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本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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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本风流-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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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为了孩子换肾的钱急得头发也白了,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却说什么也迟了。”

    “不!不迟!”梅飞飞急切地道,“我一定会再提出上诉的,只要,你愿意推翻之前的证词,傅远他就能无罪释放!毕竟,这个案子里,是你的证词定下了他的罪名!”

    王槐听了,只是沉吟不语,脸上神色不定。

    梅飞飞见他意有所动,便乘热打铁地道:“王槐,你在银丰做主任这么多年,我不信你就没有一点捞钱的机会。倘若你真是那种为了钱不顾一切的人,早就不知贪了多少钱。但是,你没有!正因如此,我才会来找你!难道,你真的忍心将一个无辜的人送进监狱?你可知道,他才刚刚硕士毕业,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这三年监狱坐下来,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啊!”

    王槐低着头,一声不吭。

 第九章 爱与放手【手打VIP】

    梅飞飞心中急切万分,却清楚这时候不能逼得太紧,否则适见其反。于是又叹了一声道:“这样吧,三天之后,我再来。希望这几天,你能好好想清楚,行吗?”

    王槐仍然一语不发。梅飞飞只得起了身,准备离开。想了想,又道:“你的儿子,这两天已经在准备手术了。情况还算好,就是听护士说,一直在找爸爸。”说完便要开门出去。

    “飞歌律师!”王槐突然开口喊道。

    梅飞飞回过头来,只见他满脸踌躇,许久终于说道:“能不能,等我儿子做完手术,再说?”

    他这样说,无疑是表明了愿意翻供的态度。梅飞飞顿时心中一宽,点点头,微笑道:“好!你且放心,你家里,我会着人照看一二的。”

    “谢谢!”王槐低低地道,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

    梅飞飞看过王槐出来,心中总算是暂时舒了口气。她回身看看,想起傅远也正关在这里,心里顿时又有了无限牵挂,真恨不得立刻回去看一看他,但甫一迈步却又顿住。

    她实在不应该这样放纵自己的感情!

    坦白说,那日听到艾洁的一番说辞,她其实根本没有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惊讶与愤怒。是,她是最恨受人欺骗,但这一次,如果不是被欺骗,她怎么还能有机会认清傅远对自己的心意,又怎么能有机会看懂自己对他的爱意?

    纵然傅远曾经用过手段,但五年来所有的一切,又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艾洁,如果不是她,他们不会有了五年的时间,让彼此在一个最适当的距离,深入地了解。

    只是,爱,是一回事,在一起,却是另一回事。

    曾经,她决定离开,是没有信心维持彼此的爱;如今,面对安迪的步步紧逼,她又怎么能再拖他下水?

    为此,她宁可在众人面前放出狠话;为此,她宁可把林文鹤拉来做挡箭牌;为此,她宁可硬生生收回迈出的脚步,压抑下满心的牵挂,走出这座牢笼……

    **

    听到王槐可能松口翻供,何律师脸上有了喜色。梅飞飞却始终不能彻底放心。上一回的庭审就是因为太过大意,以为推翻了录像视频的证据,就能取得胜利,却没想到,对方还有一手后着。

    她沉吟了许久,向何律师问道:“在这案子发生之前不我,川海有一个保安辞职走了,是不是?”

    何律师微微一怔:“是有这么回事。”随即一惊:“您是怀疑,这人与这案子有关系?”

    梅飞飞点点头:“不管有没有关系,我要你先把这个人找出来。”

    “是!我立即去办。”

    “等等,”梅飞飞又道,“这事要隐秘,不要让对方察觉。”

    何律师脸色郑重:“是,我明白。”

    **

    王槐的儿子,手术做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成功。当梅飞飞把这个消息带给他时,他立刻爽快地答应了翻供。想来这几天他在狱中已经想得很清楚,反正如今也脱不了身,无论说不说实话都要坐牢,既然如此,又何必违背良心,硬拖傅远下水?何况,儿子的手术已经做了,大不了,等他出来,省吃俭用地再把这笔钱还上。梅飞飞也答应尽力替他周旋,希望能将他妨碍司法罪的刑罚减到最轻。

    辞职的那个保安虽然还没有消息,但只要王槐肯说实话,那么对方根本再不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二审胜诉的机会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

    梅飞飞终于决定去看一看傅远。

    坐在接待室里,她一再地提醒自己,这一次见他,只是作为辩护律师,履行常规的公务。然而,当傅远穿着监狱服出现在面前时,她仍然心里一阵疼痛,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猛然站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却只是抬起头,淡淡地打了个招呼,随即低下头,假装翻阅起案件的材料。

    傅远从一进来,目光就锁在她的身上。她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里饱含了关切、忧心、思念……等等多种情感,怎奈却无法抬头回应。

    “你瘦了。”傅远静静地道。

    她扯扯嘴角,算是回应,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来谈谈这个案子吧!”

    “这几天,很忙?累坏了吧?”傅远像是没有听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什么忙不忙累不累的?”她职业化地回答。

    傅远轻笑:“我好像,没有给你律师费。”

    “艾洁替你给了。”梅飞飞抬起头,目光疏离而冷漠。

    他明显一怔:“什么?”

    梅飞飞笑起来:“我说,艾洁替你给了啊!有这么个仗义的好朋友,你运气还真是不错呀!”

    傅远皱了皱眉:“飞飞,你在说些什么?”

    “我有说错吗?”她耸耸肩,语气漠然得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你落难的时候扶着你,你束手无措的时候还能帮你出谋划策……你说这么好的朋友,上哪里找去?”

    “飞飞……你……”傅远终于听出了某些不妥。

    梅飞飞摆了摆手:“好了,反正呢,这是你的朋友,与我无关。我的时间很宝贵,还是赶紧地进入正题吧!”

    “不!”傅远断然道,“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艾洁是好朋友了?我一直只是把她当作普通同学!”

    “傅远!你还想骗我一辈子不成?”梅飞飞把桌上的案卷一拍,冷笑道,“如果不是艾洁教你使那些手段,你以为今天我还会和你坐在这里说话吗?谁教你写信求我原谅的?谁让你飞到G市来讨好我的?谁为了你故意打电话刺激我,利用我的心软重新接受你的?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和艾洁串通好的?!”

    傅远的眼中流露出一种痛苦而无奈的神色,他低低地道:“不错,你原是最恨别人欺骗的。只是,那时我实在不知要怎么样才能挽回你……我实在无法想像,如果生命中没有你,我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那种日子,那种日子太过枯燥,单调,寂寞,无聊……”

    他垂下头,仿佛又陷入曾经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去,没有发现梅飞飞的眼里,有一种叫做不忍的情绪闪了一闪。

    “以前,我真的不够了解你。我只以为你坚强独立,却看不到你内心的脆弱与不安;我只以为你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却忘了,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才能让人明白;我只以为你追求精神的满足与超脱,却不懂得,有时候一个小动作就能温暖你的心。”他抬起头,“飞飞,纵然我曾经为了接近你,用过一些手段,但五年的相处,难道你还不能看到我的改变我的真心吗?”

    梅飞飞闭了闭眼,把头偏到一侧去,她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汹涌的情感,淡然说道:“你既然已经了解我,那么不会不清楚,只要被骗过一次,我就不会再轻易说原谅!”她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对安迪,是如此。对你,也是如此!”

    听到“安迪”二字,傅远终于彻底呆住,心中一片冰凉。

    接下去的谈话,根本算不上是“谈”话。因为傅远一个字也没有再说,而梅飞飞三言两语简单交待了王槐的事情,便几乎是“逃”出了接待室。

    她不敢再去看傅远失望而落寞的眼神,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所有的伪装就会土崩瓦解。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把傅远从安迪的圈套里拉出来,把他远远地推离这个漩涡,而不是抱着他流泪,告诉他--“其实,我真的爱你!”

    **

    那天之后,梅飞飞再也没有去看过傅远。在给艾洁的电话里,她淡淡地将案件情况大概说了一下,虽然没有明说二审胜诉的把握很大,但淡定的语气,让艾洁一时也无法置疑。

    上诉的申请已经交上去,梅飞飞又暗中使了些手段,使得中级法院很快有了同意的批复。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二审的前一天,她申请约见王槐,想要最后一次确定出庭时的相关证词之时,王槐居然拒而不见!

    “您说,他这是不是又要变卦?”两人从狱里出来,何律师忧心地问。

    梅飞飞沉默地向前走,一声不吭。

    为什么会突然不肯相见?这很明显就是一个毁诺的信号。

    “去他家里看看。”她蓦然抬起头,果断地道。

    果然不出她所料,已经人去楼空。王槐的妻子和孩子们,统统消失不见了。他们向邻居打听,却说是不在家好几天了。再问是否知道联系方式,却是一问三不知。

    梅飞飞只得回到监狱,再次申请约见王槐。

    这一次,还是没有见到人,却见到了王槐递出来的一张便笺,上面寥寥几句话写着自己无法再满足她的要求,深为愧疚等等。

    “这可怎么办?”何律师看过便笺,不由恨恨地道,“居然这个时候才变卦!明天可就要开庭了!”

    “那个辞职的保安如何?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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