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才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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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 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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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飧鍪笨崭爬系氖贝エD―这会不会是因为灵魂和肉体本就不是原装配套的,所以特别容易分离?如果――如果她罗扇这具身体也有同样的问题怎么办?!她会不会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就突然白眼一翻灵魂离体?会不会随时都有可能抛下她所爱的男人飞去另一个空间再也无法回来?

到那时,他会不会像白大老爷和大叔哥那样蹉跎了一生?到那时,她又要如何忍受永不能相见的割心之痛?

罗扇开始后悔,后悔为他所做的实在是太少太少,她忽视了男人也是需要疼爱和宠护的,男人也是渴望家的温暖和安逸的,男人也会疲倦和无助、孤独和害怕的,她不该再这么贪享他给的一切下去了,她帮不了他谋求宏图大业,但她至少可以努力给他一个最温暖的家,成为他的妻子,给他做饭、洗衣、铺床,为他生几个可爱的宝宝,用她所能给出的小小幸福狠狠地甜死他、溺死他、爱死他!

白大少爷在那厢正用一双充了血的眸子死死瞪着白老太太,罗扇快步过去,一扯他的袖子,待他低下头来时踮起脚尖附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白大少爷微怔之后眼底便闪过了惊讶和……一丝喜悦,血丝渐渐消退,替换上了不易察觉的温柔,亦附了罗扇的耳边回了几句,罗扇点头,退到了他的身后,白大少爷再抬起身来时,眼底的凶狠与恼恨悉数消散了个干净,只剩了一片淡然冷漠,向着绿田道:“把余下的三百八十八万两银票呈给任大人。”

众人的目光不由望向立在白大少爷身后垂首不语的罗扇身上:这个丫头究竟对白大少爷说了什么?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让他放过了对白老太太间接逼死他母亲的罪责?以白大少爷有仇必报的性子,这几乎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只是人们都常常忽视“爱”这个字的力量之大,当一个人心中的爱意大过恨意的时候,又有什么仇怨能比一生所爱更加重要?真正的聪明人,永远不会让一段已无法改变结果的仇恨成为自己生命的主题――是的,他总不能为报母仇亲手杀掉自己的祖母,于是――珍惜当前,着眼未来,爱与幸福才应该充斥他的生活和生命,因为他的生活已不仅仅只有自己,还有了一个她,他的生命也不仅仅只属于他自己,也属于她,所以,只有他开心了,她才能开心,他放下恨了,她才能无忧无虑,他全心全意地爱了,她才能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放下坚持了数年的仇恨,这对于白大少爷这样性格的人来说万分的不易,他暗恼自己被某人改变了太多,又暗笑自己对这改变无怨无悔,但他实实在在地知道,那些暂时抛开了仇恨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他此生最为快乐的时光。

能够快乐的活,谁又愿痛苦的生?

她说:“我想嫁你了,白沐云,做你的妻子,同你成为一体,和你站在一起,我……我现在向你求亲,你答不答应?”

他说:“我答应,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妻,山川为证,日月为鉴,从今后你我同心同力,共生共死,永不离弃!若违此誓,五狗分尸,死无卖身之地!”

218、更强更硬

任钦差才刚把白大少爷让人递上去的银票接过;一直冷眼旁观的黎清雨却又上前行礼:“大人,虽然白沐云声称他的私产乃属云彻户下;但口说无凭,账本可以做假,证词可以串通,不能仅凭他一家之言就将此事定论;小民做为本案原告,有权要求被告方才所提到的证人云彻亲自到案证实;请大人准许!”

黎清雨这一要求确也合情合理;任钦差只略一思索便点头准了;向白大少爷道:“那云彻现在何处?可能即刻到案作证?”

白大少爷盯了黎清雨一眼;道:“云彻此刻身在京都;纵是快马日夜兼程也要数日的时间才能赶到藿城。”

黎清雨便凉凉地笑:“可惜,你现在证实不了你这私产乃云彻所有,方才的五百万两便不能做为罚金支付,而三天内你白府若交不齐罚金,按判决仍将全家打入打牢。”

黎清雨所言并非随意乱说,于法于理都是正正当当,白家人才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就又提了起来,连白大少爷脸上都染了几分寒意。黎清雨毫不掩饰眼中讥嘲地望着白大少爷哂笑:“白沐云,你的本事也就仅限于此了么?真是让我失望啊!我原以为你――”

“绿田――”就在黎清雨还要继续冷嘲热讽下去的时候,一个清甜的声音忽然不高不低不紧不慢地响起,将他后面的话毫不客气地打断,却见是站在白大少爷身后的罗扇慢慢地走出来,也不看他,只管冲着那叫绿田的小厮招了招嫩白的小手,另一只手则从怀里摸出一块云朵形的玉坠子来递过去,“拿了信物去云家堡旗下任意一家铺子找他们的掌柜的,让他们联络所有云家堡的商铺,立刻筹集五百万两银票送到白府来。”

玉坠是大叔哥临走时交给她应急用的,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派上了用场。

那厢半垂着眼睫的白二少爷眼底划过一丝笑意,然而笑意过后却只剩了无尽落寞,旁边的白三少爷同众人一起用惊讶的目光望在罗扇脸上,而白大少爷的笑容早已翘上了唇角,低低的、用仅能他和她听到的声音宠溺十足地道了声:“小精豆子,关键时刻倒是一点儿不含糊。”

绿田应声接过罗精豆子手中的玉坠就要往厅外走,被黎清雨沉喝一声拦住:“白府家产已全部抄没,白府下人业已不归白家人所有,皆该属官府管理支配,下人身上所有财物亦算充公!这个丫头既是白府下人,身上的玉坠此刻已归官府,不允许拿出白府半步!”

罗扇看了那厢纹丝不动的白二少爷一眼,愈发感念他的未雨绸缪提前算计,他也知道一旦白府抄没,所有白府的下人都要归官府管理支配,她的身契是他用来保护母亲的唯一筹码,却在这样的时刻毅然决然地放手,及时将身契还给了她,如此一来她便可以彻底与此案撇清关系,无论白家人将要遭受怎样的罪与罚,她都可以安然无恙地置身于事外。

罗扇慢慢打开那张被折得工工整整的身契,字朝外地拈起来展示给任钦差、黎清雨和现场所有的人看,而后双手翻飞,将那身契撕成了碎片,巧笑倩兮地望向黎清雨:“黎公子说得没错,可惜,我罗扇是个人,不在白府家产之列。”

“他呢?!”黎清雨恶狠狠地一指绿田,“他也不可以出白府半步!”

“他是我的小厮,有何不可?”罗扇笑得更甜,“黎公子莫非有证据证明他是白府的小厮?那就搜出他的卖身契来给任大人看看罢。”

黎清雨皱起了眉头,他当然不敢断定这绿田的身契是与白府签的,毕竟他是白沐云的人,白沐云既然在外头有私产,就一定也有一批自己私养的忠奴,这些忠奴只可能与他签订身契,白府内恐怕未见得能搜得出他们的身契来,就算到外头去搜,藿城这么大,又能到哪儿去搜个下人的身契呢?

黎清雨这厢在脑子里正想着应急之策,那厢罗扇却不肯再给他机会,只管向着上首的任钦差一行礼,恭声道:“大人若信不过绿田的身份也是无妨,民女亲自拿着玉坠去筹银子亦是可以的,无论我和他谁去,结果都将一样,只不过若是民女去的话,此刻外头天色已暗,民女要筹的又是一大笔巨款,少不得要请大人派几名衙役护着民女去一趟――官府的职责就是保护百姓的安全,相信大人不会拒绝民女的这个要求――但是民女觉得何必这个时候劳师动众呢?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就让绿田快去快回,将这案子早一时结了,大人劳累一天也好早些休息,不知大人的意思呢?”

罗扇说话清晰干脆,条理分明亦合情合理,任钦差一听便点头同意了――这是很明白不过的事了,就算不让绿田去,她也可以去,一样能把银子借回来,何必非得动用衙役跟着来回跑呢?大家都累了好几天,谁不想早点儿结案回去吃饭休息?路人甲乙丙丁虽然都是龙套,可龙套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么?

因而最终还是允了绿田拿着那玉坠子出得白府去筹款,黎清雨的脸色就不十分好看了,不过这会子也没人去管他脸色如何,白府假账一案至此已近尾声,只待将那五百万两银子借齐就可彻底结案,然而五百万两之巨的数目不可能一时半刻就能筹全,此时天色已晚,暂时没了事做,任钦差便令衙役将白家众人分别带回各自院中,直至三日期限到时或是筹够了五百万两银子时再重新升堂。

罗扇便跟着白大少爷在几名衙役的监视下回到了绿院,一进次间便被白大少爷一把抱起连亲带揉地拥**去,狠狠地你侬我侬了一番后,白大少爷这才将罗扇搂在怀里双双倒在枕上,低声地笑道:“今儿晚上终于可以同床共枕了――想让为夫怎么伺候你呢,白大少奶奶?”

罗扇红着脸,将头往白大少爷怀里拱了拱:“你不同大老爷说一声么?这种事怎么着也得先和父亲打过招呼才做准罢?”

“爹那里一准儿同意,”白大少爷笑着揉了揉罗扇的肩头,“爹向来不在意门第,还不是因为老太爷老太太那里压着逼着才让我选个门当户对的么?如今白家已是一无所有,还有谁好意思再谈什么门当户对?放心,待了结了这桩事,我定要给你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不要,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让你同大老爷说的,”罗扇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偎着白大少爷,“我也不想要什么风光的婚礼,简单点的就好……这事儿咱先放过一边,沐云,太太的事……你已经放下了?”

白大少爷沉默了一阵,沉声道:“我看祖母的样子不似说谎,只是也想不通为何母亲只磕破了额角就过世了,不过以前倒也听说过有人被拍了下肩膀就死了的事,可见这种巧合也不是无例可依。扇儿,我也不是那样极端的、把仇恨刻意放大之人,正如祖母所言,她身为长辈当然有权力教训晚辈,为了繁盛白家香火让爹纳妾,对于他们这样的老人家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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