱得更紧:“痛……”

痛,她说痛?

痛是什么?是每天每夜疯狂思念的感觉!是他以为她已经离开,在这个世界里行尸走肉也依然要活着的悲哀!是寂寞,是悲伤,是不停地像有千万手在牵扯他着的神经和心脏,血肉都仿佛撕开了!

她说痛,她怎么会知道痛?

【谢谢,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该自豪的是你!再不把我弄走,他很快就要知道了!】

【对,你把‘你老婆’亲手推到你的亲哥哥面前,让他上了我。现在你还在追究我的责任?】

垂在身侧的手,似乎是重到极致。

司空泽野缓缓地抬起来,摘下胸口的一枚六芒星胸针。

这是今晚在街头买的小物,有一对,买时小贩介绍说:“这是情侣对讲机,跟手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你摁下这个摁扭,对方就可以清楚地听到你的声音……啊哈,不过只能在市区里使用……”

白云裳听不懂法国话,当然就不知道它的作用。

司空泽野把其中一只打了开关,别在白云裳的胸口,另一只留给了自己……

跟“安琦拉”相处的每一刻,都让他错觉跟白云裳在一起。这种幻觉真实到,他不由自主地就会去做“一切只想为白云裳做的事”。

夜是死的寂静。

浴室里流水潺潺……

白云裳因为醉得太过,只会闷哼,连回答问题的知觉都没有了。

司空泽野攥着她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她,弄痛她,想让她回答他!

白云裳闭着眼,她只觉得肩膀都仿佛要被捏碎了,就连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那种痛也清晰地传来,让她身体颤栗。

手指忽然移到她脸上,将创可贴撕下——

灯光下,脸上淡淡的割痕显现。

司空泽野目光阴沉,就像森林里最怒的猎豹,要剿杀一切。而这种愤怒,又时而跟一种莫名滋生的幸福相撞。

如果她真的是白云裳,如果是……

司空泽野背脊僵直,肩膀轻颤。

他不是傻子,这种太过相似的感觉,让他有了警示,于是他调查了!

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如少爷所料,我们开馆检查过了,水晶棺里的女人的确不是白小姐……”

“另外,那瓶药里留下来的成分,也检验出是普通的糖果,只是人为地将这糖果的形态做得与药相似罢了……”

“我们还发现,水晶棺有过一次撬开的痕迹……”

“我们会进一步彻查这次掉包事件的主谋……”

一切都赶巧了的在证实。

瞬间,司空泽野的身体却仿佛失去了知觉,怔怔地站着,像风化了的石雕。

也许真是石雕了,没有思想,没有表情,连痛都麻痹了。

“少爷,少爷?您要不要亲自来过目?!”

过了好久,司空泽野才仿佛回过神,砂砾般的声音在胸口震响:

“黑市,卸下皮~面具的药水。”

手机掉到地上。

似乎这个电话,废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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